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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白芷無視他,直直的看著凡老先生。“凡爺爺,看在家中爺爺?shù)姆輧荷?,此事作罷了吧?!敝芗疑贍斪叩椒怖舷壬媲埃案兄x今日為孫兒出頭,但是孫兒覺得并非白兄所為,這么說可能有些唐突,但是,孫兒想,此事就不追求了?!?/br>周家少爺行個禮,又看向一旁掉淚的女孩兒,“再者,孫兒不愿樂兒meimei難過?!?/br>“唉?!狈怖舷壬鹕?,拍了拍周家少爺?shù)募缗裕澷p的點點頭,然后對著站在原地的白芷說,“今日賢孫不計較,我也無需追究,但是,白家與凡家從此以后恩斷義絕,我們凡家絕對不與賊人勾當,如若你不知悔改,也算是白郎中在天不應(yīng),死不瞑目?!?/br>說完再沒看白芷一眼,對管家吩咐,“帶他下去領(lǐng)月銀,不得讓他再踏進凡家一步?!?/br>一場好戲結(jié)束了。白芷莫名其妙的成了賊人,短短的幾個月他從下人升級為賊人,說可笑,也都怪他自作自受。怪他認為凡老先生還存有一絲良心這種東西。顯然,是他判斷錯了。而他竟連過多的解釋和憤怒都沒有,從頭到尾。當他走出凡家前廳的時候,背后響起樂兒哭喊的聲音和她娘親勸慰聲,還有凡無極低俗的粗言,全都像風一樣繞在白芷身邊,它們進不了他的心,即便可以在他的皮膚上留下一些刮痕。管家領(lǐng)著白芷到了帳房,一臉鄙夷的扔給他一輛白銀,然后催促人收拾東西趕緊走。白芷掂量著手里的一輛白銀,幾個月的辛苦勞累竟然就這么點銀子,看來凡老先生是完全不打算掩蓋自己的吝嗇了。白芷將銀子揣進腰間的布袋里,回去換上了自己的短褂,這身白色的,繡著白芷花的短褂是娘親給他縫制的,幾個月都不曾穿過了。雖然都是布衣,這身自己的短褂要比下人服合身的多。白芷收拾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什么都不需要拿,和來時候一樣,就這四樣?xùn)|西。“你這小子,就這么走了?”白芷轉(zhuǎn)身看到廚子站在門前,不知道站了幾時。“多謝廚子師傅這幾個月的照顧?!卑总频淖饕?。“行了你,既然不是你偷的,為何不為自己辯解?”廚子一早就聽說了,下人房里都快炸鍋了,都說這白芷看起來文文靜靜與世無爭的,沒想到竟是偷盜之人。“不值?!卑总凭蛢蓚€字總結(jié)。廚子看著淡著表情的白芷,“你當真13年紀?”白芷點頭,隨便一應(yīng),這廚子問了好幾遍了。“也罷,命該如此,任你也掙扎不了,你可領(lǐng)了月銀?”廚子問。“領(lǐng)了?!卑总埔矝]說領(lǐng)了多少,反正就算說了別人也當他是在訴苦。“跟我來。”廚子交代一句,就帶著白芷來到了廚房,忙前忙后往布兜里裝了幾個白面饅頭,又拿黃紙包了一只熱騰騰的燒雞,然后遞給白芷,“我把債還清前,也沒什么銀子,這個你拿著,一時半會兒你也找不到好活兒,外面世道亂?!?/br>白芷盯著廚子那雙粗糙的大手提著的食糧,心里有點熱騰騰的感覺。這種感覺不是第一次,每次娘親給他做完白糖糕放進他嘴里的時候,也是這種感覺。白芷接過,鄭重的作揖,“感謝廚子師傅?!?/br>“可別說了,這點算什么,比起白先生對我的恩德,根本不值一提,但是廚子我沒本事,留不住你,等年限到了,定當好好與你痛快喝一頓。”“好?!卑总茟?yīng)。——————白芷走出凡家的時候,除了暗紅色的墻壁,就一人送他。而這人偏偏還是周家少爺。“白兄,今日拜別,多多保重?!?/br>白芷站在門外,看著站在門里的少年,那少年眉清目秀,笑靨溫和,只不過,心要比白芷想的要深遠的多。“玉佩找到之后別再弄丟了,不然還會有人蒙不白之冤?!卑总普f的淡,話里有話。“此話,周某不懂?!?/br>白芷看著他,“懂不懂無所謂,我就想知道一件事,”白芷頓了頓,接著說,“你是真心待樂兒的嗎?”前因后果無非是因為這點兒女情/事。即使白芷不曾踏足,但是也多少感覺得到。周家少爺?shù)皖^一笑,好一會兒才答,“周某,對樂兒meimei傾心一片,天地可鑒?!?/br>白芷面無表情的看著他,“那就好。”這三個字說的很真切。然后,白芷邁出大步,片刻不再停留。?☆、【得人恩惠】上? 白芷在外面晃悠了半天,眼看要黑天了也沒找到合適的地方干活,不是嫌他太小就是嫌他太瘦。就像廚子說的那樣,世道很亂,到處都是人滿為患,街上更是很多乞丐孩童。白芷沒有多余的錢財來可憐別人,也不可能去可憐,現(xiàn)在的他如果再不找到一些活做,也會像那些乞丐一樣。而他又不能去客棧,客棧太貴了,他不能浪費銀子,在沒找到活做之前只能找個容身之處,不過直到夜深了他才尋了個廢棄的馬廄準備熬一晚。馬廄應(yīng)該是廢棄很久了,很少有人經(jīng)過這里,連打更的大爺都只是往這邊喊一聲了事。白芷找了一些干爽的草鋪在地上算是床了,然后才拿出白天廚子給他的饅頭和燒雞,已經(jīng)涼了,但還是很香。白芷用水袋里的水沖了沖手,然后拿起一個饅頭猛咬了一口。他已經(jīng)很餓了,這可是從凡家出來之后的第一頓飯。不過,這口還沒咽下去,他就聽到了細細碎碎的腳步聲,從后方傳來。白芷回頭,借著月光看見了一道黑影越過廢棄的門。接著,緊跟其后進來的有五六個人,他們手里都拿著棍棒,還有從后面慢慢走出來的凡無極。“哼,躲在這里吃食,真是臟啊?!?/br>凡無極的聲音透著嘲笑,他看向白芷的眼神里也充滿了厭惡,腳下的雜草也被踩的作響。白芷咽下那口饅頭,然后將剩下的塞回了布兜里,正要包燒雞的時候,一只腳狠狠的踢翻了他手中包到一半的燒雞。“敗家之犬,有何顏面吃燒雞?”凡無極大喝一聲,然后和幾個人哈哈大笑起來。“……”白芷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看著凡無極,“何事?”“何事?”凡無極彎腰湊近,“當然是要你身上的玉佩,你偷了周兄的玉佩想一走了之嗎?他們放過你,我凡無極可要替天行道?!?/br>“我說了,我沒拿?!?/br>“你當然不會承認,早就賣了吧?”凡無極走近,“不過,你既然不想交出來,那就把身上的另一個贓物拿來。”白芷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