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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捧了個錦盒遞給左夫人,她一邊接過盒子一邊笑道:“你個小丫頭,又拿了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來哄我。” 木柔桑接過翠衫遞過來的熱茶,只是抿嘴輕笑不語。 翠衫見她眉眼間多有得意,便笑道:“夫人,姑娘怕是又尋了好東西來哄你開心了?!?/br> “哎喲,可不是說,嘖嘖,真夠香的?!彼啄鄣氖稚险弥恢佤ⅲ诺奶茨鞠爿p輕飄起。 木柔桑瞧左夫人的樣子便知她十分喜愛此物,說道:“舅母喜歡便好!” 左夫人原以為不過是一般幾十年的紫檀木,后就著窗外的光仔細瞧了瞧,見那紋路皆比平常所見的還要細膩,遂問道:“這是小葉紫檀?” “是呢,知舅母不缺金銀首飾,便琢磨著挑了這個?!彼矝]說這是上了百年的小葉紫檀。 左夫人聽得很是舒坦,她身為三品淑人又怎會缺首飾呢?笑道:“這個好,這種簪子卻是難得,看這紋路怕是上百年的老樹了,如今這些種老樹越發(fā)難得了,便是在京里能拿得出手的,皆是藏了好些年的老木頭了?!?/br> 木柔桑卻只是笑笑,說道:“舅母喜歡便好?!?/br> 左夫人把簪子收起來,遞給一旁伺候著的翠衫,問道:“這大冷天的,你還特意跑一趟,定是找我有事了?!?/br> “是呢,舅母,我哥哥托人買的鋪子已經(jīng)備好了,只是不知從何處可以請些匠工來,那鋪子還得修葺一番?!?/br> “我當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這事兒你哥哥已經(jīng)打發(fā)冬雪來同我講過了,我回頭打發(fā)人去問問我娘家那邊,到底我離京已多年,很多人事已不熟悉?!?/br> 左夫人想了下,又道:“對了,你嫁妝之事可備得如何了,忠義侯府那邊已派了人來送信,日子已經(jīng)定好了?!?/br> “我哥哥已同我提起過了,嫁妝之事,大的方面到是備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便打家具一事,還有就是準備些頭面,只是這些年下來,哥哥給我攢下不少珠寶,便想著拿了金銀去銀樓打上些?!?/br> 木柔桑出嫁所需備之物,皆是由左夫人安排,她聽后說道:“嫁妝一物,首要的便是鋪子、田莊,再就是房子,只是京城物貴,你哥哥還要娶妻,怕是不能給你添置了,我與你舅舅原是想給你添個小莊子的,不想你倆個皆是很爭氣,想來那小莊子也是瞧不上,正好,我手頭有個在香兒饃胡同有個小兩進院子,便加到添妝里,圓了這一頭?!?/br> “那哪成?舅母還是留給兩位表哥!”她自己手中的銀子基本拿去買這鋪子了,又說道:“舅母莫要擔心,我自己手頭還有些金銀?!?/br> 左夫人卻是不高興了,板起臉兒說道:“長者賜,不可辭,這是我與你舅舅的一片心意兒,再說了,你表哥們可是不會缺這些,你那點金銀,還是留著壓箱底用?!?/br> “是,舅母。”她不敢再推卻,怕真?zhèn)€兒惹惱了左夫人。 “我回頭便叫人把這地契取了送去給你,姑娘家出門子,還是要多有些金銀傍身方才好?!弊蠓蛉擞窒肫鹚蚴罪椧皇拢f道:“你外祖母前兒還同我說,孫子輩便只得了你這么一個嫡女,她那些陳年的首飾便要分與你些,你哥哥們想給自己的媳婦們添什么,那便要叫他們自己努力了。” 左夫人雖然知道左老夫人疼愛外孫女,心中卻是有些不舒坦,覺得把自己的孫子扔一旁算什么事,今日見得木柔桑送她這紫檀簪又覺得她孝心可加,再一想,自己不也是想著給她添個小莊子么,這樣一思,心頭也就通透了。 “外祖母才是真正疼哥哥們,咱家男兒個個一身好本事,還怕掙不來這些?”木柔桑笑說。 左夫人聽了越發(fā)心中歡喜了,自家大兒子已出仕,小兒子已入國子監(jiān),不正如木柔桑所說那般么,兒子有出息,可不比那些金銀強多了! “你哥哥們是能吃苦的,這才剛出了十五,便個個都忙起來了,至于你要打首飾的事,過幾日,等出了正月里,我便使人去找京里最好的銀樓請人把畫冊送來,你要什么樣的首飾便打什么樣兒的,只是莫要忘了打套成親用的花冠?!?/br> ☆、第331章 第三百三十一章 木柔桑聞言粉臉刷地一下子紅了,低頭輕聲應了,說道:“又給舅母添麻煩了?!?/br> 左夫人笑道:“傻孩子,我可是巴不得想叫你從這里出門子,只是長幼有序,在京里最是講究這個,槿兒沒有成親,你怕是還不好出門子,好在你哥哥的親事有了眉目,我娘家的那位侄女及我父親好友家的那位孫女,你也是在正月里見過的?!?/br> 木柔桑微垂著頭,小腦子轉(zhuǎn)啊轉(zhuǎn),從正月初二開始,左夫人就帶著她四處走動,這一路下來,左夫人的族親眾多,這旁系內(nèi)侄女多了去,到底是哪一個啊? 嘴上卻說道:“舅母說得是,這樣一來,怕是哥哥的親事要趕在我頭前了?!?/br> “只要親事定下來,一切都好說,哪個女兒家的嫁妝不是打小兒起就攢好了?!弊蠓蛉酥划斔菗摹?/br> 木柔桑想了想,當年她才五、六歲時,木槿之也說過這樣的話,現(xiàn)在看來卻是習俗了。 “多謝舅母,舅母若是說成了此事,少不得要哄我哥哥拿些謝媒禮出來?!蹦救嵘M熘母觳踩鰦?。 左夫人心中越發(fā)高興了,說道:“二月里你怕是有得忙了,打了首飾還得多置衣裳,咱家嫁女便是不用人家一針一線也使得。” 木柔桑心中卻是嘀咕,那不是便宜了男方家,后又想到,這嫁妝可是要留給她將來的兒女,于是,心中又糾成了小麻花。 她得了左夫人的應允后,又巴巴的在家繡了幾日嫁衣,左夫人便打發(fā)了人來送信。 春景正在外頭廊下逗著鸚鵡,見是左夫人房里的小丫頭,忙問是何事。 “春景姑娘,我家夫人打發(fā)我來給姑娘說一聲,那修葺鋪子的工匠已尋到,只待過了二月初二便可以開工了?!?/br> 小丫頭嘴兒甜,春景從懷中抓了一把銅板子遞給她,說道:“姑娘正在繡嫁衣,這事兒不急,我晚點去回了她,這銅板子給你拿去買糖吃?!?/br> 小丫頭忙伸手接了道謝,這才蹦蹦跳跳走了。 這一日午飯后,木柔桑正在喝茶,春景便把這事兒回了,她聽后說道:“旺財叔他們接到消息,最快也要二月中旬方才能動身,那鋪子分前后兩進,只是舅母說我是待嫁女,把我拘在家中不得出門子,怕是不會允了我自己去看那鋪子,春景,你去與我哥哥說一聲,要他明日把洗硯借給我用一天?!?/br> 春染在一旁聽了,說道:“姑娘,不若讓奴婢也同去,洗硯到底還是不如奴婢心細?!?/br> 木柔桑放下手中的茶盞,看了四人一眼,又見柳姑姑也欲言又止,好笑地說道:“你們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