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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但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補充了一句:“如果能帶上越先生和蓋倫先生就更好了!”越先生。毫無疑問,指的是越錚。可是蓋倫先生是誰?容枝突然想起來在樓下碰見男人的時候,那個女前臺稱呼他為“蓋倫先生”,這么湊巧嗎?彼得口中的蓋倫就是他?可是他并不認識這個人。容枝歪了下頭。“誰是蓋倫?”彼得愣了下,臉上的表情有些滑稽,像是沒想到他會問出這個問題。“我是?!蹦腥说穆曇敉蝗粡谋澈髠鱽怼?/br>容枝扭頭看過去。就見電梯門不知道什么時候打開了,那個和他同乘過電梯的男人,已經(jīng)站在了他們的身后。男人彬彬有禮地伸出手。彼得笑得有些殷勤:“蓋倫先生?!彪S后正準備伸手和男人交握。然而男人的手卻是直直伸到了容枝的面前,隨后就聽見他用中文說:“你好,我是秦摯?!?/br>容枝慢吞吞地伸出手和他交握了一下。他還沒有找目標,目標就先找上了門了?秦摯應(yīng)該并不知道他來倫敦的目的呀。“我是你的忠實粉絲。”秦摯微笑開口,說著還讓助理取了看上去價格昂貴的筆記本和簽字筆,遞到了容枝的面前:“能請你給我簽一個名嗎?”這頭顧曉海已經(jīng)說不出話來了。他只能在心里頭瘋狂地碎碎念——我的媽容吱吱真的混出頭了這地方也有影迷!還是個大老板!如果不是外面有這么多人,顧曉海說不定已經(jīng)控制不住開始瘋狂抖腿了。這頭容枝從善如流地接過簽字筆,簽下名字。龍飛鳳舞。桀驁不馴。秦摯盯著字看了一會兒,臉上的笑容不變,他出聲問:“我有幸能請你一起共進晚餐嗎?”“不能。”容枝拒絕得絲毫不留余地。人生地不熟,他又不是傻瓜。雖然他是要找秦摯,但不代表他就得孤身送上去呀。哦,再雖然說身邊還有個顧曉海,可他約等于無呀。秦摯面上也不見失望之色,他鄭重地收起那個筆記本,點點頭:“那就改天再會吧。”“嗯。”“一起下樓?”容枝晃了晃手機:“不了,有人來接?!?/br>“嗯,那再見?!鼻負崔D(zhuǎn)身離開。等秦摯走后,顧曉海才壓抑著激動,出聲問:“不和他一起走嗎?”容枝搖頭:“萬一是大尾巴狼,怎么辦?”顧曉海受到容枝的自戀荼毒多年,他轉(zhuǎn)頭瞧了瞧容枝的模樣,也不由得贊同地點點頭:“對?!?/br>容吱吱這么好看,萬一碰上假裝是粉絲實則是變.態(tài)的男人覬覦美色怎么辦?就在秦摯走后不久,電梯門“?!钡囊宦曈珠_了。剛準備離開的彼得,頓時生生停住了步子。他看著電梯的方向,目光隱隱透出一絲狂熱,就好像看見一個印鈔機。“越先生!”他熱情地迎了上去,比之剛才對待秦摯,有過之而無不及。然而越錚這會兒看上去有一點的狼狽。他的襯衣扣子崩了兩顆,隱隱露出胸膛,依稀可見里頭被掩藏起來的肌rou。和平時衣冠楚楚的樣子,完全不一樣。容枝不自覺地盯著他多看了一眼。然后就發(fā)現(xiàn)越錚的鼻子尖破了個口子。再仔細看一看。好像頭發(fā)也亂了。下巴有點泛青。好像被圍毆過一樣。越錚這會兒看也不看彼得,他上前來,本能地伸手想要攬住容枝的肩,但不知道為什么,又猶豫地收了回去。“吱吱,先下樓?!?/br>容枝點著頭,跟著越錚進了電梯。然后越錚才回頭對彼得說了聲“再見”。“他為什么這么激動?”容枝小聲問。“他是個很有本事的導演,這一點不可否認。但在私德上……”越錚毫不掩飾地表露出了自己的瞧不上,“他喜歡賭博,每年都會投入大筆的金錢在賭場上,他不能挪用電影投資的資金。但沒有錢,他就只能賣兒賣女了。”“那他為什么對秦摯也很熱情呢?”“唔?!痹藉P略作思考,“讓他輸?shù)脙A家蕩褲衩的賭場,應(yīng)該就是秦摯的。”越錚頓了下,猛地扭轉(zhuǎn)了話題:“秦摯主動和你搭話,一定沒安好心。”他正是接到了容枝的短信,說遇見了秦摯約吃飯,他才立刻趕到樓上來的。不然越錚不一定能從包圍圈里突圍出來。看他現(xiàn)在很慘的樣子就知道了。容枝的肚子突然“咕嘰”了一聲。“你也約我吃飯嗎?”容枝問。越錚整個人都仿佛被愛心光波擊中了,他咬了下舌尖,才勉強定神,同時點頭:“約。約你去吃烤康沃爾全蟹?!?/br>容枝咂咂嘴:“我想吃仰望星空?!?/br>第117章哆!最后容枝都沒能吃上仰望星空。“我在微博問了,說英國有什么著名菜色,我粉絲都告訴我說仰望星空?!彪m然這個名字詩意得過了頭,并不能引起人的食欲,但容枝還是覺得分外的可惜。他舔舔嘴,甚至覺得口水在唇舌間蠢蠢欲動。嚴世翰咬牙握住他的手腕:“你這都他媽什么粉絲啊……”容枝:“可愛的粉絲。”容枝想了想,還又添上了一句:“每天都要在我微博底下給我發(fā)各地美食圖片的那種可愛,風雨無阻!”嚴世翰有些醋意。成千上萬的粉絲,都能得到容吱吱一句可愛的評價。“那我呢?”嚴世翰問完,又怕被周經(jīng)幾人群起而毆之,于是忙改口問:“那我們呢?”打越錚很爽的,被打就不太爽了。容枝不自覺地往后仰了仰,整個人攤開在座椅上,他的眸光低垂了下去,手指悄悄地攀住了座椅旁的安全帶扣。嚴世翰看見他的模樣,頓時不敢再問,忙道:“哈……不如帶吱吱去吃手撕黑豬rou,很香的……”容枝這會兒卻收回手,然后突然掰著手指頭數(shù)了起來:“溫柔。”男人們不自覺地坐直了身子,眼底都幾乎迸射出精光。“慈祥?!?/br>“好看?!?/br>“有錢!”還有……愛我。容枝悄悄地在心里說。男人們這會兒難得從容吱吱這兒得了個評價,差點就要崩人設(shè)抱頭痛哭了。當然整個車廂內(nèi)的氣氛也和抱頭痛哭差不多了,男人們面上的肌rou微微顫動著,像是處于激動的頂端狀態(tài),但又無法將這股激動抒發(fā)出來。他們感動得都快要炸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