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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眼前圍住自己的幾個人:“你們是誰?”“你在我們的地盤上問我們是誰?哈哈哈哈,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一光頭佬上前指著霍文才兇悍地說道。“老大,他懷里有錢!”那個被霍文才甩出去的人跌跌撞撞地爬起走到光頭佬的身邊說道。“兄弟,沒經(jīng)過我們的同意占了咱們的地盤,按照江湖規(guī)矩。你把錢交出來,這事情咱們就這么算了。”“如果我不交呢?!被璋抵校粑牟懦谅曊f道。他知道自己遇見流氓了。“那就按照我們的江矩辦事!”光頭佬說道。“那這錢我還真不交了?!被粑牟耪f道。“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給我上!”光頭佬說道,那幾人便對霍文才動起手來。霍文才將手中的包袱用力送出去打中一人的門前腦袋,那人“哎喲”嚎叫一聲倒下包袱便借力送回霍文才手中背到背上,霍文才噙上一絲笑。“喝!”光頭佬的人拳頭狠狠擊向霍文才,霍文才身子一偏抓住那人送來的拳頭身體往后一退,那人也跟著向前一步,隨即霍文才腳狠狠擊中對方的膝蓋,只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霍文才將那人放開,那人便倒在地上哀叫起來。光頭佬摸摸自己的光頭——竟然是個練家子!霍文才放倒兩人之后便飛身躍起,雙腳和拳頭快如閃電般將剩下的人全部放倒。“哎喲!”“大哥救我!”“哎喲,疼死我了!”光頭佬摸摸頭:“他奶奶個熊!”話說著便抽出刀來往霍文才身上砍,這刀還未碰到霍文才便被霍文才的腳給踢飛?;粑牟沤幼∧前训妒帜_將光頭佬壓下隨即將手中的刀橫在光頭佬的脖子上。那光頭佬臉上冒出冷汗:“英、英雄。有話咱們好好說。”“還想要我的錢么?!?/br>“不敢了!不敢了!”光頭佬急忙道。“哼!”霍文才將手中的刀子從光頭佬的脖子上拿起轉(zhuǎn)了一圈隨即將刀子狠狠往光頭佬腦邊扎下,這刀貼著光頭佬的耳邊。還差那么一點點,這刀便會刺穿光頭佬的腦袋。光頭佬嚇得面色蒼白。霍文才伸手拍拍光頭佬的臉:“夜路走多了,也會遇到鬼?!?/br>霍文才起身笑著離開了。看天色也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總之今晚這角落真是不能呆了。那光頭佬在霍文才走之后渾身癱軟起不來。“他奶奶的,你給我記著——”這對光頭佬來說,真是活見鬼系列。沒想到會碰到霍文才這硬茬,要是對方不想放自己一馬,明天他就和自己的兄弟們橫尸街頭了。霍文才走廣州城凌晨冷冷清清的大街上。這個時間點,街上人家大門緊閉,廣州城也陷入睡眠一般失去了白天的熱鬧情景。還在亮著燈的也只有飯店舞廳了。霍文才在一家叫做名薈的飯店舞廳的角落里剛躺下,就人有往他身上丟東西。霍文才的手精準無比地接住對方投過來的東西,借著飯店舞廳的光一看——是塊大洋。霍文才起身,只看到一個穿著洋裝的漂亮女人進一輛汽車里。烈焰紅唇,膚白貌美,身材極好。僅僅那一眼,霍文才生生地看癡了。在那車子駛離自己的視線之后,霍文才給自己臉上拍了一巴掌:看什么看,你以后可是要回去找?guī)熋玫娜恕?/br>可是,那個女人真的好美,而且是他這輩子見過最美的女人。霍文才摸摸那個女人賞給自己的大洋,雖然對方誤以為自己是個討飯的,但他心中莫名旖旎。霍文才沒發(fā)現(xiàn)自己臉上的笑容有多癡傻。帶著心中莫名的愉悅,霍文才才繼續(xù)睡去。在第一縷陽光照耀到廣州城的時候,霍文才便醒了過來?;粑牟诺交浗a頭上和船家討了凈水洗漱。“多謝?!?/br>“客氣了。”船家道。像霍文才這樣的人他見多了,很多來廣州城討生活的。有力氣賣力氣,有關(guān)系靠關(guān)系。霍文才繼續(xù)游走在廣州城大街上,為了省錢,霍文才一大早沒吃任何東西只是在船家那里喝了一碗水。霍文才決定了,幾日之后要是還找不到師弟,他便去找工。先找到工安定下來再說,到時候自己一面工作,一面找。只要師弟還在廣州城總能找到的一天。霍文才都在大街上,街道兩旁邊茶樓、雜貨鋪、藥店、米行、文書店、成衣店等林立。頂著烈日霍文才不斷地向路人詢問自己要找的人。“請問你認識一個叫做陳隨生的人么?”“不認識?!?/br>“請問……”霍文才嘆了一口氣。他伸手剛要拍到長袍馬褂的背影身上,忽然一個人撞過來。將他和前面那人撞得身形一晃?;粑牟琶偷刈飞夏亲擦俗约旱娜?。那人一回頭看到霍文才在追自己便撒腿跑得更快。可他再快也快不過霍文才那雙從小練武的腿。霍文才抓住那人將他的左手折到背后:“我看你往哪里跑!”“哎喲,疼疼疼?!蹦侨颂鄣媚樕甲兞?。“拿出來!”霍文才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對方說道。“嗯~”霍文才將他的手折得更加厲害,那人痛苦嚎叫,他聽到自己骨頭被折的“咯吱”聲!于是他急忙道:“給你!給你!放了我!”這賊人將錢袋子拿出?;粑牟艑⑺种械腻X袋子拿到手中才將對方放開。這人得到解脫急忙混到人群中溜掉了。拿到錢袋子的霍文才反身找到剛剛那穿著長袍馬褂的人。“喂,你的錢袋子?!闭f著霍文才將手中的錢袋子給對方遞過去。那人伸出帶有玉戒的蒼白的手指接下自己的錢袋子:“謝謝?!?/br>這人長得真好看,看這身穿著就是富貴的。霍文才心中想道。眼前這人長相俊美如王孫貴族,只是臉色略顯蒼白了。他身穿長袍馬褂上身是藍白袍衣,袍衣上的刺繡十分精致,裙袍是藍色的,裙袍里吊著一玉墜。雖然不識玉,但霍文才也知道這玉價值不菲。“不客氣。”霍文才說道。對方對他點點頭便要離開,霍文才這才想起來自己要詢問對方自己要找的人。“等等?!被粑牟鸥锨?,對方停下腳步:“請問還有事么?!?/br>“我想問問你認識一個叫做陳隨生的人么?他是我?guī)煹??!被粑牟诺馈柫撕芏嗳?,霍文才已?jīng)不抱希望了。對方臉上一笑:“如果你問的是小老板,明日到襟江酒樓你就能看到他了?!?/br>對方說完便離開了。霍文才臉上露出高興的表情:“謝謝!謝謝!”高興之后霍文才才發(fā)現(xiàn)自己高興過頭了——襟江酒樓在哪里?他怎么就忘了問了呢。但很快,霍文才便知道襟江酒樓在哪里了。廣州城東堤名食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