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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顯得很年輕的。這個男孩兒看上去,就仿佛一臉未成年的樣子。原重錦頓了頓:“他叫什么?我得把他的名字記下來?!?/br>下次好算賬。保鏢低聲說:“聽見他們喊他‘越’。”“越?耳熟。那個越?”保鏢中間沒人能回答這個問題。容枝被冰得有些難受,他抬手攀住了越錚的手腕:“已經(jīng)好了?!?/br>越錚立刻撤回手,然后無視掉那些投射來的目光,光明正大地小心捧起了容枝的臉。容枝臉上微微腫起的那塊兒皮膚,現(xiàn)在只剩下一片緋紅,腫脹的痕跡徹底消失不見了。越錚松了口氣。但等心底那點兒擔(dān)憂消失之后,越錚的注意力也就順理成章地轉(zhuǎn)移到了手底下的觸感上……他勾動了一下小指。略顯粗糙的指腹滑過容枝的面頰,容枝眨巴眨巴了兩下眼,覺得原本涼得有些木的臉頰,迅速地發(fā)熱了起來。爸爸們看不下去了。他們幾乎一致擠上前,伸手將越錚生生從茶幾上拽了下來。“越總?!?/br>“自重?!?/br>“越總,你的手。”“別胡來?!?/br>爸爸們盯住了他的手,眼底還帶著些許的嫉妒,以及咬牙切齒的憎惡。潛臺詞就差沒直接說要剁手了。越錚左手捂住了右手。喜滋滋。今天可以不用洗手了。當(dāng)然明天還是要洗的,不然吱吱不給摸了。容枝從沙發(fā)上起身:“接著化妝吧,化完拍照。”彼得忙應(yīng)了聲,讓化妝師又帶著容枝回去。彼得覺得容枝像是一顆□□,里頭帶煙花的那種。絢爛美麗,能吸引住無數(shù)的人,但同時還帶著那么一點兒的危險性,當(dāng)他身在這里的時候,彼得總會忍不住擔(dān)心,整個弗萊大廈會不會被眼前的這群人炸掉。他知道,眼前的人完全能做到這樣的事。容枝回了化妝間。化妝師這會兒也見識到了,容枝身邊究竟跟了一群什么樣的家長,下手都變得格外小心了起來,不敢再有半點言語和身體上的勾引暗示。他很怕自己被擰頭。TVT“謝謝,有紙筆嗎?”容枝突然抬頭問。“有的?!被瘖y師愣了下,馬上讓人去給容枝找來了。等拿來之后,化妝師還貼心地在容枝面前展平了,筆就沒敢主動往容枝手里塞了,他很怕不小心碰到容枝的手指頭,待會兒自己的手指頭就被剁沒了!容枝壓根沒注意到化妝師那點慌張的心思。他咬了咬筆頭。然后開始落筆,寫:君子協(xié)定。劃掉。爸爸協(xié)定。爸爸協(xié)定第一條:請協(xié)力維持劇組良好的拍攝環(huán)境,不得打罵導(dǎo)演,攻擊工作人員,不得互相拳打腳踢……若違反……若違反……怎么辦?容枝瞪著面前的紙。若違反,就不許投喂容枝?誒,好像哪里怪怪的。他們違反了規(guī)定,為什么要餓著自己以作懲罰?若違反,不許摸我的臉?若違反,不許陪我去劇組?_(:з」∠)_容枝嘆了口氣。劃掉。重來。顧曉海剛經(jīng)歷完新一輪的世界觀重塑,他抬頭看向容枝:“吱吱,你干什么呢?”“唔,你說,嚴(yán)影帝、周先生、簡神、譚先生……他們都怕什么?”顧曉海失笑:“這還用想?”“嗯?”“怕你啊。”容枝豎起手指頭指了指自己:“怕我?”“對……對啊……”顧曉海覺得自己的感覺應(yīng)該沒有出錯。以前他就覺得,這幾位大佬對容枝表現(xiàn)得過分的寵溺和小心了?,F(xiàn)在知道了背后的真實原因,一切就是那么的順理成章了!沒錯啊。這些大佬的確是怕容枝的啊。顧曉海數(shù)了數(shù):“他們怕你生病,怕你餓著,怕你冷了凍了,怕你睡不好覺,怕你難過……”“咦?這樣嗎?!比葜π南乱粍?,思緒不自覺地飛遠(yuǎn)了。是這樣嗎?那要怎么辦?違反規(guī)定的話……他就去脫衣服淋冷水?再不吃不喝不睡覺?那都不行呀。哦,不對,還有一條呀……“我知道了?!比葜μ峁P認(rèn)真地在上面寫。如果違反規(guī)定,我就要和越錚去約會一次!“好了!”容枝飛快地寫完了爸爸協(xié)定第二條、第三條……違反的懲罰都始終沒變。容枝疊好紙。“繼續(xù)化妝吧。”十來分鐘后,容枝頂著一臉的紋身出來了。原重錦盯著他的方向,問保鏢:“……青春期的孩子,是不是都比較殺馬特?”保鏢:“???”容枝在進(jìn)入攝影棚之前,順手把那張紙交給了嚴(yán)世翰。嚴(yán)世翰喜滋滋地打開了。一定是對爸爸的告白!“嚴(yán)影帝,麻煩給我們也看一眼?!弊T國凱出聲。嚴(yán)世翰飛快地躲過他們的手。瞇眼盯著紙上面的字,一個字一個字讀了起來。等讀完“若違反”三個字的時候。“越錚我艸你大爺!”越錚無辜:……?********幾個黑人保鏢這會兒被堵在了弗萊大廈的電梯口。電梯門“?!钡囊宦暣蜷_。里頭站著一個亞洲女性,她掃了一眼這幾個人:“……原重錦來了?”作者有話要說: 吱吱又咣嘰把仇恨全部拉回到越總身上去了。-原重錦:去問一下這個男人叫什么名字。我有一個小本子,專門記錄得罪我的人的名字。一個進(jìn)入瘋狂記仇模式.jpg表情包送給原爸爸。****收尾階段,瘋狂卡文。o(╥﹏╥)o第124章嘭!那張薄薄的紙,在爸爸們的手里交相傳閱,最后他們卻恨不得摳出自己的眼珠子,裝作什么也沒有看見!好氣。想打人。但協(xié)定上寫明了,他們不能動手……而動手的后果,是他們打死也不樂意見到的。那張紙最后傳到了周經(jīng)的手中。“噗嗤”一聲,只見周經(jīng)的手指頭不受控制地在上頭戳了個洞。但緊跟著下一秒,周經(jīng)又面無表情的、力道溫柔的將那張紙撫平整了,并且疊好順手放進(jìn)了自己的兜里。畢竟是吱吱親手寫的……簡峻一突然伸手從他兜里掏了出來,然后抽走經(jīng)紀(jì)人常年別在胸前的鋼筆,旋開筆蓋。就著“越錚”兩個字,在上頭涂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