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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又扭曲了,他大叫,“你豬腦子啊你,你的劍氣刮傷了樹葉看不到嗎?你這雙眼睛是裝飾嗎你?”“……”白芷舉起手中的樹枝,果然如晉修說的,上面的葉子殘破不堪,可并沒有掉落。“知道怎么回事兒了吧?”晉修撇撇嘴。“我的劍氣不夠強(qiáng)……”“錯(cuò)錯(cuò)錯(cuò)!”晉修打斷白芷,大聲道,“是你的劍氣還太強(qiáng),才會導(dǎo)致手中的樹葉招到損壞,倘若你將劍氣都舉在樹枝,也就不會如此?!?/br>“太強(qiáng)?樹枝?”“這樹枝就好比你的劍,將所有內(nèi)力聚在劍心,不要讓內(nèi)力隨武功散發(fā)出去,要記住一點(diǎn),你不傷人,別人也自是傷不了你。”“……”白芷皺了皺眉,他看向晉修,“前輩是在尋我開心嗎?”“?。俊?/br>“前輩明知道我與司城箜會正面對決,你教我這套劍法是為了不讓我傷他嗎?”“屁話!”晉修跳腳,“你以為短短三年多你就是司城箜的對手了嗎?就算有了赫連那兔崽子的內(nèi)力,你也不能速成,練到如今這個(gè)地步已經(jīng)算你命好了!”“前輩的意思是,在司城箜的劍下,我只能自保是嗎?”“沒錯(cuò)?!睍x修點(diǎn)點(diǎn)頭,“如果你死了,豈不是白白浪費(fèi)了我教你的武功?”“……前輩。”火氣瞬間升騰,終于還是沒能忍住,白芷扔下手中的樹枝,漸漸走向晉修,嘴下爆發(fā):“前輩到底是何居心,答應(yīng)教我武功對抗司城箜,現(xiàn)在又耍我,若是前輩您一開始就沒打算教我武功何必浪費(fèi)時(shí)間?我家仇未報(bào),日夜難眠,現(xiàn)在竟然還被前輩騙來騙去,我現(xiàn)在才算看明白,世人說您晉修是百樂王,這個(gè)百樂王根本就是諷刺之意,什么百樂,明明就是百衰、百臭、百色、百神經(jīng)!”“……你,你,你……”晉修被白芷罵的連連后退,抬著手指直哆嗦,最后說不過竟然一下愣住。“算了。”白芷xiele氣,轉(zhuǎn)身就往木屋走,“就算死在司城箜的劍下又如何,至少,我不會茍且偷生一輩子?!?/br>“你給我站住!”晉修瞪眼,朝白芷背影就喊,“你個(gè)沒良心的兔崽子,我好心好意教你,你還反咬我一口,我上輩子到底做了什么鬼事兒,竟遇些不知恩圖報(bào)的混蛋!”“……”白芷站住,回身看向晉修,“我怎么不知恩圖報(bào)了?您以為這三個(gè)多月是誰給您洗衣做飯的?是誰伺候您前后的?是誰忍氣吞聲挨您罵的?”晉修一怔,一聽白芷說的都是事實(shí),直接換了話題,“你不知尊長!”“你為老不尊?!?/br>“你說什么?”晉修走到白芷面前,指著他道:“你忘恩負(fù)義!”白芷回視,面無表情,“前輩您,仗勢欺人、倚老賣老、裝瘋賣傻、陰險(xiǎn)狡詐、怙惡不悛、居心叵測、擢發(fā)難數(shù)、罪惡滔天、罪大惡極、十惡不赦?!?/br>“啊啊??!”白芷將這兩世記住的成語都用在了晉修身上,然后把晉修氣的對天狂呼,險(xiǎn)些背過氣去。“呵呵……”一聲溫雅的笑聲響起,打斷了兩人。晉修見子巫仙人出來,一下跑到來人身邊,埋怨:“你還笑?沒聽到他罵我嗎?”“晉修,明明是你激怒白公子在先?!?/br>晉修退后一步,不敢相信,“子巫你,你竟然幫著外人?”白芷朝子巫仙人作揖,“子巫仙人公正,勝仙人也。”“呵呵……”子巫仙人拉住又要開口的晉修,他笑道:“白公子不知,晉修并非耍弄于你,他教你的這套武功,乃是晉修所創(chuàng)的鏡心劍。”“!”白芷一愣,他看向晉修,奈何那老頑童朝他一哼,竟不打算理他了。“武林中人都知道司城谷谷主以練九魂心訣為傲,那九魂心訣乃戾氣很重的心訣,倘若白公子以剛克剛,定是無法勝過他?!弊游紫扇宿哿宿酆殻拔ㄓ袝x修的這套鏡心劍或許還可以與之一拼?!?/br>“或許?”白芷抓住重點(diǎn)。“沒錯(cuò),所謂欲速則不達(dá),晉修尚且練了十年之久,白公子就算有深厚內(nèi)力助體,也無法那么快達(dá)到最好的效果?!?/br>眉心一點(diǎn)點(diǎn)皺起,白芷垂下眼瞼,喃喃:“如此……”“不過,這鏡心劍要達(dá)到最精雖不可能,倒是有一點(diǎn)還可以一試,晉修正是以此來助你一臂之力。”大眼抬起,看向子巫仙人,“哪一點(diǎn)?”“它之所以叫鏡心劍,就在它的‘鏡’字。”“子巫仙人的意思是……鏡子的鏡?反彈?”“呵呵,白公子聰慧,不過要達(dá)到此等境界,需要與晉修教你的內(nèi)力相融,倘若你以柔化解不了剛,那你定會吸收雙倍的傷害。這也是晉修遲遲不肯將這套武功傳給赫連與紅月的原因,因?yàn)檫@鏡心劍太難駕馭,它講的是一種心境,以心合劍。”“所以,我太著急了嗎?才無法達(dá)到前輩的境界……”“誒誒誒,你可別這么叫我,剛才還說我是什么十惡不赦的老頭子。”晉修憤憤,“對了,你不是要走嗎?趕緊走趕緊走,別指望我再教你一丁點(diǎn)。”不等白芷說話,子巫仙人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啊,白公子確實(shí)該走了?!?☆、【風(fēng)雨前夕】下? 子巫仙人的一句話讓兩人都是一愣,因?yàn)樗f白芷確實(shí)該走了。雖然晉修還沉浸在怒火之中,但也都是嘴上說說,他萬萬沒想到子巫仙人會真的趕白芷走。子巫仙人笑的意味深長,好久才說:“該來的總會來的。”這七個(gè)字說的很慢,但是就是有種說服力讓白芷聽了進(jìn)去。吃了點(diǎn)東西之后,子巫仙人將白芷送到地下的出口,他也沒交代什么,就告訴白芷到了鄴封城自會遇到故人,還有‘后會有期’。白芷不明白子巫仙人為何要說后會有期,他覺得,他這輩子都無法再見到子巫仙人了也說不定,就像子巫仙人說的,該來的總會來,而他對自己的以后并不自信。可子巫仙人的眼底盡是讓人無法懷疑的溫柔。白芷走的時(shí)候,晉修沒有出屋,但他還是看到了木屋窗戶上的身影,他朝那身影鞠了一躬,然后告訴子巫仙人,若他能平安回來,定會好好哄哄晉修前輩的。這是白芷沒有任何根據(jù)的承諾,或是給自己一個(gè)活著回來的理由,也或是想為自己對晉修前輩的出言不遜道歉。白芷出了地下,因?yàn)殚L時(shí)間住在暖和的地方,一出來讓他一個(gè)冷顫,不過還好,這里不比北方,要強(qiáng)得多。說來那夜明珠真的是好東西,就算他是三個(gè)多月沒有嗮到太陽,也不會覺得難受,就是這皮膚,白的過了。他一路朝西走,找到子巫仙人說的草叢,撥開草叢就看到一個(gè)不大的洞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