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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你meimei這婚事一定,你到是轉(zhuǎn)性了,到也該懂些事了,正好我也年紀(jì)大了,是也該學(xué)著當(dāng)差,這差事便交給你去辦,晚些再與你細(xì)細(xì)說明?!?/br> 木柔桑與楊子軒又與楊子智夫婦見過禮,她方才笑道:“大嫂子,我與母親剛才便是在說四meimei繡嫁妝一事,你也知我鋪子上的繡娘子還算拿得出手,母親便吩咐我打發(fā)兩個繡娘子來幫meimei把這事兒辦了。” 蘇婉兒笑道:“恭喜meimei了,沒想到你也分到了差事。” “到也不算差事,只不過是正好能幫上一點忙罷了,哪里像大哥,他一嚷嚷說要學(xué)辦差,母親便把這頭等的差事交給他了?!?/br> 木柔桑為楊子軒不平,楊子智能得了那肥差事,她家夫君卻只能在一旁坐冷板凳,偏這侯夫人還頂著個長輩的帽子。 “什么差事?”忠義侯從外頭走進(jìn)來,一干人等忙站了起來,他徑直走到高位坐下。 他剛從自家小妾的被窩里的鉆出來,原是打算去辦公事的,遂又想到楊絹兒嫁做繼太子妃到底是頭等大事,便腳尖一轉(zhuǎn)就來了侯夫人的院子。 楊子軒狐貍眼尾微跳,忙搶先道:“回父親的話,母親正在說要讓大哥當(dāng)差?!?/br> 什么叫夫妻齊心,木柔桑便是這般樣兒,但見她也跟著楊子軒先給忠義侯請了安,隨后就小嘴一陣噼里啪啦說道:“正是呢,父親,你都不曉得現(xiàn)在大哥有多勤快,早早過來便問母親討了cao辦四meimei大婚的差事?!?/br> 她也不說侯夫人虧待了自家夫君,便是巧妙的告上一狀,楊子智是何等人,那是上了rou山游得了酒海,斗得了蛐蛐搶得了姑娘的一等一公子哥兒。 忠義侯聞言果然臉色變了又變,一雙老眼如同利劍一般刺向楊子智,渾身的煞氣一震,結(jié)果把楊子智唬得往后一仰,差點就雙腿軟趴了。 “哼!” 忠義侯自打楊子軒中了探花郎后,便時常拿楊子智與他做比較,這一比較不打緊,越發(fā)覺得楊子智是爛泥扶不上墻了,再加上忠義侯近兩年與一些文官也有了來往,又時常聽到那些人大贊楊子軒為人,慢慢的他這心也偏向了楊子軒。 “就這廢物你也指望他把差事辦好?你是想全家跟著你一起掉腦袋?無知婦人!” 自打楊絹兒的婚事定下后,忠義侯便不似往年那般能隱忍了,侯夫人再如何與他置氣,那楊絹兒是她肚子里鉆出來的,她也不能回娘家告狀去。 侯夫人當(dāng)下臉一垮,直言道:“你胡說什么,侯爺,子智是你的嫡子,這侯府將來便是要他當(dāng)家,他即然有了這份心思,自是要讓他學(xué)著好生辦差,再說了,妾身也會叫人跟著把關(guān),又怎地會叫他出岔子?!?/br> 木柔桑低頭淺笑,伸手扯著手帕子玩,楊子軒也是一臉老實相的立于一旁不吱聲,只有楊子智在那里說道:“爹,我怎地不能辦差了,娘又沒說錯,這侯府往后都是我的,我自是要學(xué)著好生辦差?!?/br> 蘇婉兒也忙勸道:“是呢,父親莫要生氣,夫君也是思了一夜,想著四丫頭是他的親妹子,自是要盡一份力他才能安心?!?/br> 木柔桑抬頭掃了她一眼,果然是蘇婉兒在背便竄拙了,她覺得即然如此,何不叫這事更亂一點呢。 仰頭俏笑道:“夫君,你該去衙門了,莫要去得晚了叫同僚們笑話。” 楊子軒狐貍眼兒微瞇,甚是滿意自家小娘子的聰慧,兩人都不說要搶著辦差一事,他只是走上前幾步,對忠義侯說道:“父親,兒子衙門尚有事,這幾日皇上召了翰林院李學(xué)士入宮陪駕,因此上頭便把許多差事分到了兒子與同僚們的頭上。” 他暗中提起李學(xué)士,侯夫人可不大明白內(nèi)里乾坤,忠義侯伸手捋胡須,回頭對他點頭道:“子軒如今辦起差事來也越發(fā)穩(wěn)當(dāng)了,你今兒從衙門回來后來趟書房,為父找你有事。” 楊子軒忙應(yīng)下,只是忠義侯別沒有允了他先行離去,便與木柔桑立于堂下聽話。 忠義侯又對坐在他左手邊偏下方的楊子智說道:“你meimei的婚姻大事豈可兒戲,嫁入皇家這等子大差事你又不曾辦過,自是不可莽撞地交到你手上,子軒,你先等一下。” 他又對旁邊一大高興的侯夫人說道:“皇家及重規(guī)矩,子智性子太過輕浮不能擔(dān)此大任,你還是先挑些小事給他練練手吧!” 侯夫人心中更是埋怨忠義侯偏心,憑什么身為嫡子的兒子不可以,到是對一個早就該去地府的賤種如此厚待。 只是此時忠義侯正望著她,等著她來把話說全,此時自是不能與他吵架,便也說道:“侯爺說得對,子智辦差還不老當(dāng),是該拿些小差事先練練手?!?/br> 忠義侯見她不提楊子軒的事,便坐在那里輕輕冷哼一聲,又拿一雙虎目瞪向她,侯夫人心中越發(fā)不痛快,便又道:“侯爺打算如何安排子軒當(dāng)差,全憑侯爺做主。”便是打死她,她也不會給這小雜種安排差事。 忠義侯心中也因此越發(fā)生厭,堂堂一主母怎地連自己的庶子都容不下,如此看來,往日對楊子軒的好只怕有不少水份,心中便又生出一份愧疚。 “子軒,你已正經(jīng)辦過兩年差事了,不若由你幫忙置備你四meimei嫁妝中的字畫一事?!?/br> 楊子軒忙應(yīng)下,問道:“欽天監(jiān)可有選好吉日?” 忠義侯想了一下又道:“婚期是選在五月初五,等太子于泰山祭天歸來后便是婚期,只是放定日尚未定下,日子有些緊,你先把這部分差事辦妥了,銀錢之事你自去公中領(lǐng)取。” “爹,那我呢!”楊子智被蘇婉兒暗中掐了一把,疼得他忙開口大喊。 忠義侯怒目相對,罵道:“你個眼皮子淺的東西,能少了你的差事?” 他回頭對侯夫人說道:“先交他采買花草一事,若是辦妥了再領(lǐng)其他差事?!?/br> 侯夫人正坐在那里生悶氣,如今忠義侯的腰板兒可直了,他可是未來的國丈,誰敢輕易在他面前甩臉子,聽了他的話也不欲爭吵,只是冷聲應(yīng)了。 忠義侯見事兒都吩咐妥了,他也不待見侯夫人這黃臉婆,甩甩衣袖便抬腳走了。 侯夫人心中不痛快了,木柔桑就安心了,又因楊子軒得了忠義侯的眼,心中越發(fā)暢快,一點也不受侯夫人的影響。 楊子軒見忠義侯走了,忙悄悄拉了拉木柔桑,雙雙起身也請辭了。 出得了侯夫人正院的門,木柔桑的小嘴彎成了粉月牙,一副樂陶陶的小模樣兒。 楊子軒左右瞧見無外人,用胳膊悄悄蹭蹭她的手臂,小聲道:“娘子真利害,一人出馬,一個頂倆?!?/br> 木柔桑十分臭屁地仰起小臉,明擺著告訴楊子軒,快點夸她精明、能干。 楊子軒剛欲開口贊她,便聽到后面有人喊她:“小嫂子!”聲音里夾著一絲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