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5
子沒有定過親,定過親的咱不要,咱家的丫頭可金貴著呢!” “嗯,娘子說了算!”楊子軒越來越享受她的小嘮叨了。 淡淡的春風(fēng)輕輕從小轎身上穿過,聽到這對小夫妻甜蜜地話語,嘻嘻地又滑去遠(yuǎn)方,把這份甜蜜告訴繁花、青草、嫩柳...... 翌日,楊子軒便在明香樓設(shè)宴為三家洗塵,靖安郡主自然是吃得滿嘴流油,都快趕上不知事的小石頭。 木槿之一臉寵溺地為她張羅喜歡的菜,飯碗前的小碟里一直都是滿滿地,看得木柔桑心里都忍不住要泛酸了。 楊子軒發(fā)現(xiàn)了自家小妻子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醋意,忙夾了一只大大的九節(jié)蝦,又為她剝?nèi)チ宋r殼,沾了醬汁放到她碗里,這才消去那nongnong的醋意。 他心中暗思:不過是手腳慢了點,看來還得努力,可不能叫親親娘子的心思,老掛在娘家哥哥身上。 四家人在明香樓吃了一酒足飯飽,木楊氏因是長輩,晚輩們不管心誠不誠,明面上都十分敬尊她,到是叫她心中又是高興一番,越發(fā)覺得自已當(dāng)年真是糊涂了,家中不該由著木云拿主意。 經(jīng)這次宴席后,四家之間越發(fā)走得頻繁了,木柔桑終日里不是窩在楊老太君處,便是在這四家之間走動,加之木意楊與木槿之、楊子軒、魏安平原就相熟,更是很快就時常約在一起不是去哪處詩舍,就是去郊外踏青,吟詩作賦。 如此又過了數(shù)日,眼看離五月初五這一日近了,忠義侯府也越發(fā)忙碌了,在四月二十日那天,又出了一件事。 “春染,你家少奶奶可在家?”蘇婉兒一臉喜氣地過來了,行事間越發(fā)放得開了。 春染心底升起一團(tuán)疑云,嘴上起甜死人的說道:“大少奶奶,些許時日不曾見著,你越發(fā)年輕漂亮了?!?/br> 人逢喜事精神爽,蘇婉兒心情好得不得了,捏著帕子朝春染輕輕一甩,說道:“哎喲,你這小蹄子的嘴可是摸了蜜?!?/br> “哪有,大少奶奶快請進(jìn),我家少奶奶正在堂屋里插花枝呢!”春染忙請她進(jìn)來,又朝一邊地小丫頭使了個眼色,打發(fā)她進(jìn)屋先回稟。 春意從小廚房鉆出來,手里端著一盤子金黃的餅子,笑道:“咦,大少奶奶過來了?正好,我家少奶奶想吃槐花餅了,好在北地這邊槐樹開花晚,正好趕上了,大少奶奶來得可真巧。” 蘇婉兒并不知槐花餅是什么,也不曾放在心上,她現(xiàn)下可是有急事要找木柔桑,笑道:“正好,我找你家少奶奶可是有事呢?!?/br> 春染與春意相視一眼,春意笑道:“大少奶奶可是有好事?按理兒說,大少奶奶不是應(yīng)該在前頭幫夫人忙四姑娘婚嫁之事嗎?” “哪是什么好事,不過是聽了旁的事,怕你家少奶奶不知,便過來通通氣?!碧K婉兒嘴上這般子說,可是連眼角都藏著笑。 越發(fā)引得兩丫頭心中生疑,但又知蘇婉兒現(xiàn)下定是不會說,忙引了她進(jìn)了正屋,繞過屏風(fēng)進(jìn)到內(nèi)堂,木柔桑此時正在擦手,抬頭見蘇婉兒來了,忙笑道:“大嫂子今兒怎地得了空閑?!?/br> 又招來春意把槐花餅端來,再叫小丫頭沏了一壺槐花茶來,笑道:“這槐花餅還是我以前在小山村吃過,已有些年不曾吃了,還是我哥哥給我尋來的,大嫂子來得巧,正好一起坐下嘗嘗?!?/br> 蘇婉兒先前沒瞧仔細(xì),如今見了那盤子里的的餅子嫩黃配嫩綠煞是好看,便笑道:“這是啥餅子,真好看?!?/br> “來,吃吧,很是脆嫩!”木柔桑從丫頭手里接過筷子遞給她。 自己也拿了筷子一口氣吃了幾個小餅子,方才喝了幾口茶,笑道:“好懷念這味道,卻是不如二嬸子做得地道?!?/br> 蘇婉兒也吃了幾個,說道:“我覺得挺好吃的?!?/br> 春意在一旁道:“那是因為大少奶奶不曾吃過秦二嬸做的,也不知她放了啥料子,就是那味兒也比旁人做出來更香,煎出來的餅子也更酥脆。” 木柔桑吃飽了便有精神了,方才問蘇婉兒的來意。 哪知蘇婉兒一臉的神秘兮兮,說道:“弟妹怕是不知吧,母親娘家倒了!” 木柔桑被唬了一跳,手一松,捏著的筷子也掉到了桌子上。 “怎地回事?母親的父親不是掌管東宮嗎?” 也正是由于這層關(guān)系,當(dāng)年劉家的嫡姑娘才能入得了東宮。 蘇婉兒隨意地說道:“弟妹,你成日里坐在家中,怕是不知府上的事吧,如今咱府里的四姑娘可是要入住東宮,那詹事之位哪還輪到劉家來坐,便是母親放心,我夫君、小叔子,還有父親,他們又怎能安心?” 木柔桑嘆口氣道:“到底是自家妹子,對了,若只是退卻詹事之位,也不該說是倒了啊,你仔細(xì)叫母親聽了去,看不扒了你的皮。” 蘇婉兒冷笑道:“落地的鳳凰不如雞,若只是去了那位子到?jīng)]啥,可是壞就壞在劉詹事一家子,都吞了不少東宮里的古董器物,還苛扣月例銀子,上到太子后宮七品的淑嬡、婕妤,下到十一品的太子妾室、庶人,嘖嘖,這胃口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不是吧!你打哪兒聽來的?怎地外頭一點動靜都沒有?”木柔桑不敢置信,劉家竟然敢動?xùn)|宮的東西,那可是要殺頭的。 蘇婉兒不屑的說道:“我哄你做甚,這些話可是你大哥悄悄告訴我的,我道今兒他不在外頭鬼......呵呵,我道他今日怎地回得這般子早,原來他當(dāng)時正好在那府中,可是嚇壞了呢!” 木柔桑見她那歡快的樣兒不覺輕皺眉,那也是楊子智的外家好么! “可是碰到了禁衛(wèi)軍?” “可不,嚇得他屁滾尿流的滾了回來?!碧K婉兒越發(fā)得意。 “咳?!眽媰涸谝慌月牪幌氯チ?,輕輕咳嗽一聲。 蘇婉兒這才變了變臉色,回頭對木柔桑道:“你大哥是什么德性,我想弟妹是最清楚不過,那蓮姨娘才關(guān)進(jìn)去多久,他就往屋里抬了三個姨娘,一個還是從青樓里弄進(jìn)來的,真是污了這忠義侯府的牌子?!?/br> 說到這兒,她也忍不住難過起來,又道:“我卻也死了心,男人的那玩意兒是長在他身上,他想從哪里偷食,我一個后宅婦人又哪管得住,要我說,旁的到也罷了,左右還是要把銀子抓在手中才靠得住。” 楊子智的為人如何,府里哪個心中沒有數(shù),木柔桑雖討厭蘇婉兒,但是也憐其不幸,誰要是攤上這么個男人,只怕恨不得重生一回,逃得遠(yuǎn)遠(yuǎn)的也勝過嫁給楊子智。 “對了,聽說嚴(yán)姨娘也就這幾日的事?” 木柔桑心里同情歸同情,但她不想把這糟心事往自己身上糊,便叉開了這話題問起另一事來。 蘇婉兒聞言道:“唉,當(dāng)初吧,我與嚴(yán)姨娘、蓮姨娘三人,前后腳進(jìn)了門,如今看來,她到是個有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