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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信告訴你?” “告訴我什么?你當(dāng)我是某些不知廉恥的人。”周寶兒狠狠地鄙視了她一眼,又笑道:“自然,我是比不過表兄表妹情,但是這么多年相處下來,也沒見到結(jié)出一朵合歡花來。” 劉玉蘭銀牙暗咬:“瞧寶兒meimei說得,再怎樣那也是我表哥,不是嗎?” 周寶兒捏著帕子輕笑:“那有如何,表哥表妹也未必青梅竹馬,我瞧著,他對你還不如對我家表妹來得熱乎?!?/br> 劉玉蘭卻是不上她的當(dāng):“你當(dāng)我是傻子啊,你心里想什么我會不知道。” 周寶兒再欲說些什么,聽到外面重重的腳步聲收起剛才的嘴臉,木柔桑進(jìn)去時(shí),一個明艷,一個溫婉,若非在外頭聽到兩個針尖對芒鋒,怎么看都是兩個教養(yǎng)極好的閨閣女子。 三個互相見禮后,木柔桑坐上主位,又招了小丫頭添茶,這才笑容可掬地說道:“寶jiejie與玉蘭jiejie難得來我家一趟,春染,去把旺財(cái)嬸子今兒早上做的桂花糕取來?!?/br> 周寶兒拍掌道:“可是你家鄉(xiāng)下舊院里的那一株開了許多花,要我說,這縣城里都難得見上那么大一株,哪家有了不都是寶貝似的藏家中。” 木柔桑眉頭微皺,四兩拔千金:“再如何也不過是常物,哪處不能見,不說我家,就是我家的后山往深處找找,也能尋上幾株?!?/br> 春染很快便把糕點(diǎn)奉上來,木柔桑請兩人品償后端起自己的菊花茶微綴,她怕等一下一時(shí)火上頭,忍不住會沖上去對著周寶兒捏巴捏巴幾下,其實(shí),木柔桑骨子里就有狂野因子。 咳,所以,她得先準(zhǔn)備一碗菊花茶泄泄心頭火。 周寶兒吃了幾塊點(diǎn)心,又端起茶盞喝了幾口:“吃了桂花糕,再喝桂花茶,這味兒越發(fā)的純了?!?/br> 劉玉蘭看了她一眼,又瞧了瞧異常認(rèn)真喝茶的木柔桑,便也只盯著自己的茶盞低頭不語。 周寶兒見無人回應(yīng)她,這才扯了個笑臉放下手中茶盞道:“表妹,本來這事兒是該我娘來問的,只不過家中雜事繁多,又覺得我應(yīng)該學(xué)著管理家事,這才打發(fā)我來問一聲?!?/br> 木柔桑眼色微冷:“不知有何事值得寶jiejie親自跑一趟,外間都知你我兩家是親人,大姑又是周府女主人,但凡縣里稍有臉面的,皆是知道,再說,我家每年無論是逢年還是過節(jié),都沒有短了禮去,不知寶jiejie今兒來問我什么?你這話問得好生沒有頭兒!” 劉玉蘭輕笑,挑挑眉輕飲茶,她到要看看周寶兒如何答。 “是我太過性急了,是這么回事,我爹娘前幾日才得知表妹家開了個糧油鋪?zhàn)樱醯剡@么大的事都沒有吱會我家一聲,也好來捧個人場?!?/br> 周寶兒想著兩家終歸是親戚,這面子還不能撕破了,只是委婉的問她。 木柔桑見她打哈哈,她也樂得裝糊涂:“哎喲,我當(dāng)是啥事呢,這不想著鋪?zhàn)有÷?,咱不過是弄來玩玩,寶jiejie你也說了,大姑都已經(jīng)教你管家之事,少不得也要接觸到鋪?zhàn)又惖臓I生。 我家哥哥也是見到你家如此做,便也是有樣學(xué)樣,還想說,往后有不甚明白之處,一定要好好向姑爹請教一番,對了,說起姑爹,最近他老人家有沒有空閑啊,我聽人說醉香樓來了個會唱曲兒的,姑爹很是喜歡那個旦角兒?!?/br> 周寶兒聞言臉色微變,很快又鎮(zhèn)定自若:“我爹出門一般都是為了生意上的事,表妹你也知道我家的鋪?zhàn)訉?shí)在太多了,求著來我家賣糧的人也多?!?/br> 木柔桑很樂意兜圈子,劉玉蘭卻不干了,她來可是有正事兒的:“咳,這茶兒不錯,再給我添上一盞?!?/br> 這話聽起來沒頭沒尾,周寶兒看了她一眼及時(shí)醒悟過來:“這話匣子一拉開便收不攏了,瞧我,把今兒特意來的事給忘了,表妹,聽說你家收了小山村還有旁邊幾個村子的谷子?!?/br> 木柔桑撩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是有這么回事,這打開門做生意嘛,人家樂意把谷子送到我家來,斷沒有把這銀子往外推的道理,寶jiejie,你說是也不是?” 她這話問得巧妙,周寶兒回答是或不是都不能,回答是,那她接下來的話就不好說出口,說不是,難道別人做生意不是為了賺銀子?又不是開善堂。 “噗,木meimei說話真逗,哪家鋪?zhàn)哟蜷_門不是為了做生意?!眲⒂裉m纖細(xì)的手指輕磨團(tuán)扇邊沿,又細(xì)言細(xì)語道:“聽說木meimei家不但米鋪?zhàn)由夂?,連在城南的布行生意也十分紅火?!?/br> 木柔桑睜著一雙美眸望著她:“玉蘭jiejie這話什么意思?那個鋪?zhàn)娱T面小,也不過是賺點(diǎn)胭脂水粉銀子?!?/br> “我聽我家下人說,meimei家的布行賣的棉布比一般的還要柔軟些,jiejie一時(shí)好奇,便令下人取了她買的布來瞧,正好我爹爹也瞧見了,他行商這么多年,還從來沒見過這么細(xì)膩的棉布?!?/br> 劉玉蘭瞧著她年紀(jì)小便想知道她是在哪兒進(jìn)貨的,她家與周家想法不同,木柔桑家開了布行,劉大善人就想叫她從劉家進(jìn)貨。 木柔桑想通中間關(guān)節(jié),什么布好布差都是借口,這兩位可是來者不善:“玉蘭jiejie,請恕我不能言明,對方本是我家朋友,原也不過是上輩人之間有些牽扯,這才施以援手,不然,就我那間小鋪?zhàn)樱睦锬苓M(jìn)得了如此齊全的花色?!?/br> 她就是不說,劉玉蘭想知道都難。 “即如此,那我便不在追問了,免得惹木meimei心中不快。” 木柔桑早已心中暗暗吐槽,這劉玉蘭看著是溫婉性子,講起話來卻是咄咄逼人。 “玉蘭jiejie,按理兒本是應(yīng)該去你家進(jìn)貨,只是我家鋪?zhàn)有。u的是棉布本就利薄,也就是那位友人施愛,我才能賺些胭脂水粉錢?!?/br> ☆、第178章 第一百七十八章 她這話的意思就是劉家的布料進(jìn)貨太貴了,再加上她這邊的更便宜些,她傻了才找劉家進(jìn)貨。 劉玉蘭也不過是上門問一問,她家主要還是做綢緞的,現(xiàn)在聽木柔桑話里的意思,那布行主要是做棉布,這樣她也就放心了,等她回去也好稟明父親。 周寶兒眼前自己的同盟被瓦解,心中暗惱,恨恨地瞪了對面坐著的劉玉蘭一眼,這才笑瞇瞇道:“表妹,難怪娘說你這小嘴兒最是能說會道了?!?/br> 木柔桑笑笑:“是大姑抬愛了。” “表妹,不知你家米鋪?zhàn)右院笞龊未蛩??”周寶兒決定開門見山的問。 木柔桑暗道:來了,面上卻不顯,淡然一笑:“能怎樣,當(dāng)然是希望這鋪?zhàn)由庠阶鲈郊t火?!?/br> 周寶兒心中一緊,她家全靠在鄉(xiāng)下收了糧來販賣,自家莊子的產(chǎn)出根本供不上這周邊十里八鄉(xiāng)的周家米鋪?zhàn)印?/br> “表妹,你可知,因?yàn)槟氵@一攪局,我家的米鋪?zhàn)涌墒鞘艿搅擞绊懀僬f有一個鋪?zhàn)用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