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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才帶了四夏往祠堂那邊行去,在經(jīng)過花園的一個叉口時,眼尖的夏語瞧到了墜兒隱入花叢中的一處裙角,又回頭看了看眾人欲行去的路。 “少奶奶,奴婢剛才好似瞧見了大少奶奶跟前的墜兒?!?/br> 楊子軒聞言譏笑道:“怕是有人狗急欲跳墻了,哼!” 木柔桑見他難得痛快,自是不會提楊子智這廝壞了好興致,忙道:“好啦,夫君的能力擺在那兒,便是不要那位子,往后也能自己混個好官做做。” “還是娘子最了解為夫?!睏钭榆幨殖羝ǖ鼗貞?yīng)。 “咱們走吧,即然墜兒來了此處,想來大哥怕是追去了祠堂那邊?!蹦救嵘]p輕拉拉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煩惱。 楊子軒轉(zhuǎn)而伸手牽住她的小手,臉色緩和不少,說道:“知娘子不甚在意這些虛的,只不過有便宜不得是王八,走吧,該是咱們的便容不得他人再奪了去?!?/br> 木柔桑堅(jiān)定的目光落在他一雙墨眉上,說道:“娘親泉下有知,定會十分開心,走吧,今天是夫君的好日子呢!” “夫妻本是同命鳥,為夫的好日子自然也是娘子的好日子?!睏钭榆幘o緊握住她的小手,邁步向祠堂的方向行去。 從東側(cè)門出了府,又走過高聳的青磚夾道,轉(zhuǎn)彎向北,來到了忠親王府后街上,都說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因忠親王之故,原本混個八九品芝麻官的宗親們,有能力效出眾的已提拔上了七品、八品。 小兩口剛來到后街上,便有人不斷的與木柔桑打招呼,又見過楊子軒。 “你怎地與后街上的宗親們?nèi)绱耸??”楊子軒大感稀奇?/br> 木柔桑驕傲的抬頭挺胸,昂起小腦袋,得意的朝他笑笑。 夏語在后邊說道:“回少爺?shù)脑?,這一年多來,咱少奶奶與宗親們來往較近,但凡有個收媳嫁女之事,又或是添丁進(jìn)口,少奶奶都少不得備上一份薄禮送上,是以,宗親們大多認(rèn)識少奶奶?!?/br> 楊子軒原本在宗親們心中的地位可有可無,后來經(jīng)過幾次事便與宗親們走得越發(fā)近了,再加上木柔桑一向是個大方的,每每把銀錢都用在了刀口上,很是得宗親們的贊喻。 “娘子辛苦了!待府里的瑣事了卻,我便尋了機(jī)會提出分家,娘子想必心中十分開心吧!” “嗯!”木柔桑笑得眉眼彎彎,很是歡快地猛點(diǎn)頭,她早就不耐住在這破府了。 兩人到了祠堂的外堂處,卻并不見楊子智與忠親王的身影,只有楊君義、楊君輝等人在。 “三侄兒,恭喜了!”楊君義皮笑rou不笑地朝他拱拱手。 楊君輝在一旁也是陰陽怪氣地說道:“真是看不出來啊,原來三侄兒也是頭龍?!?/br> 楊子軒冷冷一笑,說道:“不過是讓害我的娘的事真相大白。” 楊君義與楊君輝對視一眼,一時祠堂里硝煙彌漫! “哪里的話,三侄兒這也是出自孝心,聽說你父王把大家伙兒喊來便是要把你改在嫡出,只是側(cè)妃一事,還是要慎重些好?!?/br> 木柔桑在一旁卻是瞧出點(diǎn)意思來了,楊君義與楊君輝怕是早就商量好了,不過楊君義是庶子,將來能分到多少家產(chǎn)還難說,楊君輝卻是楊老太君的么兒子,又是個得寵的,這心思就不難捉摸了。 “三叔,侄媳婦的婆母是良妾出身,雖說為妾卻也是出自清白人家,更生下夫君這樣的好兒子,不但得了先帝的青眼更是得新皇的心思,不知三叔從哪一點(diǎn)瞧出侄媳婦的婆母不能為側(cè)妃呢?還請三叔告知!” 她輕輕柔柔地把這臟水給擋了回去,楊君輝無非是怕楊子軒得了世子之位罷了。 “你......”楊君輝平日里便聽自家婆娘說過,這三侄媳婦是個利害的,今日卻是被她堵得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 旁邊的宗親對木柔桑極熟,又有不少人得過她的好處,更有家人的兒子在楊子軒的酒樓、玉器閣,皮貨行工作。 “是啊,員外郎,三少奶奶說得可沒有錯?!?/br> “就是,我說員外郎,你該不會是瞧上了世子位吧!” “哈哈,人家王爺要傳也是要傳給自己的兩兒子,哪會傳給兄弟?!?/br> “員外郎,人家承德郎自有大好前途,又有王爺提攜,將來的成就不可估量?!?/br> 楊君輝又不是呆兒,聽到這些人言語不敬,便道:“哼,你們是日子過得太松快了?” “員外郎,我們這叫識時務(wù),一朝天子一朝臣,便是往日我們也不怕你?!?/br> “就是,即便是王妃管家時,咱們也不用求你吧!” 楊君輝氣得臉兒通紅,這才明白平日里大家供著他,不過是瞧著忠親王的面子罷了。 楊金氏卻是在一旁婉言道:“好啦,我家夫君不過是先前吃多了幾杯黃湯,三侄子,三侄媳婦,還請莫要怪你三叔?!?/br> 楊子軒笑得像只狐貍,嘴上說道:“三嬸說的哪里話,三叔也是為了侄兒好,凡事只有講個明白,大家才會心服?!眳s是叫人看不出他心里的打算。 “員外郎,我們這叫識時務(wù),一朝天子一朝臣,便是往日我們也不怕你。” “就是,即便是王妃管家時,咱們也不用求你吧!” 楊君輝氣得臉兒通紅,這才明白平日里大家供著他,不過是瞧著忠親王的面子罷了。 楊金氏卻是在一旁婉言道:“好啦,我家夫君不過是先前吃多了幾杯黃湯,三侄子,三侄媳婦,還請莫要怪你三叔?!?/br> 楊子軒笑得像只狐貍,嘴上說道:“三嬸說的哪里話,三叔也是為了侄兒好,凡事只有講個明白,大家才會心服。”卻是叫人看不出他心里的打算。 楊金氏說道:“你三叔也是怕人家背后瞎說,再說,二嫂所做的事,呵,你也知不大合適拿到臺面上來說,對外還需另外有說詞方好?!?/br> 經(jīng)此一說,眾人也不免沉思一番,忠親王妃再怎么說也是楊絹兒這個正經(jīng)太子妃的親娘,若是無原無故把劉姨娘扶為平妻記在族譜上,這有些說不過去。 “有何不可為?何需遮遮掩掩?” 卻是楊老太君帶著四香來到了祠堂的外堂,聽得眾人亂糟糟的鬧成一團(tuán),把黃梨花木拐杖在地上狠狠一敲。 只見她沉聲音道:“軒兒身為探花郎,只等明年出了翰林院便可在六部歷練,又或是外放為官,庶出這個身份會阻礙他的前途,便是為此點(diǎn)也該記為嫡出?!?/br> 楊氏宗族最高輩位、最高地位的人一錐定音,直接敲定了楊子軒嫡出的身份,無一人敢忤逆。 “君義,君輝擺香案,王爺呢?” “母親!”忠親王正好帶著楊子智進(jìn)來了。 楊老太君撩起眼皮子掃了楊子智一眼,眼里閃過一絲惋惜,又閃過一絲不喜,說道:“王爺來了正好,開祠堂吧!” 木柔?;?/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