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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霍文才將浴桶拿到院子里裝滿水將人魚妖精放了進(jìn)去,那人魚妖精清醒了過來。“張少爺?!比唆~妖精不好意思地抓抓自己墨綠色的長發(fā)。“辛苦你來一趟。”站在浴桶前,張絕笑著對人魚妖精說道。“應(yīng)該的。張少爺要我查的東西我查到了一點消息?!比唆~妖精說道。“愿聞其詳?!睆埥^道。于是人魚妖精便一五一十地將元宵節(jié)那天發(fā)生得一些事情道了出來。元宵節(jié)那天,因為熱鬧,所以有水里的小妖精在水里偷偷看靠近水上集市玩樂。那天晚上十點左右,一艘花船忽然沉江。有一個水妖精看到了之后便甩著尾巴悄悄游過去,它看到那花船沉下江底,隨著船沉下的還有一名漂亮的女子。而有兩個男人從花船里逃了出來悄悄游走了,之所以說悄悄。是因為那兩人并沒有呼救,而是趁著夜色鉆上了岸。水妖再游回花船的時候在看到那花娘瞪著眼睛死不瞑目的樣子嚇得游走了。那天之后,水里的魚和水妖都不敢靠近那個沉底的花船,因為一靠近就會被黑色的長發(fā)絞死。死氣彌漫在那片水域,那個死在水底的女人化為厲鬼,后面的幾艘花船沉船便是被這女水鬼給拖進(jìn)江底的。關(guān)于逃走的那兩人,水妖也不記得,只記得他們身上穿的是……人魚妖精指著霍文才的衣服說道:“和霍大人身上穿的衣服很像?!?/br>人魚妖精的指認(rèn)讓霍文才心中“咯噔”一跳——得到消息之后,張絕和霍文才將人魚妖精送回了粵江,張絕再三囑咐人魚妖精沒事不要到岸上了。這廣州城不太平。這案子,牽扯的恐怕會很大。往回走的路上遇見一身黑色風(fēng)衣戴著爵士帽的提著皮箱子坐著黃包車的北堂燕。如果不是北堂燕招呼讓黃包車停下張絕和霍文才還看不到他本人。北堂燕看到他們倆的時候?qū)S包車車夫道:“停停停?!北碧醚嘞萝嚮厣韺χ懊娴娜藘扇私械溃骸皬埥^、霍文才!”張絕和霍文才轉(zhuǎn)身,看北堂燕這一聲著裝,張絕說道:“北堂燕,回香港?”“家里還有事要回去,剛?cè)ツ慵艺夷銢]在,好在在這里遇見你。晚上你們幫我去看看鏡紅,今晚鏡紅恐怕會遇見不詳?shù)氖虑??!北碧醚嗾f道。“好。你這一去什么時候再來廣州?”張絕問道。“歸期不定?!北碧醚鄧@氣。要是鏡紅跟著自己走就好了,但不管自己怎么做鏡紅依舊對他十分冷淡。他不解,鏡紅是他沒法看透的女人。張絕看著北堂燕上黃包車離開的背影。歸期不定,還是緣分于此。鏡紅一生坎坷,多少男人想留住她,多少男人成為她手中的過客。萬般不由人。?☆、第七十四章:魏宗的威脅和保證? 晚上,水上集市。霍文才和張絕踏上水上集市的時候,張絕頓了一下隨即將霍文才口中的燈籠拿了出來放到自己的肩膀上對霍文才說道:“我還有事要辦,你先過去?!?/br>“好,要小心?!?/br>“嗯。”張絕和霍文才分道揚(yáng)鑣,霍文才去尋找鏡紅的花船,而張絕去辦自己的事情。張絕肩頭上的燈籠在張絕耳邊說道:“張少爺,咱們?nèi)ジ墒裁础!?/br>“去會會那個欺負(fù)過你的人。”張絕逗著燈籠說道。可這話說得燈籠那人偶身子一抖。那個欺負(fù)自己的不就是那個東瀛傀儡師伊東木司的傀儡,那個傀儡是很強(qiáng)大的惡鬼,這種在母體里孕養(yǎng)出來的東西能毀滅一座城池。要說現(xiàn)在能收拾這個鬼傀儡的只有張絕了。現(xiàn)在他們要去會會那個伊東木司和他的鬼傀儡,真是讓燈籠感到可怕。“別怕,有我在?!?/br>“嗯,有張少爺在我不怕?!庇袕埥^在,燈籠總算有了一絲底氣。張絕到了一花船上的時候船頭候著一身白帶著頭紗的人偶,它們伸手恭迎張絕的到來。一人偶撥起船簾請張絕進(jìn)去,張絕直接進(jìn)了船艙,肩頭上的燈籠敏感地和伊東木的鬼傀儡眼神對了個正著,那鬼傀儡對燈籠咧牙似乎還打算狠狠揍燈籠一頓。燈籠被對方的煞氣嚇得一縮,但隨即想到有張絕給自己撐腰于是瞪回去:哼!我才不害怕你。張絕與伊東木司面對面地坐下。之前在警察廳被魏宗虐待的樣子消無蹤跡。伊東木司給張絕倒了一杯酒:“張少爺,請?!?/br>張絕拿起酒淺淺地飲了一杯。伊東木司繼續(xù)說道:“在下一直仰慕張少爺,今天能和張少爺共飲一杯酒在下榮幸至極?!?/br>張絕將手放在桌子上撐著自己的腦袋看伊東木司:“伊東木司,廣州城因你而差點毀滅,你的所作所為讓我困擾,要是你不離開廣州城,我會為了廣州城將你殺了?!?/br>這個三教九流充滿世俗味的廣州城是他和文才的棲身之地,他容不得任何人威脅自己和文才的生存之地。伊東木司這個瘋子要去哪里和他無關(guān),但在廣州城是萬萬不能。“讓在下離開,除非張少爺能和我一起離開。”伊東木司笑著將一個又一個的人偶擺在桌面上。“哦?”張絕真是不明白伊東木司為何要堅持自己。“張少爺對在下來說是珍貴的奇跡,這樣的奇跡令在下癡迷。只要張少爺跟在下回日本,在下一定唯張少爺是從?!币翓|木司手指一動,桌子上的人偶便舞動了起來。張絕冷笑伸手手指一彈將其中一個人偶彈倒在桌上:“你的心意恐怕要完不成了?!?/br>“既然如此,那在下便留在廣州城直到張少爺答應(yīng)為止?!币翓|木司手指一停,桌子上的人偶也跟著停了下來。張絕收起撐腦袋的手:“人不要太過妄言和自滿,小心翻了跟頭。”“張少爺還是不相信在下,實在是令在下感受傷心。張少爺肩頭的人偶壞了,在下替您修修。”說著便伸手身子微微靠近張絕,在聞到張絕身上的味道和看到脖子上未消逝的吻痕的時候伊東木司臉色一變猛地想抓住張絕的手,張絕手掌翻轉(zhuǎn)扣住伊東木司的手腕聲音微冷:“干什么。”伊東木司臉上因為憤怒變得扭曲,雖然張絕并不知道他為何要憤怒。“你身上有別人的味道!還是個男人的味道!”伊東木司因為憤怒幾乎失控,被他視為自己的東西竟然被別人玷污了,還是個男人!第一次和張絕近身靠近的時候張絕身上的氣息很干凈有股淡淡的清香味??涩F(xiàn)在!可現(xiàn)在張絕身上除了自己的味道之外還有別人的味道!而且那男人還在張絕身上留下了痕跡,這讓他無法忍受,他想撕開張絕的衣服看張絕的身子!他想殺了那個玷污了張絕的男人!張絕死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