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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鋒刃,直直刺向白芷。帷帽下的人垂下大眼,“他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嗎?”“可少主,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的少主。”麟說的言簡意賅,這就是對現(xiàn)在的司城無印最好的詮釋,以前的少主在麟心中是有血有rou的少主,雖傲慢暴躁,但是有真性情,而現(xiàn)在的少主,連對他皺一下眉都沒有過。白芷站了好久,感覺手中的劍都沉重?zé)o比,麟的短短幾句話就將關(guān)于那人的空白三年都講給他聽了,他從沒想過要讓無印這般痛苦,甚至都放棄了對無印復(fù)仇,只要殺掉司城箜就行了。可是,最怕的不是有意傷人,而是這種明明不想傷害他,卻將他傷到骨子里的事實。這大概就是命吧,他們始終都逃不過彼此傷害。卻都是無心之過。“你們司城谷的貼身暗影都如你一般嗎?”對于白芷突然的問題,麟明顯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只是看著說話的人,不知如何回答。“我的意思是,無印能有你這樣的貼身暗影,真是很幸運?!卑总平忉專缓笞呦蝼?,“你大概并不希望我與你的少主見面吧?所以……你來告訴我,赫連,可是平安?”麟未應(yīng)。許久,白芷終是沒等到答案,“算了,不為難你了,如果你不殺我的話,我就走了,反正總有一日,我們會再見。”白芷突然覺得自己很唐突,就這么來了,完全沒有想接下來的事,如今被麟埋怨也毫無還口之力,他總不能把與司城箜的個人恩怨說出來吧?就算說出來,會有人相信嗎?因為他和紅月長得那么像,只會讓人覺得他是在說謊。越過麟的時候,白芷有些許停頓,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就像他說的,反正總有一日,他們會再見,只是,是兵戎相見而已。但是,麟?yún)s叫住了他。“留步?!?/br>白芷停住,回身看向麟。“我?guī)闳ヒ娚僦鳌!摈胝f著,依然沒什么表情,“倘若少主殺了你,無人能保你。”“好?!?/br>白芷應(yīng)聲,他知道麟的猶豫,可以說,麟曾對他很照顧,雖然是無印的命令,可白芷還是很感激,而麟對白芷說的‘無人能保你’,大概是對白芷的一種警告,告訴他,這趟見面,是游走在生死邊緣。可白芷并不后悔自己的決定。不過,白芷突然想到,“司城箜……”“谷主在閉關(guān)中?!摈胝f完,直接朝司城谷飛去。白芷跟在麟的身后,飛過一個高墻之后就入了司城谷。這不是司城谷的正門,白芷甚至覺得很熟悉,對了,那時候他曾翻墻逃離,被無印逮個正著呢。這里是司城無印休息的地方,沒有任何暗影和下人走動,依然就只有古怪的石像和假山。麟帶著白芷到了一個后院,然后他站在長廊之上不走了,他看向白芷,“少主就在書齋?!?/br>“謝謝你?!卑总谱呓?,對麟道謝。這聲謝謝說的真摯,平時說話沒什么語氣的白芷帶上了少見的重音。大概是察覺到了白芷的真摯,所以在白芷越過他的時候,問了這么一句話:“白公子對少主,可曾真心?”白芷停下腳步,側(cè)過身:“麟覺得呢?”“我覺得,是?!?/br>麟的回答沒有遲疑,因為他不想否認自己,他也不會那么做,他只是說出了自己看到的,就算之前都是逢場作戲,那在白公子‘死’去的時候,看向少主的眼神,是不會假的。白芷沒有說話,帷帽下的大眼緩慢眨了眨,然后轉(zhuǎn)身朝書房走去。麟就站在長廊中,看著那抹白色身影漸漸走遠,他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對是錯,或許就這樣貿(mào)然帶白公子來見少主,是個最愚蠢的決定,可是,即便如此,他也有他的希望。他希望,白公子可以讓少主記起一些什么,也或許他不想讓少主在以后記起一切的時候,后悔。這是一種忠心,也是一種背叛。對少主的忠心,對谷主的背叛。可他沒有忘記,他的初衷就是守護少主,并非谷主,即便白芷是紅月和赫連的人,只要少主想,就是他麟的使命。?☆、【炙熱之夜】下? 走出長廊之后,白芷的步子就慢了下來,他看了看只剩下一點余暉的太陽,終是深吸一口氣,靠近了書齋。【九焚】書齋的名字,也是一個故事,這個故事白芷沒有看完,不是不能,而是不想,連無印要給他講結(jié)局的時候,他都拒絕聽。他依然清晰記得,誤看了后一冊書上畫的九焚,那渾身戾氣的樣子,似要吞沒整個人間。握著劍的手指泛白了,白芷才緩緩抬起手,準(zhǔn)備敲門。“何人?”指尖停在半空,里面就傳來了低沉的聲音,也是,大概是感覺到了他的氣息,并不是麟。也許是因為白芷發(fā)呆的久了,久到里面的人沒了耐心,所以,門竟被里面的一股內(nèi)里驟然拉開。門里的正對面就是軟榻,距離門不過三丈,中間是一張圖案奇怪的若大絨毯。而那人就半臥在軟榻上看著書,不過,此時,黑眸已然看向了門外的人。那人沒有說話,就是一瞬不瞬的盯著他,白芷踏進門里,隨手將門關(guān)上,書房里很暖和,踏入的一刻就感覺熱氣撲面。‘咯吱?!?/br>白芷輕輕關(guān)上門,卻遲遲不肯轉(zhuǎn)身了。他本是有話要問這人的,要問赫先生是否平安才可以,要救出赫先生才可以。可是,為什么連轉(zhuǎn)過身看向那人,都成了一件難事。“你是來送死的嗎?”冰冷的聲音響在身后,扶著門的手震了一下,白芷閉了閉眼,將帷帽摘下來,然后轉(zhuǎn)身。可眼睛卻看著一旁的書架,他應(yīng):“不是?!?/br>“哼,那是什么?”無印翻動一頁書,低聲,“為了討好我嗎?”“……”大眼垂下,“算是吧。”修長的手指停住,無印再次看向門前站著的人,他放下書,緩緩坐起,“你以為,我還會上你的當(dāng),再被你毒害一次嗎?”白芷一怔,他看向無印,眼底都是震驚。“想問,我怎么會知道是嗎?”長腿邁下,甚是悠閑的朝白芷走去,“你接近我,取得我的信任,接著毒害我,置我于死地之后又消失不見。如今,你又來討好我,你覺得,我該不該給你一次機會?”“……你沒有失憶?”白芷的聲音是顫抖的,他看著一邊說話一邊走來的那人,心臟一陣陣的抽痛。但是僅僅一瞬,他就移開了視線。他真的很想給無印搬個什么獎,畢竟是如此會演戲的人。無印走到白芷面前,俯視著人兒,冷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