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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拿起筷子,又想到什么,“芷兒一會兒問問那孩子的事情,要盡快通知他的家人。做娘親的,現(xiàn)在不知道怎么哭喪呢?!?/br>白芷點點頭,應(yīng)。?☆、【一波未平】下? 男兒,一言九鼎。是這一世娘親的教導(dǎo)。白芷當(dāng)然明白,但是他還真想裝傻一次。原因很簡單,這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小少爺此時正悶在被子里,不出來也不說話,任白芷如何喚叫。白芷將端來的飯菜放在桌子上,完全不想再去觸霉頭了,但是答應(yīng)娘親好好的勸慰孩子不能不做。白芷坐在凳子上看著那團(tuán)薄被,正想著如何開口詢問。‘咕嚕……咕咕咕……’隨著這聲動靜,被子有些微小的蠕動。走到床邊,白芷面無表情的說:“你肚子叫了?!?/br>被子又動了動,里面的人卻不說話。“你肚子叫了?!卑总浦貜?fù)一遍。“滾開!”不耐煩的聲音從被子里悶悶的發(fā)出。青筋一跳,白芷拽住被子的一角,死勁兒往下一扯,被子掉了下來,那孩子也完全暴露了。看著來不及閃躲,此時正滿臉通紅的男孩,白芷冷笑一聲,繼續(xù)重復(fù):“你肚子叫了?!?/br>男孩大概是被白芷說瘋了,他從床上坐起來,臉紅脖子粗的喊,“滾開滾開滾開!……唔!”男孩的話還沒說完,白芷直接掐住他的臉頰,被掐的撅起來的嘴無法說出完整的話,男孩瞪著大眼無法置信的看著膽敢掐他的人。“你的家在哪里?怎么聯(lián)系到他們?”白芷這句話說的很快,但是清晰無比,說完就放開了男孩。他實在不想浪費時間在這種不可教的孩童身上。“你這個粗鄙的,粗鄙的……竟敢,竟敢……”男孩齒縫擠話,摸了摸自己被掐的臉頰,然后用稚嫩的手顫抖的指著白芷,那神色就像白芷動了他最昂貴的尊嚴(yán),非殺必誅。“你是閻王還是玉帝?我為什么不敢?對于你這種不聽話的小孩子就該狠狠的教育?!卑总评浜?。“小,小孩子?娘親說我是堂堂男兒!”男孩吼,又上下打量白芷,不服氣的說:“你也不比我大多少,憑何教我?”“就憑我比你多活了20多年?!?/br>“……”男孩看著面無表情的白芷,沉默了一秒,而后大笑起來,“哈哈哈……”白芷挑眉,盯著傻笑的孩童。笑的正歡,男孩突然又嚴(yán)肅了臉,抬著下顎一副不屑的眼神,“滿嘴謊言之輩?!?/br>白芷一怔,這孩童到底生活在什么樣的家庭,明明稚嫩的還帶著奶氣,可是說話的方式卻完全大人模式,雖然一聽就是學(xué)舌,不過,還挺帶那幾分架勢。懶得爭執(zhí)了,白芷覺得自己可笑透了,靈魂加起來三十多歲的男人和一個小孩子吵嘴,也真是夠無聊的。這么想著他坐下來,用他覺得,這一世最和氣的聲音又問了一遍:“如何通知你的家人?或者,你從哪里來的?”白芷說完安靜的等待回答,不過,男孩只憋著一張看不懂情緒的臉不言不語。“說啊?!卑总拼叽?。男孩依然不說話,倔強的抬著頭看著門外。耐心用完了,白芷提高了嗓門,“你總提自己的娘親,難道你不怕她擔(dān)心嗎?”這句話大概說到了點上,因為白芷看到男孩那雙大眼里開始慢慢泛紅,粉唇顫抖。白芷心里冷哼,終于堅持不住了吧?不過是個8、9歲大的孩子而已。“我要吃飯?!?/br>“什么?”白芷以為自己聽錯了。男孩皺著眉,用聚滿水痕的大眼望著白芷,像堅定什么說著:“爺要吃飯!”白芷呆愣幾秒,最終還是將飯端到床上遞過去,然后看著男孩每吃一口飯都咧一下嘴。看著盤子里剩下的蔬菜,白芷問,“為何不吃菜?”“不喜歡為何要吃?”這句反問非常理所當(dāng)然。白芷雙臂交在胸前,一副大人模樣,“連青菜都不敢吃,還說自己是堂堂男兒,哼?!?/br>“!”男孩皺著眉,“爺才不是膽小鬼!”這話說是說了,但是男孩拿著筷子在盤子上方盤旋,始終難落下,最后在白芷又一聲冷哼后才一副赴死的樣子夾起一根青菜,猛地塞進(jìn)嘴里然后扒了好幾口米飯。看著逞強的孩子,白芷突然有種胸口發(fā)熱的感覺,有點像馴服了野性的寵物般熱血沸騰?! 斑怼蹦泻㈤]著眼睛咽下去的時候,意外的發(fā)出一點聲音,然后盯著盤子里的幾顆小青菜看了好一會兒,在白芷以為他又要吐出來的時候,竟然看到男孩又夾起一顆放進(jìn)了嘴里。他沒有馬上扒飯,而是在嘴里咀嚼了幾下,接著用類似興奮的表情吃起來。一口米飯一口菜,完全沒有剛開始的痛苦表情。男孩的吃飯時候和白芷不一樣,白芷吃的不快,但粗狂一些。大概是前世的原因,他喜歡把菜放到碗里拌在一起吃,節(jié)省時間。但男孩的吃飯完全是那種教養(yǎng)很好的感覺,不急不慢,嚼不露齒,筷子也用的非常漂亮。男孩吃完飯休息了一會兒,白芷把娘親熬好的藥和調(diào)好的外用藥拿來,坐在床邊給他換藥。隨便換一個人,看到這么漂亮的男孩大喊大叫大概早就抱著哄了,但是白芷是誰?那可是前世在槍口摸爬滾打的職業(yè)殺手,讓他施救已經(jīng)是奇文了,怎會哄人?別說這么一點稍微大的傷口,就算是槍口刀口,白芷都是一個人處理的,哪里需要人這么伺候?而且現(xiàn)在只是換個藥清理傷口,男孩就跟白芷在他身上劃口子一樣吼個沒完,還惹得娘親好幾次敲門進(jìn)來,一邊安慰這個小少爺一邊讓白芷輕點。白芷聽娘親的話,娘親說什么他都點頭,但是點頭歸點頭,他的手可沒有一點要輕的意識。還語重心長的這么告訴男孩,“長痛不如短痛,忍著?!?/br>左腿上的藥是換完了,但是還剩下一瓷碗黑乎乎的湯藥。早就一臉汗水的男孩盯著碗完全沒了力氣,但是那小眼神像在告訴白芷,‘你敢讓爺喝,爺就全都潑你臉上’。白芷覺得硬給男孩灌下去也不是不可以,但是為了避免浪費娘親采來的藥和他親自煎熬的辛苦,就得想個萬全之策,即能不浪費藥又能讓這個小子喝下去。這么想著,白芷就從廚房拿了一塊白色的糖糕,掰下一小塊塞進(jìn)男孩嘴里,然后在男孩露出驚喜的表情之后,將糖糕舉在男孩面前告訴他,“喝了那碗藥,這個就是你的?!?/br>說到這個糖糕,可是這一世白芷的寶貝,前世從不愛吃零食的他在這個沒有任何膨化食品的年代絲毫無遺憾,不過,娘親每隔幾天就會給他做幾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