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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說完,他又補上了一句:“當度假?!?/br>“好?!?/br>“聽吱吱的?!?/br>“這個主意很棒?!?/br>男人們立刻丟棄了立場,紛紛出聲稱贊應和。原重錦將這一幕收入眼底,自言自語地低聲道:“一群溺愛孩子的男人,是做不成好父親的。我得做個嚴父?!?/br>容枝并沒有聽見原重錦的自言自語,他看向原重錦,出聲問:“原先生,請問那座莊園是您的私人產業(yè)嗎?”“不是……”原重錦掃了一圈兒,“他們一樣可以入住?!?/br>“走吧!”容枝出聲。男人們緊跟著附和:“回酒店收拾東西!”“走!”容枝偷摸摸地又瞧了一眼原重錦身邊圍著的黑人保鏢們。呀。看起來就很厲害。這樣的話……秦摯就不能亂來了吧?借原先生的勢,護住他們所有人。這筆買賣真劃算!男人們壓根不知道,在容枝心底,他們并沒有強大到能擋住秦摯其人。他們更不知道,容枝還想著借原重錦來保護他們呢。當然,要是知道的話,容枝就又該要被爸爸們寬大的懷抱裹在中間,裹得喘不過氣了。走路都得打飄的那種喘不過氣。爸爸們達成了短暫的戰(zhàn)略合作。越錚打了個電話,讓導演彼得帶著他的人回了大廳。而等彼得回來之后,容枝等人已經離開了弗萊大廈。彼得的身后跟著秦摯和埃努曼。埃努曼皺緊眉頭,環(huán)視一圈:“他走了?!?/br>“嗯?!鼻負磻寐唤浶模⒅烂嫔仙⒙涞臒燁^,眼底閃過了若有所思的色彩。埃努曼卻顯然不滿意秦摯這樣敷衍的回應,于是加重了語氣:“秦先生!他走了!這樣好的機會,為什么你……”秦摯打斷了他:“急躁能有什么用?”“至少可以更早地將他帶走,更快地投入到實驗中去!這難道不是您一直所期望的結果嗎?”秦摯掃了一眼那頭惶惶不安的彼得,溫柔地笑了下,道:“等著吧,至少要等到他拍完這部戲?!?/br>埃努曼語氣怪異地道:“噢,先生,難道您還擁有著人道主義精神嗎?”秦摯低聲道:“畢竟也許……這是他的最后一部戲了呢,為什么不讓他愉快地拍完,而一定要將他弄得不開心呢?”埃努曼這才聲音低了下去:“喔,您說的是,應該以他的情緒為先?!?/br>畢竟怎么能要求一個不愉快的人來與你合作呢?秦摯低聲道:“埃努曼,動之以情的道理,你明白嗎?”埃努曼表現(xiàn)出了一絲茫然。“從明天開始,跟著劇組走吧。我想,也許他會需要一個別樣的助理?!?/br>埃努曼:“啊哈?”秦摯說到做到。等到電影正式開機,他就帶著埃努曼去了劇組現(xiàn)場。而這個時候容枝打著呵欠,才剛剛從保姆車上下來。保姆車后頭則跟了一溜兒的豪車,男人們從豪車上下來,臉上掛著老父親式的慈和,圍在了容枝的身邊。片場的外國演員們看了,忍不住陣陣驚嘆。“這個華國人真厲害!”“喔我的老天,那是德里格·克蘭的董事!富豪榜上有名的鉆石王老五!”“還有那個男人!我在富豪排行榜上看見過他!據(jù)說那是華國娛樂圈的半壁江山!”“天哪那是嚴和簡,我很喜歡他們!他們的簽名很難拿到的!”幾乎大半個片場的人都瘋了。而剩下的人,則因為并不太關注富豪榜之類的東西,所以并不了解劇組來了一群多么可怕的人。彼得伸出雙手,正要給容枝來一個擁抱。但等目光觸及到容枝身后的男人時,他瞬間想起了上回被踩到地上碾壓的遭遇。于是訥訥地收回了手。但他臉上的熱情不減:“容!秦先生一早就在等你了……”秦先生?秦摯?男人們的目光都剎那變得更加的冷銳了。容枝四下張望了一瞬,然后就看見了不遠處的秦摯和埃努曼。秦摯棄他分分鐘上千萬的業(yè)務于不顧,拽著一張小白椅子,就這么坐在了太陽傘底下。而埃努曼正在打電話。一邊打著電話,他還一邊朝容枝看來,并且朝著容枝擠出了一個油膩膩的笑容。習淮罵了聲:“老.變.態(tài)?!?/br>簡峻一跟著暴脾氣地作總結:“打折腿!”嚴世翰那顆護短的心也瞬間被怒氣充滿,他掐著手指骨,對前來要簽名的人渾然不顧,只咬著牙道:“還要打歪他的嘴!”習淮伸手摸進兜里,還不等他摸出什么大寶貝,原重錦身邊的黑人保鏢突然有了動作。因為過分不要臉企圖獨占吱吱的作風,而導致不受男人們歡迎一直被排擠在圈外的原重錦先生,他抿下了唇,指使著黑人保鏢越過劇組工作人員,走到了埃努曼的面前去。“嘿!”埃努曼歪頭不耐煩地看了一眼保鏢:“黑鬼,干什么?”黑人保鏢蔑視地看了他一眼。秦摯抱著手臂,好整以暇地看著這一幕,似乎很樂于見到埃努曼被教訓。埃努曼隱約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喂你……”他的話還沒說完,那個黑人就一記老拳揍了上去。“這樣能打歪嘴嗎?”“我覺得不能。”秦摯很認真地說。“嘿,那就再來幾拳吧!”埃努曼的鼻血直飛。他倉皇地抱著頭,脆弱得像是一只缺了牙失去戰(zhàn)斗力的白皮老鼠。“秦!秦……”他接連出聲,顯然在試圖求救。但秦摯是個什么樣的人。他是寧可讓這個實驗再多上一些曲折,也絕不會容忍別人跳他頭上去的人。簡而言之。他是個瘋子,不講半點情面、始終以自我為中心的瘋子。“哈……”秦摯在一邊看著埃努曼的窘況,甚至忍不住笑出了聲。埃努曼只能徒勞地碎碎念地罵著:“該死的!秦!你需要我!你不能看著他這樣對我……哦該死的黑鬼!”秦摯卻已經收回了目光,他重新將目光投到了容枝的方向,目光專注,低聲道:“該要開始拍攝了。他是不是在什么樣的行業(yè)都能迅速發(fā)揮出自身隱藏的天賦呢?真讓人期待啊……”這場單方面的毆打,五分鐘后就結束了。黑人保鏢回到了原重錦的身邊去。爸爸們正不快地抱怨著,讓原重錦搶先了的時候,埃努曼捂著自己的鼻子和嘴,在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來到了洗手間。洗手間里站了一個白人男性。那個人之前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