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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前世有看過大量的小H文,那些關(guān)于XXOO的知識她還是懂不少,但這大周朝,打死她也不敢晾出來,只能在夜深人靜時默默回味...... 現(xiàn)下見木鳳釵問出來,又瞪大一雙純潔的眼兒望著兩人,她伸手摸摸后腦勺,假裝看雪花看得極認(rèn)真。 周寶兒先是一愣,后見木柔桑扭過頭去,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邊的是兩個待嫁女,自然無人與兩人說起有關(guān)男女床第之間的事。 心眼兒一轉(zhuǎn),便信口糊弄木鳳釵:“這個啊,是送子娘娘在我的肚子里蓋了個小房子,然后把小娃娃塞了進(jìn)去,等到十個月后,小娃娃便能與我血脈相連,那時送子娘娘座下的童子便會把這孩子叫出來送與我,往后他便與我最親了。” 木柔桑聽得滿頭黑線,真心傷不起,心中暗道:鳳釵不會真信了吧! “哦,原來是這樣子,那我也是送子娘娘給我娘送去的?” 有完沒完啊,木柔桑十分頭痛,為什么大周朝就沒有這類的教科書呢? “那是你與你娘有緣唄,不說這些了,待你大些了,自會懂得的?!?/br> 她生怕周寶兒又要弄些什么神仙出來,忙拉了兩人進(jìn)屋子,迎面撲來的暖氣,叫眾人的毛孔都在大叫舒坦。 “二表妹,你到底叫下人點了多少個盆子?” 周寶兒一進(jìn)門就感到這屋里如同春日般暖洋洋,再看看正屋左右兩邊擺了不下七八個盆子,她不覺快頭暈了,這是銀子多了燒得慌么? “???!也不多,就七八個吧,下雪天凍得怪難受的,走,咱們進(jìn)里屋去?!?/br> 她與木鳳釵伸手扶了周寶兒行向里間。 周寶兒還在震驚中沒有回過神來,這木家真的只是一般富戶嗎? 沒瞧見木柔桑穿戴精細(xì)不說,單只是這七八盆銀絲碳燒下來,一日怕是少不得要一、二兩銀子。 “那隔壁屋子燒著碳,這屋子都是暖哄哄的,莫說極是適合睡覺?!?/br> 木鳳釵聽了搶先回答:“可不是么,我家的屋子是后買的,后來才知道可以建壁爐,我堂姐聽說后,每年都要分我家五六車?!?/br> 周寶兒到底是出嫁女,又因夫家不富裕,手中的銀錢便有些緊了,只不過是過著一旁富戶的日子,她心下算著五六車,少說也要百來兩銀子了。 “這樣說來,我還沒給寶jiejie送年節(jié)禮呢!”木柔桑突然想起一事來。 周寶兒不知她怎么突然想到這事上了。 一旁的木鳳釵笑道:“我家的銀絲碳便是我堂姐給我家送的年節(jié)禮,還說是哥哥念書辛苦,不能凍著了,不能省著用,要多點上幾盆子取暖?!?/br> 木柔桑帶著歉意說道:“說起這事兒,我還真漏了寶jiejie一家子,萬望莫怪?!?/br> 因周寶兒出嫁后馬上隨夫君去了帳房府念書,木柔桑又不在縣里過年,這才顯得疏遠(yuǎn)了。 周寶兒笑道:“也是我的不對,去年匆忙嫁著新婦,又因我原本是娘病是出嫁,大家瞧著不吉利,去年過年我也只是回娘家走動了,其她手帕交......” 她嘆了一口氣:“不提也罷!” 周寶兒長這么大一直被木清溪捧在手心疼,盡管用心教導(dǎo),到底還是有些不懂人情世故,嫁人后,那些商家女見她無權(quán)勢又無多少銀錢,便也不再與她來往,唯一能記得她的,便是這對表妹了。 “是我的不是,原本就是疏忽了?!?/br> 她止制周寶兒往下說,怕她說得傷心了傷了肚里的娃娃,又向外間喊道:“春染,過來下。” “來了,姑娘!” 春染似乎與其她丫鬟在烤火,只聽一陣悉悉索索的響動,不時,春染便從外間挑開簾子走進(jìn)來。 木柔桑見了她才過來,便問道:“可是在烤火,莫忘了要開兩扇窗戶透氣?!?/br> 春染笑著回應(yīng):“姑娘千叮嚀,萬囑咐,奴婢們哪里敢忘了?!?/br> “沒忘就好,叫你來是有一事交待,今年送禮怕是依了往年的舊例吧!”木柔桑到是也沒責(zé)怪自家的下人,卻是想到了源頭上。 春染先是一怔,隨后看向周寶兒心下立即明了,笑道:“這事兒說來是奴婢的錯,原只是不想吵到姑娘,當(dāng)日姑娘吩咐給各家送年節(jié)禮,奴婢便翻了家中的舊冊子?!?/br> 她如今見了周寶兒,又見木柔桑問起這事,更是確定了心中想法,忙說道:“又因姑娘多半時候在蜀州城,算下來縣里與小山村的人情來往都是舊例,到是奴婢忘了,表姑娘卻是已嫁了人家,還當(dāng)她是在娘家待字閨中,一時沒有記起?!?/br> 周寶兒笑道:“也是我自己的不是,原本去年就該送年節(jié)禮過來,只是一個我才嫁做新婦,具事不懂,又因我娘家那一攤子事鬧心的狠,也沒心思去想這年節(jié)禮一事,待到過年了方才憶起,卻已是晚了,只好今年親自登門把節(jié)禮送過來?!?/br> 她今日大著肚子來送禮,便是希望木柔桑莫怪她去年沒有送年節(jié)禮,也與她不曾多走動,這一次,她是特意過來賠不是的。 “我說呢!怎么會漏了寶jiejie!也是我日日事多卻是疏忽了?!蹦救嵘S洲D(zhuǎn)頭吩咐春染:“你快些去準(zhǔn)備份年節(jié)禮,另外再添多一車銀絲碳,往后就比著這個送?!?/br> “二表妹,你不用急于一時?!敝軐殐河行┎缓靡獾叵霐r住她。 木柔桑不甚在意的揮揮手:“無事啦,現(xiàn)下雪越下越大,我外祖母她老人家怕是牽掛得緊,明日定是要回蜀州城的,正好今日你過來了,便叫你家下人順道把年節(jié)禮帶回去,我就不單跑一趟了,說來,還是寶jiejie替我省了事?!?/br> 周寶兒想了想,也覺得這樣省事多了,明日她要走,定是忙不開,若還叫她打發(fā)人送年節(jié)禮便有些過不去了。 “那我卻之不恭了!”周寶兒不好意思地回應(yīng)。 木柔桑擺擺手示意無妨,遂又問道:“大姑可還好?” 自那年翻臉后,木柔桑便再也沒有登門造訪過,只是如今見了周寶兒已洗去當(dāng)年的浮躁,便開口問起來。 周寶兒嘆了一口氣,說道:“原在家時不懂事,卻不知我爹爹做下如此錯事,如今再回想心中總是羞愧,meimei惱也罷氣也罷,這些事都已經(jīng)過去了,若得了空還望meimei去看看我娘,她也時常想你們的?!?/br> ☆、第229章 第二百二十九章 木柔桑對于木清溪的性子還是摸的很準(zhǔn),她不認(rèn)為木清溪的那種性格能夠得到多大改變,只笑道:“往后我若有空了便走動一下?!?/br> 她心中卻是認(rèn)定,多半不會再見木清溪了。 周寶兒見她并不太愿意提起木清溪,又笑道:“說來,我明年四月份差不多要生產(chǎn)了,到時,你們兩個姨姨可不能忘了來看我家娃娃?!?/br> 兩人忙應(yīng)了,又問了周寶兒在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