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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還能進帳不少,等在京城開起分鋪,京里流行的時興款式也能最快的傳到我在別的地方的幾間鋪子。” ☆、第291章 第二百九十一章 木槿之聽后心中便盤算,這一算不要緊,卻是發(fā)現(xiàn)沒有適合的人家給她做陪房。 “要不,你從縣里的彩衣閣挑幾個得用的單獨帶出來,崔掌柜的兒子如今還在縣學念書,怕是不會那么快離開這里,你挑幾個家生子帶去京城,到時我便連她娘家人一并給你做陪房,只是這掌柜與做帳的先生,怕是要慢慢尋。” 木柔桑一時到?jīng)]想到,她先是一怔,隨后笑道:“哥哥莫要急,我還沒有及笄呢,慢慢看看就好,若實在不得用,便去找張伢儈買些來。” “只能慢慢來了,我已托了大表哥和表弟幫你尋些前朝古董來做嫁妝,總得添些有顯底蘊的東西,也好不叫人看低了我木家的門楣?!?/br> 說到底,木槿之還是怕忠義侯府因她出身而狗眼看人低。 木柔桑哪不懂他心思,說道:“哥哥,字畫什么的就少弄些,有個一兩幅撐門面便好,古董呢?最好是少巧一點的,好能收攏到箱里的?!?/br> 木槿之面露詫色,問道:“這是為何?” 木柔桑便把楊子軒下聘的禮金說了一下,又道:“哼,他那嫡母到是打得一手好算盤,明知楊子軒有心求娶,怕是扣著銀子不肯松手,我估摸著這千兩黃金都是他自個兒掙來的?!?/br> 想到這兒木柔桑心中好rou疼啊,白花花幾千兩銀子,就被那不要臉的老婆子卷進私襄了。 木槿之聽后沉默半晌,說道:“雖說嫁妝之事可大可小,但該有的還得有,我回頭問問楊子軒,看他在京里可有購得產(chǎn)業(yè),大件的前朝古董還是要添上些,萬沒有叫她吞了去的?!?/br> 木柔桑冽聲道:“她敢?!我定會使法子叫全京城的人瞧瞧她是副怎樣的狗嘴臉。” “你也莫氣,不過是幾千兩銀子的事,往后進了那府,自己手頭上的銀子箍緊些,萬沒叫她們哄了去?!?/br> 木槿之原來猶豫便是因為此事。 “哥哥只管放心,先與子軒商議一下,他鬼點子多得是。” 木柔桑已打定主意,在嫁妝上也要好好坑那位未來嫡婆母一番,最好是叫那人白白空歡喜一場。 木槿之點頭應下,兩兄妹又閑說片刻,見已是二更天,便分頭睡下。 他們幾個到是每每安穩(wěn)到天明,卻說那陳烈得了那要緊之事,緊趕慢走趕累死幾頭馬,這才把木柔桑已定親的消息送到了蘇瑞睿的書桌上。 “啪!”一聲脆響! 陳烈的腳剛進了南書房院門,聽得里面的響動,伸手摸摸自個兒的絡緦胡子,又向在廊下聽差的樊應德招招手。 樊應德見蘇瑞睿在里頭發(fā)火,也是縮縮脖子不敢進去觸霉頭,正巧見得陳烈叫他,忙迎了上來,壓低了嗓門哭喪著臉問道:“哎喲,陳守備啊,你到底叫人快馬加鞭送了什么消息來,咱主子在書房已經(jīng)待了一天一夜了。” 陳烈聞言不自在的扯起笑臉,說道:“呵呵,那個,那個,公公,我突然想起王爺交待的差事沒辦完,我改日再來找王爺?!?/br> 說完他便欲腳底摸油,溜之大際。 “回來!” 陳烈聽到這熟悉地聲音,頓時頭皮一陣發(fā)麻,身邊寒風刮過。 他慢慢地轉(zhuǎn)過身子,手在袍子上蹭蹭,堆起滿臉笑意,討好地說道:“見過王爺,王爺您今兒氣色不錯啊!” “哼!” 蘇瑞睿雙眼通紅,甩甩衣袖轉(zhuǎn)身時了屋內(nèi)。 陳烈還呆呆地站在原地不敢動,一旁地樊公公輕推他一把,又給了他個自求多福的眼神,自己卻踮起腳準備找個地兒窩起來,打算等蘇瑞睿氣消后再出現(xiàn)。 “樊應德!” 隔著棱花窗,蘇瑞睿那來自地獄般陰冷的聲音傳來。 樊應德的脖子似被人狠狠掐住,只得慢慢轉(zhuǎn)過身來面向南書房回應:“主子,奴才在?!?/br> “還用我吩咐?”蘇瑞睿的話里不帶一絲一毫情感。 “是,主子,奴才這就給您沏上壺熱茶?!彼迒手槾诡^回應,又叫了小太監(jiān)先進去清掃一番,見得蘇瑞睿沒有再發(fā)火,這才放下心自行去沏茶。 “王爺!” 陳烈在外頭糾結(jié)一番,眼睜睜地看著樊公公離去的背影,只得拎著腦袋進了南書房。 蘇瑞睿坐在書案前翻著密折,春暖陽落在他輪廓分明的臉上,緊抿的薄唇并沒有因多情地春日而顯得緩和。 “坐!” 陳烈這會子不敢吱聲,夾著尾巴乖乖坐下,小心偷瞄蘇瑞睿。 “很好看?”蘇瑞睿依然坐在書案前看折子,若不是室內(nèi)只有兩人,陳烈都懷疑剛才問話的是否是他。 “呃,那個,王爺!”他伸出舌頭舔舔有些干的嘴皮子,方才說道:“末將去晚了!” “她可曾說過什么?”蘇瑞睿依然沒有抬頭的問道。 若是有細心人在此,必會看到他手中的折子一直沒有翻動過,錯了,那折子蘇瑞睿拿倒了。 陳烈是個大大咧咧的粗人,哪會如此細心,再說他現(xiàn)在一門心思都在琢磨怎么回答呢! “那個,木姑娘說她原本是沒這么急著出嫁的?!?/br> 蘇瑞睿勾起一絲殘酷地冷笑,說道:“仔細說來聽聽!一五一十,一得漏一字!” 陳烈不是說書先生,只得硬著頭皮干巴巴的把事情經(jīng)過擠了出來,待他說完時,已是滿頭大汗,心中發(fā)誓,回家后一定要多讀書! 蘇瑞睿聽后臉色卻不那么好看,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那個太監(jiān)當真這般說?” 陳烈想點頭可自己又沒親耳聽到,只得說:“末將去晚了,那時盧公公已經(jīng)驗過聘書了,后來聽姑娘說起的,還叫末將把那話原原本本捎給你?!?/br> “來人!” 他明明不過是朝室內(nèi)的空氣一喊,不知幾時屋內(nèi)卻是多出幾個黑衣人。 “查!” 蘇瑞睿恨恨地瞪著一處青瓷花瓶咬牙道。 陳烈見了越發(fā)小心,卻不敢多吱聲,待黑衣人散去,他才勸道:“這樣鬧大了不好吧!要不問問幕僚們?” “哼,問過了!” 蘇瑞睿冷哼兩聲。 陳烈巴巴地看向他,卻又不敢多問,好在樊公公已把熱茶沏上來,趁著上茶的機會,小聲道:“幕僚們勸過咱們主子,說成大事者當不拘小節(jié)?!?/br> 屁的小節(jié),陳烈差點就要爆粗口了:“那些個酸文人,一天到晚只會子、乎、者、也,連句正經(jīng)話都不會說了,要我說,喜歡就搶,搶了來再說?!?/br> 蘇瑞睿聞言,甩他幾記冷刀子,說道:“莽夫!” 陳烈喝了口熱茶,渾身舒坦了:“王爺,你也別氣,天下女人多的是,長得比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