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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拿吧。”“不用,我自己來?!比葜M勁兒地把食物抱在懷里。他很少有這樣雙手占滿的時候,所以一時間抱得有些艱難。顧曉海見他拒絕,也只好空手跟在后頭,二人就這么一塊兒進了電梯間。顧曉海剛要按樓層,容枝卻先按了另一個樓層。“8”。“去八樓干什么?”“去看越錚呀。”“越先生在八樓辦理了入???”顧曉海驚訝地問。容枝點頭。其實不止越錚,其他幾個男人,都住進了八樓。原本八樓有其他劇組的小演員在,但男人們一去,自然就有人忙不迭地送人情,給他們騰房間。能給嚴世翰、周經(jīng)這個級別的大佬送人情,那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機會啊。顧曉海幽怨地看了一眼容枝懷里的食物。他看容枝買了兩杯果汁,兩顆蛋,還以為有他的一份兒呢。原來是要給越總的。“?!钡囊宦?,電梯門開了。容枝正要往外走,顧曉海卻一把拉住他,湊在他耳邊,小聲問:“你和越總……沒,沒別的意思吧?”“什么別的意思?”容枝扭過頭,面上蒙著一層懵懂的色彩。顧曉海頓覺自己腦子里的猜測有些禽.獸不如了。吱吱雖然平時再精。但對這些事應(yīng)該是半點不通的。“沒事,你去吧。有什么事給我打電話?!鳖檿院Pχ鴮⑷葜ν屏顺鋈ァ?/br>容枝很快敲開了803的門。門內(nèi)露出了越錚那張英俊,但卻明顯帶著青紫傷痕的臉。越錚一眼正瞥見容枝抱了個滿懷的模樣。容枝比他矮半個頭。越錚強忍住手指蠢蠢欲動,想要撫摸容枝頭頂絨毛的沖動,然后接過了容枝懷里的東西。“怎么買了這么多?”“吃?!比葜卮鸬煤喚殹?/br>等在茶幾前坐下,容枝將果汁,一杯推到了越錚的面前,一杯推到自己的面前。再將rou松小貝分兩個給越錚,剩下……呃,四個都歸了自己。最后是水煮蛋。容枝拽過煙灰缸,抓著蛋在桌沿磕兩下,然后就開始剝起了殼。越錚哪里舍得他動手。“給我吧?!?/br>“不行?!比葜Χ氵^了他伸來的手。越錚不好和他搶一個蛋,于是只好拿起另一個蛋開始剝。因為前兩天打架,手指蓋兒掀了一個,上面還帶著一點淤血沒有散去。但這會兒半點不影響他剝雞蛋的速度。也就半分鐘不到,越錚剝完了。又過了半分鐘,這頭容枝艱難地剝完了蛋。只不過他剝出來的蛋,表皮坑坑洼洼,實在有點不堪入目。越錚將手里的蛋喂到了容枝的嘴邊,容枝也沒有拒絕,張嘴咬了下去。剎那間,越錚頓生出了一種自己和容枝親密起來的錯覺。而容枝也同時拿起了蛋,往越錚的方向送去。原來吱吱的蛋是剝給他的?難怪不讓他動手。越錚嘴里頓時蔓開了一絲甜意。他動了動唇,張開。眼底更同時不受控制地涌出了點點柔意。下一刻——啪!容枝把那顆丑陋的蛋拍在了越錚的臉頰上。“我聽劇組阿姨說,水煮蛋可以把淤青揉開。”越錚:……作者有話要說: 吱吱:實話講我是靠著爸爸們給的零花發(fā)家致富的。題外話:rou松小貝超好次。***覺得最近寫的好像沒什么意思,打算復(fù)習(xí)一下前文。努力找一找感覺。第93章嚓~當?shù)诙?容枝來到劇組的時候。劇組里已經(jīng)沒有了嚴世翰幾人的身影。焦飛倒是被留了下來。他沖容枝笑了笑:“我留著給你做飯,嚴影帝說得減少你吃外賣的次數(shù)?!?/br>“他們回京市了嗎?”“嚴影帝回京市了,周總?cè)辛?簡神飛澳洲了?!苯癸w頓了一下,緊跟著說:“他們說要賺更多錢來養(yǎng)你?!?/br>當然,那都是托詞。焦飛在心底默默地說。要不是因為接連揍了倆。男人們會走?他都不信。容枝“唔”了一聲。賺更多的錢?現(xiàn)在他們幾個人的身家加起來,似乎能撼動一個小國家的經(jīng)濟了吧?但容枝沒有多問。等轉(zhuǎn)過身的時候。正好秦面迎面走來。不遠處靳蔚明壓著嗓子,喊了一聲:“秦面準備好了嗎?準備好了開始?!甭曇衾锩黠@透著不悅。哦。靳導(dǎo)也看見了網(wǎng)上拉CP的言論。他只要一想到,秦面那張臉硬生生地和容枝湊到一起,靳蔚明就覺得五臟六腑都給揉成一團了。他甚至都想問那些CP粉,我比秦面強吧?那你們把我安利給容枝怎么樣?當然,最終靳蔚明也只能是想想。盡管周經(jīng)前腳剛走了,這兒還坐了個不知道吃錯什么藥的譚國凱。有譚國凱在,他就不能有任何越矩的動作。秦面很快走到了機位前。這會兒沒有容枝的戲份,于是他就拖了一把椅子,找了遮陽傘底下放好。容枝剛屁股一撅,正要坐下去,后背有一只手伸來,撈住了他的腰,然后將他往前一托,緊跟著那人先坐在了椅子上,之后才松手讓容枝坐在了他的腿上。那只手有點涼。容枝身上的戲服略顯單薄,那涼度很快就透過衣衫,傳遞到了肚皮上。容枝打了個激靈,本能地轉(zhuǎn)頭去看。“我在旁邊站了好久,謝謝吱吱給我搬來椅子。”聲音貼近著他的耳邊響起,聲聲像是摩挲在耳膜之上,帶來別樣的親近的味道。容枝掙扎了兩下,扒拉著遮陽傘柄站了起來。身后,越錚仰躺在那里,臉上的青紫痕跡已經(jīng)消了不少。看上去依稀又恢復(fù)了往日的英俊。容枝斂起目光,發(fā)現(xiàn)劇組里有人正在打量他。于是他立馬雙腿一屈,蹲了下去,攥著越錚的衣角,勉強算借個力,然后只露出一點頭發(fā)尖兒。這樣就算遮住自己了。“你來多久了?”容枝小聲問。越錚的神色卻有些怪異。他的目光垂落在容枝的面龐上,像是在極力按捺著什么,又像有什么情緒在飛速地催生著……帶著那么一絲危險的味道。越錚突然做了個動作。他交疊起雙腿,然后輕咳一聲,聲線略顯低啞地道:“沒多久,才看了一會兒?!?/br>話說完,他卻又像是覺得還不夠似的,添了一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