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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他的動作,眼角的皮膚不免擦過了越錚的手指。微微的癢意,讓容枝不自覺地瞇了下眼。越錚察覺到指尖的觸感,也不自覺地將目光全放在了他的身上。——他看上去像是一只饜足的小貓。越錚不自覺地想。“餓不餓?”越錚問。“還好?!比葜θ滩蛔枺骸拔夷芑仄瑘雠膽蛄藛??”嚴世翰立即堵了回去:“這時候急什么?江彥敢撤你角色?”容枝皺了皺鼻子:“這樣不太敬業(yè)。”“誰告訴你生病還得敬業(yè)的?”“新聞啊?!?/br>嚴世翰無語凝噎:“……十個通告里頭,九個都是騙人的。還有一個,估計送到醫(yī)院的路上病就好了。也就你真信。”容枝慢吞吞地眨了下眼:“……原來都是騙人的啊。顧曉海以前天天拿這個新聞,當睡前故事講給我聽。”就為了培育他的職業(yè)精神。當時顧曉海是怎么說的?他說:你演技不行,但你可以敬業(yè)啊!容枝覺得他說得非常有道理,于是開始了兢兢業(yè)業(yè)演戲之路。嚴世翰都他媽快氣昏過去了。這他媽都什么傻子經紀人?越錚摸了下容枝的頭:“明天體溫降下去,就回片場?!?/br>“唔。”容枝對演戲真沒有太大執(zhí)念。但是演戲=工作,工作敬業(yè)=有錢花,有錢花=有rou吃。這個等式在容枝腦子里刻得牢牢的。嚴世翰忍不住看了看越錚。明明他們想表達的意思差不多。體溫不降,不能回片場。但打他嘴里說出來,容枝還要噘嘴以示不滿!打越錚嘴里說出來,容枝就這么接受了?嚴世翰回頭看了一眼。周經還站在床頭那兒,一言不發(fā)。像是完全插不上話。也對,他還沒跟容枝相認呢,容枝對他的印象,說不定僅限于——周浩其那個傻逼的哥哥。這么想一想,嚴世翰忽地覺得心底平衡多了。容枝躺在床上,實在有些無聊。就干脆摸過了手機。消消樂玩一盤。跑酷玩一局。再點開昨天那個抽卡游戲,隨手抽個卡。嗯?容枝覺得有點不對勁。他知道自己手黑,手特別黑。在錄制的時候,就已經被集體吐槽過手黑了。但是現(xiàn)在,他摸出了一張SSR。再抬頭看一看。誰給他充值了?容枝掰著手指頭換算了一下。個十百千萬……誰給他充值了三萬五進去?好心疼。容枝捂了捂胸口。能買好多雞大腿,咖喱魚丸,麻辣小龍蝦了……這邊嚴世翰悄悄抬了個頭,瞥一眼容枝的方向,盯準了容枝的手指。在玩兒游戲了?發(fā)現(xiàn)賬戶上多出很多錢了吧?容枝一定很高興。嚴世翰滿足地想。育兒手冊終于說對一回!在適當?shù)臅r候給予孩子獎勵,能更好更快地促進父子感情。算了算了不燒了,多留兩天。容枝捂著胸口,在床上翻了個身。房間里安靜得出奇,他忍不住從被子底下往外看了看。周經居然還在。周浩其的大哥這么正直?就因為周浩其拐過他一次,所以送佛送到西,連他生病也來陪房?周經似乎對人的目光格外敏銳,在容枝朝他看過去的時候,他就立刻回望了過來。這樣偷看人,似乎有點兒不太好。容枝拉了下被子,擋住了臉。那頭周經克制住了抬手摸摸臉的沖動。他知道自己比較嚇唬人。但是……有那么嚇人?幾個大佬坐在病房里,心思各異。看手機的看手機。處理郵件的處理郵件。還有個什么也不干的,就靠著沙發(fā)椅背,像是在小憩。這時候,護士按了門鈴,送了醫(yī)院特別準備的病號餐過來。聞著味道寡淡。但容枝還是一翻身坐了起來。他的舌頭像是覆了一層什么東西,格外難受。急需咀嚼食物來緩解這種不適。病號餐是青菜粥,熬得很爛。容枝伸出筷子,把青菜盡量往旁邊撇了撇,然后端起碗,跟喝水似的,咕咚咕咚喝完了。那頭坐得好好的嚴世翰,突然出聲問:“程天藝是誰?”容枝也一臉茫然:“誰?”越錚知道,嚴世翰不會無緣無故問起這個人。他立刻檢索了這個名字,當先彈出來的就是:緊跟著的是越錚握著機身的手指緊了緊,力道之大,仿佛恨不得將手中的玩意兒捏碎。“程天藝,和你一起拍過的男星。他在里面飾演男一號。”越錚說。越錚事先查過容枝在娛樂圈內這幾年的生活,那份報告里頭寫了容枝如何受排擠,如何不被公司重視,如何從盛世美顏到過氣龍?zhí)住凶阕闶畞眄摗?/br>但就算是這樣,都還漏掉了這件事。越錚忍不住想。在他們看不見的地方,容枝還吃了多少苦?是不是大冬天跳泳池,在里頭都只算是最輕松的一件事兒了?越錚越想臉色越陰沉,連帶五官都變得鋒銳冷厲起來。“哦……是他?!比葜K于想起了這是哪號人,他憋了憋,還是沒忍住說:“他演技比我還爛?!?/br>嚴世翰也面色難看,他咬著牙:“的確比你還爛。單靠著走后門、抱大腿,還真演了幾個戲。我隱退才幾年功夫,圈兒里就這么不景氣了。這種貨色,也能捧成男一?!?/br>顧曉海也這么說。容枝在心里默默點頭。“他可真有本事。”嚴世翰冷聲道。說著,嚴世翰又動了動手指,準備繼續(xù)刷新網絡上關于程天藝的料。可誰知道,這一刷新,帖子刪了?各大營銷號的微博也刪了?一直不曾開口的周經,這才出了聲:“程天藝請人公關了。”“就這公關水平,爛到家了……”嚴世翰冷聲道。“公關什么?”容枝舔了舔嘴角殘留下的粥,疑惑地問。“他害你跳過泳池?”“唔。”“還害過你什么?”容枝仔細回想了一下:“也沒什么吧……就是有次拍一場打架的戲,當時應該打肚皮的,肚皮上綁了棉花。但是他捏緊了拳頭,想往我腰上揍。”嚴世翰眼皮一跳:“他怎么敢!”容枝口吻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