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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說道:“他不是說了,出來有公干嘛!走吧,我可是肚子餓了,快些叫下人做晚飯?!?/br> 木柔桑想起一事,擔憂地說道:“哥哥,咱家的水果往后還是派人送去襄陽吧,小山村日后不比從前,來往的人多了,錦王的人怕也會混在其中,萬一被盯上了,少不得又是一番風雨?!?/br> “小桑桑,這個你就不必擔心了,交給為......我來辦好了!”在楊子軒說出“為夫”二字之即,木柔桑的小手已捏在他的腰間,楊子軒果斷改口了。 左人賢在一旁瞧見了偷笑,楊子軒狠狠瞪了他一眼,心中琢磨著怎么折騰折騰他,敢看他的笑話。 木柔桑微笑不語,轉身去廚房安排晚飯,不過是家常小菜,幾人因中午沒有吃好,到了晚上是風卷殘席,狠狠地吃了幾大碗,眾人喝了杯清茶才去各自休息。 木槿之找了個空閑,來到木柔桑所在的西次間,見她正在收拾白天繡的東西,笑道:“你甭急,只管慢慢繡,終歸是要等你嫁衣做好了,才能送出門子?!?/br> 得,妹控哥哥心塞了,舍不得自家meimei嫁人,巴不得她慢慢繡嫁衣,木柔桑很想捂臉,眼尖的她瞧見他手上拿的家書,說道:“這一忙我到是忘了,哥哥,干爹信上可有說甚要緊事?” 年前,劉桂香才打發(fā)人把她那分紅利送來,也沒聽她說起家中有啥重要的事,心中不免有些狐疑。 “唉,還能有甚要緊之事,還不是這選采給鬧騰的。”他一邊說一邊拿著信走到八仙桌旁坐下。 木柔桑叫春意她們幾個繼續(xù)收拾針線,自己行至八仙桌前給木槿之沏了一杯熱茶,說道:“難道二jiejie還沒有定下親事?” 木槿之搖搖頭,說道:“這事你到不必擔心,干爹怎樣說,都是襄陽書院的山長,挑個得意門生做女婿還是輕而易舉之事,他來信便是說二jiejie親事已定下,又及至夏收后便成親,聽說對方也是今年要參加秋闈的,干娘想趕在那之前把喜事辦了?!?/br> 又道:“好在,大jiejie與二jiejie如今手上有鋪子、田地傍身,也不怕男方欺了她們,往后待得我等入了仕,她們也越發(fā)無人敢欺,當年你我年幼,舅舅又不曾尋得時,多仰丈了干爹的照應,兩位jiejie以后也是需要靠我的?!?/br> 劉大儒是個清貴的文人,他一慣是兩袖清風,家中銀錢之事也是由劉師娘一人打理,后來虧得木柔桑幫襯,劉氏兩姐妹方才手頭闊綽不少。 她又問道:“哥哥說得有理,不知對方是何人?” 木槿之笑應道:“這次的是一位知州家的小兒子,到是比安平哥家強上不少?!?/br> 木柔桑拿起書信快速看了一遍,方道:“干爹看人一向不看家世,只選那得用、可信之人,想來這次的人也是不錯?!?/br> 有可能也免不了將來三妻四妾,但相比一些無情無義的男子,應該是可以托付終身的。 “正是,干爹在信中說了,未來二姐夫品還是不錯,想來干娘也是怕二姐夫到京上無人照應?!?/br> “哥哥說的是,只是如此一來,怕是不能安照大jiejie出嫁時添妝了?!蹦救嵘B杂行┓赋?,姐妹倆的添妝不一樣,怕劉桂芝將來知道了心中不舒服,沒得生分了。 木槿之笑道:“這有何難,不若給大jiejie去信,問問她的意思,咱們總沒有越過她的道理。” 木柔桑展顏一笑,說道:“到是我著相了,咱們就比著大jiejie來好了,想來她的添妝也不會太差,真要是不行,便私下里悄悄再補些好了?!?/br> “你也甭?lián)模傻谛胖姓f了,大jiejie家雖說手頭緊了些,但干娘給她的那個鋪子,在她的打理下,如今越發(fā)好起來了,想來安平哥也不會虧了自家小姨子的,更何況連襟還是知州的嫡子?!?/br> “到是我多慮了,只是這添妝的東西,還得細細備下,好在我去年又買了幾匣子子珍珠,正好挑些出來給她打了兩頭面,她將來的婆家到底是官家出身,一些普通的首飾怕是上不了臺面。” 木槿之對這些卻是不甚懂,只道:“你比著咱大表嫂用的應該不會出錯,待這事兒忙完了,你便回蜀州城去,想必外祖母已經(jīng)在念叨了。” 木柔桑也覺得縣城銀樓打的首飾不夠精致,說道:“那我等回了蜀州城再給二jiejie打首飾,你到時且跟我一起去?!?/br> 這些瑣事一慣都是木柔桑在打理,木槿之點點頭說道:“二jiejie出嫁,我身為干爹的干兒子,自是要去撐場子,哦,這事兒也告訴了楊大哥,他說到時我們?nèi)艘黄鹑?。?/br> “來得及么?他不是要去游學嗎?現(xiàn)在都拖了好些天了?!蹦救嵘2幻庥行┲薄?/br> 木槿之說道:“說起仕途文章,這你就不懂了,游學便是增長見識,到哪兒不能長見識,非得跑到天邊不成?” ☆、第290章 第二百九十章 木柔桑伸手摸摸后腦勺,自家哥哥好像沒有說錯?。?/br> 他又道:“游學之事,楊大哥自有安排,正好咱兄妹也許久沒說說話了,你且叫人把家中的帳簿取來,看看帳面上有多少銀子,是該給你置備嫁妝了?!?/br> 木柔桑自己有錢,她想給木槿之多留些,說道:“哥哥莫要cao心,家中的銀錢那是留給你的,我自有兩個鋪子一處田莊,還有與舅母及二jiejie合開的彩衣閣,這些都是有進項的?!?/br> “渾說,你是我meimei,又不是旁人,我將來娶妻,她若嫌我窮不要也罷,若不嫌我窮,我就是把這帳面上的銀子給你做嫁妝了又何妨?!?/br> 木柔桑暗中撇撇嘴,只得說道:“春染,去把家中的帳冊取來,這些年,家中泡菜、水果的生意是大頭,田莊的收入也進項,只是比前兩頭少賺了些,這還是因為米鋪子的生意好,價格公道,一直以來還算紅火?!?/br> “這些年到是多虧了meimei打理家事。” “少爺,姑娘,帳冊拿來了。” 春染抱著好幾本帳冊進來,木槿之雖忙著學業(yè),在木柔桑有意為之下,到也不是那不食人間煙火的學子,他名下的田莊與米鋪子都是自己打理,只是入帳還是由木柔桑在管。 木柔桑從中挑出一本標有年帳的翻開,指著去年年底盤點后添上的一筆,笑道:“哥哥,這些年差不多每年有三萬多兩銀錢進帳,去年泡菜生意擴大了,到是又多添了八千來兩,如今一年又四萬多兩的進帳,扣掉平時的開銷,到帳面上還在二十八萬六千五百八十四兩,其中這六千五百八十四兩是留著今年的開銷及人情往來?!?/br> 木槿之從她面前拿起一本月帳翻看,這本是去年的,上面都寫了每月的各項開銷,不由感概自家也是家大業(yè)大開銷更大了。 “猶記當年,家中只有你我倆人,一年的開銷也不過幾十兩,如今賺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