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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大的司城谷為什么一點消息都透不出來?前世有網(wǎng)絡(luò)有錢有人脈,但這一世要什么沒什么,除了同意永逸那餿主意,真是逼得他走投無路了。距離司城谷谷主宴請還差五日,這五日白芷只能一拼了。樂器和舞蹈,他選擇了后者,因為這么多舞娘,混在里面定是看不出來的,而樂器,逼死他也敲不出個旋律來。此時他就坐在旁邊,看著前面的帶頭舞娘獨舞。沒錯,這套舞前面和后面都是領(lǐng)舞獨自完成,中間才有其他舞娘共舞。白芷坐著看了整整兩日這套舞,永逸也喝了整整兩日酒。晚上回到客棧的時候白芷會把蠟燭吹滅自己跳,畢竟是個男子,讓他人看了定會覺得奇怪,整套舞跳下來有點累,為了記住節(jié)奏他也會嘴里跟著哼哼,不過,很小聲就是了。倒數(shù)第三日,白芷正看著的時候,帶頭的舞娘拉住他,對他溫柔一笑,“公子差不多記住了,不如一起跳來試試。”白芷內(nèi)心掙扎了半天,還是跟著九個舞娘跳了起來,他在最后排的中間位置,僵硬著身子左擺右擺,也算是跟上了節(jié)奏。一遍結(jié)束的時候,一群女子就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問,“果然如永公子說的那樣,白公子是個聰明人?!?/br>“就是呢,就看了兩日便會了,我可是練了好些時日呢?!?/br>“所以說,永公子說的可真對,白公子果然是個……”一女子說完忙捂住了嘴,慌亂無疑。其他女子也跟著變了臉色,急忙朝多嘴的姑娘使眼色。白芷察覺不對,看著那女子問,“是什么?”“誒呀誒呀,就是天資卓越啦?!鳖I(lǐng)舞的女子大聲應(yīng)。其他女子趕緊點頭稱是。白芷心有懷疑但也沒多問。領(lǐng)舞的女子見白芷還有所懷疑又補了一句,“自古出色男子舞者不占少數(shù),所以白公子定能成為不錯的舞者呢,只要您肯下功夫?!?/br>“不,我……”白芷想說他并不是想成為舞者,但是卻被其他女子的起哄聲淹沒了。累了一天終于回去的時候,白芷敲響了永逸的房門。好半天門才開,白芷看到開門的人歪歪扭扭的站姿當(dāng)時就很滿意。因為,這人只有喝醉了才會說真話。他進(jìn)到房里,將門關(guān)上,沉著聲音問醉酒的人:“你到底和那些舞娘說了什么?為何她們會同意一個不會舞的男子加入這么嚴(yán)謹(jǐn)?shù)谋硌堇??!?/br>這是兩句很長的疑問,永逸耷拉著腦袋消化了很久,在白芷以為他沒聽懂的時候,他才開口,“啊,那個啊,我給她們算了一卦?!?/br>“算什么卦?”“你想啊,嗝,此次舞演可是在司城谷!那是什么,嗝,什么地方!那是閻羅殿啊。”永逸坐在凳子上,滿臉酒氣,表情夸張,“別看他們是在伊香院討生,也都是好姑娘啊,嗝,那一個個純的不得了,誒呀那小臉一逗就通紅通紅的呢?!?/br>白芷皺眉,“這些跟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不不,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永逸搖搖食指,認(rèn)真表情,“我說,嗝,這趟司城谷之行必會兇多吉少,她們就,就請我一算。”“你說什么了?”白芷坐下來,到了杯茶,不緊不慢的問。“我就說,嗝,要想活著走出司城谷,必要得貴人相助?!?/br>白芷大概明白了,“所以,你說我是她們的貴人?”永逸嘿嘿一笑,“很聰明嘛小白。”“你又騙人?”“小白啊小白,我這可都是為了你啊?!庇酪菘迒柿四?,“兄弟一場,我必須助你一臂之力啊?!?/br>“我看你是為了自己能喝酒吧。”白芷斜眼。“不管怎樣,你看,你不是跳的很好嗎?那群姑娘可是很高興的告訴我說,”永逸擺起蘭花指,細(xì)著嗓子學(xué)舞娘,“誒呀,白公子很有天賦呢,倘若真的可以讓我們平安歸來,那我們定要重重答謝呢!”白芷頭冒青筋,拍開永逸的蘭花指,“還真是謝謝你了?!?/br>——————倒數(shù)第二日的時候白芷依然跟著練了一天的舞,領(lǐng)舞的女子給他指點了很多地方,僵硬的姿勢也改了不少。總的來說,進(jìn)步神速。但是身體大幅度的彎曲和扭動,除了臉,身子沒有一處不酸痛的,白芷覺得自己實在太缺少鍛煉了。即便如此,他還是每晚都練到很晚才睡。然后洗身之后躺在床上盯著那塊白玉發(fā)呆,他確實在發(fā)呆,沒有想任何事情。事到如今,不管小黑是不是司城谷的人,都要試一試才知道。這是他欠小黑的。……最后一日的時候,進(jìn)展的不是很順利。不順利,說的并非整套舞的流暢度和整齊度,而是白芷。跳了幾遍之后,領(lǐng)舞的女子圍著白芷琢磨了半天,還讓他們重復(fù)的跳了一遍,最后還是其中一女子找出了白芷跳舞別扭的地方,她走到白芷面前,疑問,“白公子笑一笑如何?”這話一出,所有視線都看向了白芷的唇,本就不會笑的白芷瞬間僵硬了臉,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一下更僵了。讓他無緣無故笑,等于要了他的命。“這樣是不行的白公子,舞者的靈魂除了舞技,還要有表情來襯托?!鳖I(lǐng)舞的女子搖了搖頭。“……”白芷感覺自己的牙齒都要讓自己咬響了,可這唇角就是翹不起來。這時候永逸拎著酒壺走了進(jìn)來,哈哈大笑幾聲之后,無奈道,“我與小白相識這么久都沒見過他笑,你們?nèi)粽孀屗α耍叶ㄒ心銈兟暋⒔恪??!?/br>“真的假的?”領(lǐng)舞的女子不信,“這天下竟有不會笑之人?”“喏,”永逸一抬下巴,指向白芷,“他就是第一個?!?/br>“……”白芷皺眉,這不會笑怎么了?有什么錯嗎?“這可如何是好……”姑娘們紛紛議論。領(lǐng)舞的女子原地想了好久,看一看白芷又摸了摸自己的面頰,最后一拍手,對著姑娘們說,“有辦法了!”“什么?”姑娘們齊聲。領(lǐng)舞的女子神秘一笑,詳細(xì)說起來。?☆、【一舞落花】中? 宴會在晚上申時開始,而她們是中間的時候出場助興。這日一大早上十個人就聚在伊香院的后廳準(zhǔn)備。舞衣是早就做好的,他們不用現(xiàn)在就換上,他們會在午時上山,跳完舞之后歸來。“誒呀,我好緊張,怎么辦?!币慌佣吨肿诘首由?,捂著臉。“好了,都這種時候為何還緊張。”領(lǐng)舞女子勸慰,“是福是禍,要過了今晚才知道,況且,永公子不是早就為我們算好了嗎?不會有事的。”領(lǐng)舞女子的話并沒有起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