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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錚坐在辦公桌前頓了一會兒,腦子里還盤旋著那幾張照片。那期節(jié)目他也看了。但那個時候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也許是因為受到媒體言語的誘導,使得容枝和唐小云的互動,看上去真有幾分過分的親密……按照越錚的指示,王志雖然人不在國內(nèi),但卻輕易cao控了網(wǎng)絡(luò)上的輿論。開始有更多的水軍下場。他們無所不用其極地抹黑容枝,各種站不住腳的理由都往外搬。甚至有人像模像樣地寫了幾篇報道:這些不著調(diào)的新聞,終于惹來了觸底反彈。“和周浩其的事兒都他媽多久之前的老皇歷了,不是早就澄清了嗎,周浩其的大哥都和容枝一塊兒吃飯了,還他媽遐想什么?”“程天藝不是早就給釘恥辱柱上了嗎?他都消失一個月沒敢發(fā)聲了吧?可真辛苦你們?yōu)樗M勁兒蹦跶!”“媽也還上位史,整篇報道寫得狗屁不通!容枝要真是個壞的,嚴影帝能認他嗎?嚴影帝在圈子混了這么多年,眼是瞎的嗎?”“無語,安享娛樂長什么樣都沒見過,連個照片沒有,就他媽來瞎編知音故事了……”容枝的粉絲發(fā)展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擁有了一定的規(guī)模,早不是當初那樣的不堪一擊了。而網(wǎng)絡(luò)上的風向發(fā)展到現(xiàn)在,大多數(shù)人也漸漸醒過神來了。“這么拙劣的抹黑手段,誰故意想拉容枝下水吧?”“買個水軍都舍不得錢嗎?到處在不相關(guān)的微博下抹黑容枝。真幾把惡心!”比起這些醒過神的正義路人。容枝的粉絲更擔心另一件事。“吱吱為什么不更博了?難道是看見了新聞,太傷心了?”“別說了,我已經(jīng)能想象出來吱吱抽抽噎噎哭出聲的樣子了。TVT”粉絲們捧著快要碎掉的心,一邊牢牢守著陣地,一邊等著容枝歸來。而這會兒容枝還裹在被子里睡著覺。他才剛從西海市回到家中,接連幾日的節(jié)目錄制,和連續(xù)的旅途顛簸,讓容枝困得兩眼都睜不開了。他抱著被角睡得正舒服的時候,客廳里的男人們一致地壓低了聲音。周經(jīng),嚴世翰對坐著。顧曉海將兩杯咖啡放下,就聽見一邊的簡峻一道:“一杯溫水?!?/br>簡峻一這人脾氣壞,行事隨性,但卻格外愛護自己的嗓子和手,所以他這一生中喝過最多的飲料,就是純凈水頂多加個糖。顧曉海早有耳聞,于是也不驚訝。等將簡峻一要的水送到面前去,顧曉海才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下。這會兒多半輪不上他插話。顧曉海暗暗嘆氣。這一聲嘆息。既是送給派不上用場的自己。又是送給背后那幾個不知死活的小傻逼。招惹誰不好呢,非要來招咱們吱吱!“俞荃,方天和……”嚴世翰將這幾個名字在嘴里過了一遍,然后忍不住皺眉,“都哪兒來的一群烏合之眾?!?/br>簡峻一的反應(yīng)也差不多,他皺著眉,冷聲道:“都什么垃圾,名字聽都沒聽過。”“直接把人請來?!敝芙?jīng)冷聲作了決斷。旁邊的秘書應(yīng)了個聲,然后悄悄轉(zhuǎn)身出去打了個電話。俞荃坐在程天藝的病房里,他抬頭打量了一眼周圍的環(huán)境,隨后略微遺憾地道:“師兄,你把容枝說得那么可怕,可事實上呢?你看,他也沒能把我怎么樣?!?/br>俞荃、程天藝、方天和是同一個學院畢業(yè)的的藝人。他們經(jīng)歷的造星流程大同小異。三人中,曾經(jīng)站在最頂端,混得最風光的就是程天藝,但誰也沒想到他會倒得那么快,這一病,幾乎就徹底從媒體鏡頭前消失了。當一個藝人失去了曝光率,那他就什么都不是了。俞荃和方天和都認為自己的機會來了。他們能夠取程天藝而代之了。恰好兩人的事業(yè)又都處在瓶頸階段,所以近來二人私底下有不少動作。最終他們一致瞄準了容枝,想要踩著容枝仿佛自帶的熱門體質(zhì)上位。程天藝經(jīng)過這么一段時間的修養(yǎng),臉上的傷痕已經(jīng)消失了。他又恢復了往日英俊的模樣。可是他卻以“抑郁”的借口,繼續(xù)隱匿在醫(yī)院中,說要接受后續(xù)的治療……在俞荃看來,這簡直愚蠢至極。想著想著,俞荃的臉上就不由閃現(xiàn)了一絲譏諷。程天藝這才開了口:“哦?!?/br>一個輕飄飄的回答,霎地勾起了俞荃的憋屈感。“師兄,你放心,我會順便為你正名的?!庇彳跆娉烫焖囈戳艘幢蛔?,諷刺地道。程天藝嘴角扯了扯,也露出了一個諷刺的笑容。俞荃的這些手段,連當初他的三分之一都不如。卻還沾沾自喜,以為能將容枝摔個痛。他知道容枝的身后站著誰嗎?他以為就只有一個嚴世翰,和一個簡峻一嗎?俞荃受不了程天藝的輕視,他忍不住俯下身,對程天藝道:“師兄,我的膽子可比你大多了?!?/br>伴隨著話音落下的,是門“吱呀”被推開的聲音。“俞少的膽子是很大?!?/br>俞荃聽見聲音,立馬回了頭,他微瞇起眼,略有些不敢相信:“吳,吳秘書?”這位吳秘書,是周經(jīng)身邊的人。周經(jīng)在娛樂圈里的地位,堪比業(yè)界龍頭。而他本人又極具傳奇性。生得甚為高大英俊。當年俞荃也動過一點兒不可說的心思,只可惜每次一接近周總,就先被他的聲音和氣勢嚇退了。和這樣的男人在一起,相處三天都必然減壽。吳秘書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請你跟我走一趟?!?/br>俞荃這才回了神:“走?去哪里?”“需要你就容少的事作個陳述?!?/br>“開什么玩笑,這件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他只是假模假式地在網(wǎng)上帶了個節(jié)奏,說了些含糊的話……而已。吳秘書平靜地看著他。卻讓俞荃后背不自覺蔓起了一股冷意。俞荃這才發(fā)現(xiàn),吳秘書的身后居然還跟了兩個保鏢。俞荃突然有了一點不太好的預感。而這時候,程天藝在他的身后發(fā)出了一聲嗤笑,他說:“師弟,走好……”在俞荃跟著吳秘書走后的半個小時。又有幾個人來到了程天藝的病房外。為首的是一個身形挺拔,面容深刻,有些像是俄國混血的男人。男人的年紀約有四十來歲的,一身說不出的蕩然正氣,程天藝看見他的瞬間,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