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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去參加,但凡只一條,你若應(yīng)了我便去為你弄來,你若不應(yīng)我便能保住自己的那點銀錢?!?/br> “只要與我弄來,莫說一條,只要不違背祖宗規(guī)制,便是千條我也應(yīng)了你?!?/br> 看來還有人在楊子智耳邊提點了,曉得不能隨便應(yīng)下楊子軒的話,不然被他套住便要丟了這份家業(yè)了。 楊子軒慵懶地靠在椅上,初春帶著冷意的輕風(fēng)劃過他剛毅的臉龐,這是一個不容人掌控的男人,勾人的狐貍眼時時閃動狡黠的光芒。 “大哥,你也太看輕兄弟了,我怎會違背祖制誆你呢?族里也不會放過我。”不過,該他得的那一份,他是絕不會手軟。 “你知道便好,幾時把那只紫金剛送來?” 楊子智十分倨傲打量了一下楊子軒的小院,小院不大,院子里不過是零散種了幾株松柏,哪似他的院子春暖花開時,一片姹紫嫣紅,繁花錦簇。 “你若在母親面前提議納了黃蓮兒,我便應(yīng)承了你?!?/br> 這是一樁交易,他寧愿舍了錢財也要把黃蓮兒弄走,絕不會容忍自己的后院有侯夫人的手筆。 楊子智很不在意地笑道:“當(dāng)是什么不置當(dāng)?shù)氖?,父親不是已經(jīng)允了我嗎?” “唉,原來大哥還不知啊,母親今日又與我提起此事,只叫我回來多考慮下,可是做弟弟的又怎能奪了大哥的心頭好呢!” 楊子智原對黃蓮兒也沒什么感覺,他喜歡的是那種小辣椒,不得不說,兩兄弟的口味實在是...... “那我去與母親說一聲,就說把表妹允了給我?!睋寔淼臇|西才有滋味,黃蓮兒現(xiàn)在成了一個香饅頭。 楊子軒抬眼望向那長青樹,拿起小幾上的熱茶微啜,淡淡的茶霧下他的神情莫辨,只聽他清冷的聲音輕輕傳來。 “大哥,你這般去豈不是拂了母親的面子?” 楊子智一想到黃蓮兒要滾到他的懷里撒嬌,心中越發(fā)不痛快了,不耐煩地問道:“這左也不是,右也不是,你到底有甚法子,還有,你要我應(yīng)承的是何事?” 楊子軒笑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大哥,你可得努力??!” 楊子智先是一愣,雖后伸手拍拍楊子軒的肩膀,笑道:“就沖你今日之做法,待得分產(chǎn)業(yè)時,我便允了給你些銀錢,也好叫你一時能過得滋潤。” 楊子軒笑如三月煙花,一時竟晃花了楊子智的眼,只是心中暗道:可惜錯生男兒身,如果生就女兒身他豈不是又要美上一番! 楊子軒自是不知他的齷齪心思,兩人又說了幾句面子話,楊子智得了楊子軒的準(zhǔn)信兒心中越發(fā)難耐,便匆匆離開了他的小院去找黃蓮兒獻殷勤不提。 ☆、第256章 第二百五十六章 又過了兩日正值燈會,因著小桐最近幾日正在忙著幫楊子軒打理一要事,楊子軒便另叫了小廝跟隨上街去競拍那只紫金剛。 楊子軒不過是前腳才出門,后腳便有人去稟了侯夫人,她此時正歪在軟榻上任有小丫頭捶腿。 見得沈mama從門外進來,也懶得理,繼續(xù)歪著半瞇了眼兒打盹。 “夫人,三少爺出門了,聽他小院里掃地的丫頭說,是去給世子買紫金剛?!?/br> 侯夫人聞言緩緩睜開眼,疑惑地問道:“好好的,那小雜種又使什么壞心腸?叫智兒莫要與他走近了?!?/br> 沈mama一臉為難,一時站在下邊兒不吱聲。 侯夫人見她不似平日里那般,遂問道:“還有何事?” 沈mama猶豫了半晌,方道:“聽說昨兒世子去了三少爺?shù)脑鹤永铩!?/br> “什么?去了那混帳東西的院子里?”侯夫立刻想起自家不長進的兒子,這幾日不是吵著要一只什么破鳥。 沈mama見她不高興了,只得安撫道:“夫人莫氣,世子不過是經(jīng)了身邊小人挑唆,這才去了三少爺?shù)脑鹤?,要說,咱世子也是聰明得緊,許是他知道三少爺這些年存了些銀兩,這才去找他要了。” 侯夫人嘴里罵道:“這孩子真是的,回頭定要說說他,咱侯府會差了他那點銀子,還巴巴地去問那小雜種要?!敝皇歉吒邠P起的嘴角出來了她的心情。 沈mama見侯夫人心情好了,又笑道:“夫人,您也不瞧瞧世子是誰生的,自是不能便宜了外人。” 侯夫人極喜歡她的話,笑道:“是這個理兒呢,整個府以后可都得指望咱智兒呢?!?/br> “哪里只有侯府指望,就是整個宗族,還不得巴巴指望世子將來能提攜他們一番。” 沈mama這話便是指侯府多年積下的人脈,忠義侯雖有帶著楊子軒各處走到,但那也是因為他是監(jiān)生,而侯府積累下的人脈,也不光是忠義侯這邊,還有侯夫人娘家這一邊的。 侯夫人想著自己的兒子,雖不是什么上進的,但到底可以名正言順的繼承了忠義侯這個侯位。 “沒錯,那些個窮親戚,也不過是想三兩日來打秋風(fēng),唉,提起這事兒我恨不得斷了這些窮親戚,一個個幫不上智兒不說,每年府里還要拿出十分之一的收成來打發(fā)這些人,幾十年下來,少說也有幾萬兩銀子打了水漂?!?/br> 侯夫人每每想起白花花的銀子流進別人家的口袋,她便rou疼不已。 “夫人莫要想這些了,好在您的嫁妝將來也是要留給世子的,這些自然不能算是侯府的產(chǎn)業(yè)?!?/br> 沈mama拐彎抹角的提醒侯夫人。 她也是個精明的,聽得沈mama如此隱晦地說,便笑道:“也是時候了,只是大處的都由侯爺捏著,這些年下來,我也只是落了些旁的,只不過,現(xiàn)在家大業(yè)大吃穿用一概都是花銷,你回頭叫你家那口子把侯府的產(chǎn)業(yè)摸個地兒,再報上來,得使些法子把那產(chǎn)業(yè)弄到我的嫁妝里才行?!?/br> “夫人,不若到時就說家里開銷太大,每年都要拿不少應(yīng)付那些打秋風(fēng)的,府里早已入不敷出了。” 沈mama是個忠仆,她是侯夫人陪嫁丫頭,又是自小處出來的情分,侯夫人當(dāng)年也為她挑了個好夫婿,加上這些年都厚待她,比起另三個陪嫁丫頭,她卻是活得最體面,也算是與她的心思靈敏有關(guān)。 侯夫人果然大悅,笑道:“你叫我說什么好呢!虧得這些年把你留在了身邊,不似那幾個吃里扒外的賤人?!?/br> 沈mama只是低頭不語,當(dāng)她的話是一陣風(fēng)刮過,那三個陪嫁丫頭明明就是侯夫人自己塞給忠義侯的,虧得她機靈,求了侯夫人許了現(xiàn)在的夫君。 “等那個村姑進了門,咱們就把院子最西邊那處給了他,那院子雖偏了點,卻是勝在比一般的西院更大些。” 最西邊的院子便是位置最差的,表示在府中完全沒什么地位,沈mama笑道:“怕是那村姑見了都要驚掉牙了,不說旁的,就咱府里的西偏院也比一般人家的正屋還要強上三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