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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百花,她高傲的昂起頭,輕笑:“說得沒錯,他若是沒有幫我追到那小偷,我便也不會因此而......” 她也不會在年幼時情根深植,當年賜婚的事,便是她不吃不喝鬧了三日,才求得自已父親同意向皇上施壓,逼得當今圣上不得不點頭親賜了這樁婚事,她現(xiàn)在很迷茫,不知當初的堅持是對還是錯了...... “你剛才可有聽到,那木家姑娘明日要逛街呢!”襄陽王妃的嘴角掛起一絲狠毒與瘋狂的笑意。 凝香心中一緊,她不想看到那嬌花一樣的姑娘消失,便淡淡回應(yīng):“聽到了!王妃可是也想逛街了?” 襄陽王妃快速轉(zhuǎn)身,狠狠地盯住她,直到盯得凝香心中發(fā)毛,頭皮發(fā)麻,這才笑得異常溫柔地說道:“凝香,你是否心軟了?你竟為了個外人心軟?” “凝香不敢!”她忙收起心中的那塊柔軟。 “哦?是嗎?那這道令便交由你去辦,記得,這差事可得辦好了?”襄陽王妃冷冷說道。 凝香額頭冷汗直冒,她知道自己這一次逃不過一個“死”字,她的心在流淚,表哥,香兒今生注定要辜負你了!她想起來襄陽時,他表哥悄悄來見過她,說是會在家里一直等她的,等到她能歸家的那一日。 “是,王妃!”她比誰都清楚,襄陽王妃這是磨刀了,因為這幾個月襄陽王妃懷身子,凝香便多侍寢了幾回。 ☆、第308章 第三百零八章 “凝香啊,聽說你嫂子替你家生了個大胖小子呢,真是件喜事啊,后繼有人了!”襄陽王妃漫步在花叢中幽幽地告訴她,那聲音卻像自地獄深處飄出。 凝香心如死灰,一雙空洞無神的眼晴默默地看著地面,麻木的回應(yīng)著襄陽王妃,她真的不想看到那個嬌柔可愛的女子逝去。 “唉,咱們襄陽河又要添上一抹麗色了,我最喜歡夕陽西下時的美景。” 襄陽王妃顯然對凝香的反應(yīng)十分滿意。 “奴婢知道了,一定會把時辰也告訴他們?!彼麄儽闶翘珟熈艚o襄陽王妃的底牌,養(yǎng)在襄陽城的死士,明面上的一群二流子、街上的混混。 襄陽王妃這才施施然的帶了眾丫頭婆子前往劉桂香的房間,而誰也沒有注意到,在那花叢中躲著一個身著粉色衣裙的小姑娘。 襄陽王妃剛到劉桂香院子外,有守門的婆子遠遠瞧見了,忙奔走相告大喊:“襄陽王妃來了,襄陽王妃來了?!?/br> 正在劉桂香房里的一眾夫人、姑娘們又是一陣sao動,剛還熱鬧非凡的新娘房里頓時空空如也,只余下木柔桑作陪了。 “你怎地不去?”劉桂香明明很高興她能留下來,嘴上卻是不想輕饒她。 木柔桑不屑的撇撇嘴:“又不是沒見過有什么好瞧的,再說了,她是襄陽王妃,又不是咱蜀州的錦王妃?!?/br> 她也不待見這破王妃了! “我的好meimei,你快些住嘴,啊呸!童言無忌,這事兒就當是放屁了,作不得真,作不得真?!?/br> 木柔桑的話剛落音,劉桂香忙急急地伸手捂了她的嘴。 木柔桑訕訕地掰開她的小手,方才說道:“到是忘了,你那未來公公可是在襄陽王爺手下討活。” “你呀,真是拿你沒辦法!”劉桂香伸手戳她腦門子笑罵道。 木柔桑本還想說笑兩句,聽得外頭響起一陣凌亂的腳步聲,便吐了吐舌裝出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端坐一旁。 劉桂香還沒來得及說她,便已看到一群人簇擁著襄陽王妃進來了,少不得又是見禮一番,襄陽王妃原就是代蘇瑞睿來添妝的。 劉桂香又少不得陪著說話,一直等到前頭喊正席開始了,請各位女眷入席,眾人方才散去,這午飯便一直沒有斷過,一直吃到黃昏時,新郎騎著高頭大馬來迎娶劉桂香了。 木柔桑到?jīng)]有隨眾人去戲弄新郎,她實在不想再與蘇瑞睿有任何牽扯。 不時,聽到外頭喊姑爺來迎親了,便又聽到有人在為難新姑爺,鬧哄哄一片也聽不清到底說了些什么。 木槿之這時滿身酒氣,臉色通紅的走了進來。 “哥哥,你怎地喝如此多酒?”木柔桑心生不滿,木槿之今兒的任務(wù)便是以弟之身份,背劉桂香出門子。 木槿之的頭確實有些暈了,憨笑道:“meimei莫惱,大家伙不是瞧著這是喜慶日嗎?二jiejie,今兒弟弟便要背你出門子了?!?/br> 新娘子出門子腳不能沾地,劉桂香已蓋上了新蓋頭,聞言只是輕輕一嗯。 木柔桑在一旁道:“二jiejie莫怕,三日后你便又可以歸家了,我會做你最喜歡的桂花糕等著你?!?/br> “那你可得給我多做些!”劉桂香因她的話而放松不少。 “二jiejie,我來背你了!”木槿之走到她的跟著把衣袍一撩,蹲下來背起劉桂香。 木柔桑與木鳳釵夾在人群中跟著去了正院,從后門進去躲在了一個大屏風(fēng)后,那里已有幾位劉家旁系親戚家的姑娘在偷看,見到木柔桑兩姐妹過來大家客氣的笑了笑,又伸手悄悄指指屏風(fēng)外。 她也跟著惦起腳往外頭探去,隔著屏風(fēng)模模糊糊瞧到那新郎倌賣相不錯,真應(yīng)了那句:霧里看花,越看越眼花! 劉桂香拜別了爹娘,又由木槿之背著一步一步跨向大門口,劉師娘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養(yǎng)了十幾年,嬌寵著長大的掌上明珠,如今卻是要嫁作他人婦,伏低作小等著熬成婆,又怎地不心酸難過。 木柔桑似聽到了劉桂香的哭聲,心中也是一陣難受,當初劉桂芝出嫁,到現(xiàn)在已是快九年了,卻不見她回轉(zhuǎn)家中一次,每每只有書信往來。 這時一雙柔軟的小手輕輕抓住她的手,木柔桑扭頭一看,對上木鳳釵那雙擔憂的眸子。 “我無事,只是干娘必是很傷心了!”她低聲說道。 “堂姐,我會一直陪著你,不會叫人欺負了你去!”木鳳釵堅定的望著她。 木柔桑莞爾一笑,說道:“你的心意堂姐領(lǐng)了,只是呢,哥哥jiejie們還是希望你開開心心過日子?!?/br> 木鳳釵垂下眼簾不再言語,木柔桑卻是忘了,木鳳釵自小便與她最親,這倔強的性子卻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送走新娘子后,劉家熱鬧的氣氛為之一頓,木柔桑也覺得自己孤寂了許多,明明剛才還和自己打鬧的jiejie,轉(zhuǎn)眼間便住到了別人家,往后再相見,卻已不如在閨閣時方便自在了。 第二日,楊子軒、木槿之、左人賢卻無法陪木柔桑逛街了,因為襄陽書院的那些學(xué)子們熱情邀請三人以詩會友。 “小表妹,要不等我們明日得了空閑再陪你?”左人賢好糾結(jié)啊,一邊想陪木柔桑,一邊又想出去玩耍,到底不過是十五六歲的少年,正值好玩耍的時候。 楊子軒見他左右為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