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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非邪落地之后身體向后一翻,看似自然流暢,其實正好配合南堯的拳法,悠然地躲避了開去。到了劍主和劍君這個級別,身法速度在在大多數(shù)人眼里已經(jīng)快得不可思議。只有各大學院的老師和少數(shù)選手才能將一招一式都看得清清楚楚。戰(zhàn)湛一邊看,一邊咋舌。雖然他的級別還在南堯之上,他是劍主巔峰,南堯只是劍主中階,可是兩人真的對上,自己一點取勝的把握都沒有。不是他怯陣,而是南堯攻擊的精準和速度完全彌補了他在修為上的不足,就算寒非邪是劍君,在正面對戰(zhàn)的初始也落了下風。“放心,南堯修為不足,久戰(zhàn)不利,只要戰(zhàn)正保持不敗,天平就會傾斜過來?!眳窍阒ネ蝗怀霈F(xiàn)在他邊上。戰(zhàn)湛按著胸口道:“教官,您出現(xiàn)的時候能不能先打個招呼?”吳香芝嘴角抽了一下,“干脆提前一個月通知你我要在今天這個時間這個地點用這種方式出現(xiàn)在你旁邊吧?”戰(zhàn)湛道:“那還是算了?!?/br>吳香芝給了他一個算你識相的眼神。戰(zhàn)湛喃喃自語道:“萬一你爽約,我還要隨時提心吊膽有個人會不聲不響地冒出來?!边@樣更恐怖。吳香芝:“……”太古學院的加油聲巨響無比。雖然寒非邪在帝光學院沒什么名氣,不過學院的胳膊肘都是往里拐的,更何況今年是在帝光學院的地頭上,作為東道主怎能在聲勢上輸給其他學院?圍觀的帝光學員自發(fā)地喊起加油來。眼見著兩個人勢均力敵,打得難分難解,四周的加油聲也越來越大越來越起勁。南堯是誰啊,四大學院無冕之王,太古學院的榮耀,其他三大學院的恥辱。自家學院的選手竟然能在南堯的攻擊下支撐這么久不呈敗相,簡直是帝光希望之光?。?/br>本來是為了加油而加油的帝光學員們漸漸激動起來,到最后根本就是用生命在吶喊了。戰(zhàn)湛也被感染了,聲嘶力竭地喊道:“戰(zhàn)正,戰(zhàn)正,戰(zhàn)無不勝?!?/br>“戰(zhàn)正,戰(zhàn)正,戰(zhàn)無不勝!”他喊了好一會兒,才發(fā)現(xiàn)自己成了帝光學院拉拉隊隊長,其他學員非常有默契地等他喊完才跟著喊一遍。戰(zhàn)湛:“……”他一停,其他學員也都停下來,用不解加疑惑的目光看著他,仿佛在說,老兄,發(fā)什么呆呢,繼續(xù)啊。帝光有口號,太古也不甘示弱。很快他們的口號也出來了,“太古南堯,學院之表!帝光戰(zhàn)正,差之遙遙!”他們剛念完,就看到寒非邪和南堯兩個人極快地撞了一下,又極快地分開來。寒非邪退了兩步站穩(wěn),而南堯直接退出了賽場。……加油聲吶喊聲都被抽空了。全場肅靜。寒非邪面無表情地盯著南堯。“我輸了?!蹦蠄蛟诓门行贾?,先宣布了賽果,然后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漠然轉身走入人群中。輸了?南堯竟然輸了?一人稱霸劍意大會多年的南堯竟然,輸了?詭異的寂靜之后,全場爆發(fā)出巨大的歡呼聲。帝光學院的學員們熱淚盈眶,興奮之情堪比聽到“放假十年考試全免”的消息。戰(zhàn)湛沖到寒非邪身邊,用力抱住他,兩只手不停地在他背上拍啊拍啊拍,“我就知道大哥一定會霸氣側漏的!剛剛太帥了,帥得太要命了!最后一下簡直是所有高手對戰(zhàn)的必備畫面??!”寒非邪道:“我覺得他沒盡全力。”戰(zhàn)湛愣了下,以更興奮的語氣拍馬屁道:“南堯一定是被你嚇得連力都不會使了?!?/br>寒非邪還想說什么,但看到戰(zhàn)湛興奮得意的表情,又咽了下去。吳香芝走過來,也是滿臉的興奮,“贏得漂亮!”寒非邪微微頷首。吳香芝道:“我知道你后天的對手是孔妍姿,她的弱點是……”她巴拉巴拉地介紹起來。寒非邪贏了南堯讓帝光學院看到了奪冠的希望,忍不住賦予厚望。戰(zhàn)湛聽著孔妍姿,想的卻是龍旗。作為圣光學院的NO.1,龍旗就算弱也不會弱到哪里去,就看明天他能不能發(fā)揮好了?;貞浐切昂湍蠄虻膶?zhàn),他的信心又動搖起來。吳香芝顯然也記著這件事,說完孔妍姿就開始對他說龍旗。龍旗今天也打了一場,吳香芝將觀察所得傾囊相授。戰(zhàn)湛聽完之后總結出一句話——龍旗就是個油鹽不進的超級血牛。寒非邪贏了南堯之后,一躍成為四大學院第一黑馬,身價水漲船高。第二天去學院,就被一大群人包圍住,情書紛至沓來。寒非邪不接,其他人就近塞給戰(zhàn)湛,反正現(xiàn)場這么亂,誰也顧不上誰。戰(zhàn)湛臉皮薄,不好意思當眾讓女孩子難堪,結果就成了書童——放情書的筒。好不容易突破重圍,他找了個僻靜的角落將情書遞給寒非邪,“你不看嗎?”寒非邪皺眉道:“有什么好看的?”“也許有美女?!睉?zhàn)湛嘀咕著,將信一封封地梳理好,然后看到其中有一封竟然寫著戰(zhàn)湛親啟,“咦?”他驚訝地抽出來打開。寒非邪用眼角余光掃過去。戰(zhàn)湛越看臉越紅。寒非邪越掃臉越黑。戰(zhàn)湛看完信,訥訥道:“有人寫情書給我呢。”寒非邪淡然道:“其余都是給我的。”戰(zhàn)湛:“……”嫉妒兄弟是不對的。他一腳踩死剛剛冒起的小嫉妒,一臉苦惱道:“你說,我要不要赴約呢?”寒非邪道:“隨你?!?/br>戰(zhàn)湛拿著信翻來覆去地看。寒非邪看著他的嘴角,覺得刺眼以極,心里頭有什么東西翻江倒海地搗騰著。他知道是自己的占有欲作祟,可這情緒不好正大光明地說。一個男人對另一個男人產(chǎn)生占有欲……還不是老爹跟兒子,這算什么事。他強迫自己將目光從戰(zhàn)湛的臉上挪開。戰(zhàn)湛見寒非邪不感興趣,也不好意思再說,生怕表現(xiàn)得太過,像一輩子沒碰過女人的猥瑣老處男——雖然有一半是事實,但他不想讓別人知道。說起來,人比人真是氣死人,寒非邪明明用了一張普通臉,怎么魅力值還這么高呢?看來美女還是愛英雄啊。自己下場比賽必須再加一把勁!直到一天的比賽結束,兩人坐馬車回家,寒非邪主動提起這件事,他才知道對方將自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