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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是接下他這一掌,就算無印沒有還手,可這就是告訴他司城箜,無印選擇了白芷,忤逆了他這個父親。銀發(fā)再動,司城箜沒有給無印任何喘息的機會,再次四掌揮出,沒有一點心軟之意,每一掌都結(jié)結(jié)實實的揮向了單膝跪地的無印。“無??!”白芷大喝,心口的疼已經(jīng)到了極限,他無法再置之不顧,可這一聲喊出來,血也從口中噴出。他扔開手中的劍,扶著石壁站起來,想要接近無印,卻在走了幾步之后跌倒在地,他沒有放棄,咬著牙,手指掰著石縫,一點點的朝那人爬去。“白芷?!?/br>還差一點就碰到那人的時候,白芷聽到了那人的低沉聲音,然后他像害怕漏掉了一樣,應(yīng)聲,“無印……”“告訴我,為何要背叛我?!?/br>白芷聽著,那人聲音嘶啞,似乎在隱忍著傷痛,他用盡全身的力氣爬向那人,然后跪坐在無印的身邊,他輕聲,“無印,你說的是以前,還是現(xiàn)在?”黑眸抬起,看向一臉蒼白的人兒。白芷回視著,沒有一點閃避,然后他說:“我們之間扯平了啊,你看,十三年前,你背叛了我,我家人因你而亡。十年后,我背叛了你,借你為爹娘報仇。而這一次,我并沒有背叛你?!?/br>或許白芷的話是最不中聽的,可句句都是實話。黑眸暗了暗,支撐他不倒的黑劍已經(jīng)開始顫抖,他薄唇開合:“我記不得你,卻甘心為你而死。”或許無印的話是這世間最動人的情話也說不定,可以為不記得人生死,只因心中所掛。“……”白芷沉默了,他看著那雙堅定的黑眸,最后終是移開了視線,他垂著眼眸,淡道:“我早就發(fā)現(xiàn)了,無印你啊,骨子里就是個傻子,倘若你真的為我而死,那我還真的不會感謝你,只會恨你?!?/br>“……”大眼看著插入石間半截的黑劍,緩緩道:“所以,別做多余的事兒?!?/br>“唔!”大概是因為白芷的話,無印被生生氣到吐血,無法再言語。他已經(jīng)分不清白芷的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白芷扯過衣袖,擦了擦那人的嘴角,然后看向不遠處的司城箜,他卻是說給無印聽:“那人是你的父親,即便是這世間罪大惡極之人,你也不能抗逆的?!?/br>“哼,罪大惡極之人?”司城箜不屑一笑,看著似生死離別的兩人,淡道:“罪大惡極之人不該是你身后的兩位嗎?”“司城谷主真是巧言善辯,晚輩自是無法反駁,反正對司城谷主來說,多殺一人也是殺,根本毫無愧疚之心,怕是這武功練到極致,連人性都沒了,不然,對自己的親兒子也下得如此毒手,還真是讓晚輩刮目相看?!?/br>“我教訓(xùn)逆子,與爾何干?”“無關(guān)?!卑总茟?yīng),跪坐在地上狼狽卻不凄涼:“就是覺得人和人之間的差別還真是大,你看人家赫先生,即便知道我只是個外人,依然為救我傾盡所有內(nèi)力,相反,您就……”“哈哈哈……”司城箜突然大笑,然后問向石壁角落的赫連,“赫兄真是菩薩心腸,不知,可否記得十三年前的事?”赫先生已經(jīng)被司城箜的內(nèi)力震得七竅流血,可依然尚存,他靠在石壁上,并沒有馬上回答司城箜的問話,而是先看著白芷淡淡一笑,“沒想到……晉修師傅真的會教你武功?!?/br>赫連咳嗽一聲,這才回答司城箜的問話:“老夫年紀雖已過半百,可這記憶還真是挺好的。”司城箜不屑:“是嗎?那你可曾記得那一戶農(nóng)家?”“這個……”赫先生頓了頓,似乎在思考。白芷身子一僵,他猛的回頭看向赫連,卻迎上了紅月的一雙與他酷似的大眼,那眼中全是白芷看不懂的復(fù)雜情緒。這情緒是行走江湖多年沉淀的,迷一般。而赫連,翻動眸子,似乎真的在很認真的思考。好久,在白芷以為那兩人只是在唱雙簧的時候,他聽到了赫先生一如溫雅的聲音。“你說的可是,院子里有棵銀杏樹的農(nóng)家?”‘嗡!’白芷腦袋猛地一震,斷崖之外所有的暗影都成了透明人,sao動的寒風(fēng)再也吹不動他的發(fā)絲,他只是一臉震驚的看著赫連,一動也不能動,而那人,并沒有停止說話。“說來也是我粗心大意,那婦人硬說沒有見過一個身穿黑色衣衫的孩童,任我翻了那屋子也沒找到,誰知是被藏在了床下?!焙者B說完,還搖搖頭,一副惋惜的模樣。“干脆,我就一把火燒了那屋子,避免留了后患,誰知那郎中拼死阻攔,我也只是想讓他停止說話而已,然后在他喉嚨上這么輕輕一割,可一不小心就借用了司城谷的封喉劍了,哈哈……”“你還真是不小心了?!彼境求砝湫σ宦暎耆辉谝?。白芷跪坐在地上,耳邊是赫先生的溫雅笑聲,而他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隨著這無害的笑聲凍結(jié)了,這寒意,快要活活將他凍死……?☆、【誰主恩仇】上? 赫連靠在石壁上,雖然他已被司城箜的內(nèi)力震傷,七竅還流著血水,可這似乎一點都影響不到他的樂觀之態(tài)。“不過,還真是沒想到,你是被那戶人家收養(yǎng),真是天意弄人啊?!?/br>赫連說著,并不為這樣的巧合感到難過,反而更加滿意。白芷用了好長時間來消化赫連的話,當(dāng)他快要明白的時候又懵了。赫連承認是他殺了白芷的爹娘,而且還模仿了司城谷的封喉劍,赫連是為了找司城無印才闖入他的老家,爹娘慘死也一定是沒有將無印供出去,所以才被赫連殺了。想到這里,白芷突然想笑,回頭看看這坎坷一路,都是認定了司城箜是殺害爹娘的兇手,才如此忍辱負重,沒想到一切竟是另有他人。但是,若不是因為司城箜,他的家也不會如此支離破碎……不,等等,白芷猛地抬頭,他看向赫連,嘶啞道:“你方才說……我,被領(lǐng)養(yǎng)?”“這個嘛,說來真是話長了,這還要從二十七年前說起?!焙者B輕咳幾聲,緩緩道:“當(dāng)年紅月毅然離開師門去找司城箜的時候,就已經(jīng)身懷六甲,結(jié)果,她千里迢迢去找人了,卻被司城箜反過來追殺,紅月就一個人無法與司城谷的暗影對抗,更何況還懷著孩子呢?于是她一路就逃到了北方,最后在一間破廟產(chǎn)子……”白芷打斷他,疑惑,“不是你與紅月一起離開晉修前輩的嗎?”“算是,不過,我一直在暗中而已,不然你以為憑她當(dāng)時的情況可以一路到北都平安嗎?”赫連輕笑一聲,繼續(xù)道:“紅月因為日夜兼程饔飧不濟,導(dǎo)致孩子一出生就已是奄奄一息,紅月生產(chǎn)之后就已經(jīng)昏死過去,根本無暇管孩子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