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錠金子,你說他是不是傻,???哈哈,嗝?!?/br>白芷一點都不意外,這永逸滿嘴胡話,沒一句真的,什么算命先生江湖術士百事通,在他看來就是個欺詐犯。用現代話說就是個癟三。“說來也怪了。”永逸抬起頭,一張娃娃臉紅透了,“我這一猜,嗝,真就猜對了,你說這是不是老天爺都幫我,嗝,這金子啊,就該是老子的!”永逸大聲嚷嚷,但這話音剛落白芷的身子就一輕,摟著他說酒話的人一下飛出兩丈遠,然后狠狠的撞在另一張桌子前。‘噼里啪啦’接著,是盤子瓷碗掉在地上的聲音,還有陌生人的呼聲。白芷一怔,看向躺在另一張桌角,一臉暈乎乎的永逸。他剛要起身,就看到一人站在了永逸的身前,那人正是白日里的‘傻子’大漢,此時正怒著眉眼看著躺在地上的永逸。“膽子不小啊,敢騙到爺頭上?”大漢一喝,四周一下安靜了。白芷起身,心呼不妙。此時的永逸像沒有感覺一樣,醉醺醺的躺在地上一副安逸的模樣,還不舒服的撇了撇嘴,完全感覺不到四周的殺氣。白芷剛起身,就見那大漢揪起永逸的衣襟,掄起拳頭狠狠揮下。“住手!”白芷的這一聲喊完全出自本能了,他沒有想好任何對策。不過,大漢這一拳愣是沒打到永逸,在距離永逸三寸的地方停住。不是大漢自己停住的,而是一只白色長蕭。這白色長蕭擋在大漢的拳頭上,看不出用了什么力氣,卻完全制止了大漢這狠狠一拳。然后在大漢想換個角度打下去的時候,這長蕭突然向上一揚,直接讓大漢手下一松,倒退幾步,而永逸也成功躺回了地上。白芷順著長蕭,抬眼。那人,坐在倒塌桌邊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悠閑的靠在座位上看著躺在地上的醉酒人,一席墨蘭華裾優(yōu)雅脫凡,腦后系墨蘭玉簪將如瀑長發(fā)固定,腰間五彩鈴隨著主人晃動白色長蕭發(fā)出清脆悅耳的聲音。白芷晃了一下神,趕緊走過去扶起永逸,喝多的人完全沒了自主能力,明明還沒有白芷高,卻意外的沉。“喂!誰準你帶他走了?”大漢朝著好不容易將人扶起來的白芷喊。這聲喊得白芷心煩,他冷著臉,“關你何事?”“什么?”大漢一震,“爺今日就是被他騙的人!”“哼,”白芷冷哼,“你有證據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大家都不是瞎子,明明是你先動手的吧?”“你!”大漢氣的臉紅脖子粗,一句話憋得夠嗆。“沒話講就閉嘴,這酒后亂言當真,才是愚者?!卑总普f完將永逸往肩上抬了抬,才駕著他往樓梯移動。“嗎的,給我拿下!”大漢一聲喊,馬上一群人圍住了白芷。白芷停下腳步,肩上的人太沉了,再加上剛才喝的那一杯酒,腦袋也有點暈。其實白芷完全不是挑事兒的人,他最拿手的技能就是隱身再隱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些完全是出于前世殺手的本能,他更不會為了誰白白挨揍,而如今他這么沖動大部分都是酒精作祟,這酒啊,真是可怕的東西。“給我往死里打!”大漢接著下令。“誒,等等?!?/br>在白芷以為真的逃不過這一劫的時候,那個長蕭的主人站了起來,而且還出言制止。白芷背對著他,看不到那人的臉,卻聽得到那人低沉優(yōu)雅的音調。“莊主,這事兒您就別管了,若不是這個騙子,今日我斷不會麻煩您來這一趟,都怪我聽信讒言,這兩個崽子不教訓一下,兄弟我解不了氣!”大漢粗著嗓子,但是語氣里帶有敬意。沒錯,這大漢就是因為聽信了永逸的話才再一次要求莊主前來談早就定好的事兒。本來就是個交易的小事兒,但是卻擔心真如那騙子所說破了家財。還想著如何婉拒呢,這下好了,口還沒開,就聽到靠窗座位的酒鬼說出那套話,仔細一看才知道正是白日那個江湖術士!拿著長蕭的男子笑了笑,如沐春風,他繞過下人走到白芷面前,長蕭一伸,置于白芷的下巴上,施力抬起。觸在下顎上的蕭很輕,卻有股氣力讓白芷來不及閃躲,當被迫抬眼的時候,白芷才真正的看到這男子的長相。‘江山美畫,神雋之筆?!?/br>這是白芷腦海里飄過的八個字,這男子長眉入鬢,眉眼勾畫,薄唇微挑,那一副清風般的俊美面容宛若天人。此時那人正微笑著盯著白芷看,一臉輕浮。沒錯,是輕浮。而這一副神態(tài)竟讓白芷想起前世的一人,雷。即使他們的長相沒有一處相同之處。?☆、【墨蘭華裾】下? 白芷皺著眉,下巴躲開長蕭,抬眸看著比他高了很多的男子,此時他的大腦以非??斓乃俣冗\轉,他在克制自己的出言不遜,因為這個人似乎可以讓他們免除這一劫。“好冷的眼神。”男子扯動唇角,迎著白芷的視線,“不想我救你們嗎?”“想?!卑总铺寡浴?/br>不是他低頭,也不是他懇求,這只是簡單的回答。見白芷意外的誠實,男子輕笑,反手握著長蕭指了指大漢,卻在問白芷,“你方才說,不認識此人?!?/br>“是?!卑总茟?。“胡說八道!”大漢猛的站到白芷身側,粗聲。“胡說?”白芷斜睨,“今日這是第一次見面,你先出手傷人不說,還有什么理在這吼?”白芷睜著眼睛說瞎話,明明他一直冷眼旁觀永逸詐騙這個大漢的全過程。他就是抓住大漢不認識他來作梗。“你!”大漢瞪眼。“你什么你,你敢說你見過我?敢嗎?”白芷咄咄逼人。“我不認識你?!贝鬂h一怔,竟被白芷問出了實話。半響又緩過神,扯住白芷肩上的人,“我不認識你沒錯,你可以走,但是他不行!”大漢說完這話一施力猛的拽動永逸,而白芷還駕著永逸的胳膊,這一扯,直接讓白芷也跟著傾斜。這只是一霎那。一把椅子直接飛向永逸,然后咯吱一聲靠在后面的桌子邊,而永逸也安穩(wěn)的癱坐在椅子上,呼呼大睡。同時,白芷只覺鼻間一陣清香,隨后腰間一緊,接著撞在了硬朗的懷里。在他還來不及判斷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的時候,已經聽大漢怒聲,“莊主為何多番護佑,這人是我們交易出現差異的罪魁禍首,如若不討個公道,還有何顏面!”“兄臺可聽我一言,這事兒就當買我個情面,作罷了吧?!?/br>這是很輕的聲音,響在白芷的耳邊,剛才那一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