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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原是想把所有的都給你,我瞧他也跑得辛苦,總要讓他吃點甜頭,便留下了一萬兩,剩下的都給你了?!?/br> 當初太子先后一共拔了三十六萬兩銀錢給楊子智買糧,他連搶帶坑一共才花了六萬兩買陳糧,剩下的三十萬兩,楊子智在蘇婉兒的慫恿下暗中扣下二十萬兩,然后拿了十萬兩去找侯夫人,說是只賺了這么多。 侯夫人見一共賺了十萬兩之多,又因自己被圈在院子,手頭便一下子少了許多得利的地方,于是,她做主分了三萬兩,楊子智分了二萬兩,剩下的五萬兩給了楊絹兒。 楊絹兒得了這銀子心中十分暢快,在宮里壓抑了這么久,第一次吐出一口濁氣,笑道:“娘,即然這事兒是從她身上起,女兒好歹也是太子妃了,自是要為您出口氣?!痹趯m里死個小小的安人算什么! 侯夫人一雙布滿陰霾的雙眼里透出的陰冷狠狠地扎進白玉地板里。 “哼,那個賤||人很滑溜,每次都被她掙脫了,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挫挫她的銳氣?!?/br> 她完全忘記了忠義侯對其的警告,或者說認為沒有動她產(chǎn)業(yè),只是想叫木柔桑受點皮rou苦,狠狠地懲罰她一番,好出了心中的那口惡氣。 木柔桑一邊做著小點心,一邊憂心的望向廚房外。 ☆、第465章 第四百六十五章 柳姑姑對于現(xiàn)在的處境很擔憂,說道:“少奶奶,奴婢想去......” 她伸手輕輕一攔,笑道:“姑姑莫急躁!現(xiàn)下并不是合適的時機?!?/br> 木柔桑知道她想說什么,可是她自己并不想再與蘇瑞睿有什么牽扯了,過去了的終歸是過去了...... “可是,少奶奶,這點心已經(jīng)做了好幾道了?!绷霉眯闹胁幻饨辜?。 木柔桑淡然一笑,說道:“只能見機行事了?!?/br> 吃過午飯后,楊絹兒很是滿意木柔桑做的點心,便道:“小嫂嫂的手藝越發(fā)好了,只可惜不能把你長留宮中?!?/br> 蘇婉兒拿筷子的手輕輕一抖,勢弱的她不敢吱聲,只能默默地低頭吃著碗里的東西。 “太子妃喜歡就好,這幾樣點心我已教給幾位廚娘了,想來她們個個都是心靈手巧,定是能做得一般模樣?!?/br> 木柔桑面帶“喜色”的回答,她可不想楊絹兒又使出什么招兒來,最怕的就是吃食上出問題。 楊絹兒眉心一動,看了侯夫人一眼并不說話。 “你這孩子,太子妃坐令宮中,多有照拂家中,她如今便是想出這宮門回家看看都......”侯夫人還沒有說話,就被楊絹兒的輕咳聲打斷。 侯夫人轉(zhuǎn)了轉(zhuǎn)眼又拐著彎兒說:“太子妃想家了,也能在宮中吃到家中口味的東西,只是才這兩三樣會不會太少,咱府中就屬你手巧,你不若多教這些廚娘們一些?” 木柔桑原是不想的,但后又想著終是避得了這次避不了下次,便道:“我回頭把方子都整理一番,然后托夫君給太子妃捎進來,想必宮中的廚娘們按著方子也是能做出一般美味?!?/br> 楊絹兒不緊不慢地拿帕子拭嘴,冷笑道:“小嫂嫂客氣了!” 冷冷的容顏上滲出薄怒,顯然對木柔桑的回答很不滿意,這時伺候在楊絹兒身后的劉姑姑開口了,笑道:“太子妃給楊安人面子,楊安人怎地如此不知進退?!?/br> 木柔桑抬眼掃向她,溫柔的笑意里夾雜著千刀萬劍,不說話會死??!真是個討厭的姑姑! “姑姑言重了,我固然可以為太子妃做些點心,但,長時陪在太子妃身邊的,還是這些廚娘不是嗎?” “好啦,小嫂嫂,你就是不想做些點心,本太子妃想家了也不對?又或者,楊安人是覺得本太子妃講話不管用?” 楊絹兒把手中的筷子往精致的圓桌上一扔,一雙柳葉眉倒立,含滿怒意的雙眸死死地盯住她。 木柔桑心中哀嘆,真是出門不利啊,早知道楊絹兒必不會輕易放過她。 “太子妃言重了,我哪里不敢聽太子妃所言,便是先前不也為太子妃做了不少嗎?” “區(qū)區(qū)兩三樣算得了什么?”楊絹兒不屑地撇撇嘴,想不想吃家中的點心不過是借口,真正的原由是想借題發(fā)怒! “回太子妃,請聽奴婢一言?!?/br> 柳姑姑深知這宮中不比外頭,楊絹兒這太子妃的身份在這東宮之中,便是一宮之主,木柔桑性子自在慣了,她怕自家主子稍有一慎,便會萬劫不復。 “哼,一個小小的婉侍也敢在本宮面前亂講話,來人!”楊絹兒可是動了真火了。 木柔桑無奈地嘆了口氣,早在當日避開楊絹兒,不愿搭理她,更不愿幫她牽線的事,便是今日之禍引。 “慢!太子妃,我知道你心中怨氣,但是那也不能怪我,當日的事,你沒錯,我沒錯,我哥哥與嫂嫂更沒有錯。” 楊絹兒怨恨地看向她,冷笑道:“本宮說是錯就是錯,說不是錯便不是錯,哪論到你一個小小安人來指劃,再說了,柳婉侍不過是個小小的侍從,本宮便是叫人掌了這不知上下尊卑的婢子又如何?” 對于現(xiàn)在怨氣十足的楊絹兒,木柔桑更多的是想沖上去扇她兩耳光,見過無||恥的沒見過如此無||恥的,她一雙水眸輕轉(zhuǎn),視線從侯夫人身上輕輕劃過,果然,見到她嘴角噙著一絲得意! “太子妃身份何等尊貴,想來姑姑深居宮中多年,這點規(guī)矩怕是半點不敢忘,哪敢冒犯了太子妃,又何必急于一時,何不先聽聽姑姑想說什么?” 楊絹兒原是想找個由頭教訓柳姑姑的,劉姑姑可是提醒過她,木柔桑本人不可怕,但是,她身邊的柳姑姑卻是個擅長后宅陰私事的人,當年在宮中時,便是靠著自己一步步爬上婉侍的位置,手上沒有見過血,沒有要過人命,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安人即然想求情,看在三哥的面上,今兒便給你個面子,柳婉侍,說來聽聽,你先前想說什么?” 柳姑姑暗忖:楊絹兒今日這苗頭,便是沖著自家主子來的,她可是要拿捏好了回答,略沉思一番方才道:“回太子妃的話,其實是太子妃誤會了奴婢的主子,主子在府里鮮少下廚,對于點心的做法也只是記得方子,多半時候都是指點廚娘動手的,所以奴婢的主子并不是推諉,只是她覺得自己親手做不好罷了。” 楊絹兒伸手仔細打量自己的指甲,又叫來小宮女端茶倒水,柳姑姑見此心中一緊,便知楊絹兒怕是早就打定某些主意了,心中不免暗暗著急。 “太子妃若不嫌棄,奴婢到是隨主子學過幾手,可拿來獻獻丑?!?/br> 木柔桑端坐在那里,見楊絹兒剛才這番動作,便知要想全身而退,怕是不容易。 “太子妃想念家里原是人之常情,姑姑,咱們接著去做些點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