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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樹林之中,這兩日一直跟著那幾個(gè)人,有些擔(dān)心少主的情況。斷崖那一戰(zhàn),麟作為旁觀者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但他只為少主擔(dān)憂,少主還沒有以前的記憶,卻知道了與白芷是親兄弟的事實(shí),而兩人卻已經(jīng)……那日之后,少主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里,不吃不喝連人也不見,而谷主也閉門養(yǎng)傷,司城谷仿佛又陷入了一種困境之中,明明是他們大獲全勝,可偏偏如此沉寂。麟趕到司城谷的時(shí)候天已經(jīng)黑了,用了太多輕功的他有些疲憊,當(dāng)他這前腳剛要上山的時(shí)候,就碰到了騎馬而來的濮陽南樓。麟將一切事情都告訴了南樓莊主,只是簡單的講述了一下,但是南樓聰明,前后一連貫,就都懂了。而南樓并沒有驚訝,他猜到,十薇之前那么說,定是白芷沒有死。然后南樓問了麟白芷的位置,就離開了。麟沒多想,一心擔(dān)憂少主,也沒多挽留,反正南樓莊主有事還會再來,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要將紅月的死稟告給谷主。或許,這復(fù)雜的恩仇,會是結(jié)束,也說不定。另一面,南樓朝著麟所說的方向快馬加鞭,甚至在中途還換了一匹馬。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為何如此心急。原本只是因?yàn)橄肟纯此境枪鹊那闆r才來,畢竟無印找到了赫連,可他這一路上并沒有著急,甚至還閑情逸致,多玩了一天,沒想到恰巧遇到了麟,還得知了這幾日司城谷發(fā)生的事情。不得不說,南樓并沒有多大的感觸,畢竟都是別人的恩怨情仇,唯一與他有牽連的就是姑姑濮陽翎,但是此仇已報(bào),赫連和紅月都死了,所以這復(fù)雜的仇恨就再無他的插足之地。但是,讓他意外的是,白芷和無印竟然都是司城谷主的兒子。不難猜,白芷一定比無印難過,畢竟無印沒了以前的記憶,會好過很多。可這都不是南樓馬不停蹄的理由,在他狂跳不止的心口傳來的,是比以往都劇烈的相思?! ‰m然他猜測白芷沒有死,但是,那都只是猜測,還有什么能比得上自己去親自一見呢?是的,他想見白芷,他不會問任何事,只想見他。快接近凌晨的時(shí)候,南樓才終于到了麟說的地方,但是當(dāng)他到達(dá)白芷所在的那家客棧的時(shí)候,卻沒有找到人,還把老板弄的很不耐煩,那是第一次,南樓瞬間就暴躁了,升騰的殺氣直逼被擾了清夢的客棧老板,最后那老板終于跪在地上說,那位白衣公子早在昨日就離開了。南樓沒再耽誤,出了客棧之后又開始尋找,白芷不可能往司城谷的方向走,唯一的可能就是繼續(xù)北上,但是一出小鎮(zhèn)北門,就分成了兩條路,南樓停住了,他騎著馬,看著兩條分岔路口,他該往哪里走?片刻,墨蘭衣擺飄飛,南樓低喝一聲,勒緊馬繩朝著左邊的路飛奔而去。他賭,他就賭這條路。然而,等他這條路都走了大半了,也沒有看到一個(gè)人,這密林叢生的地方,只有一條道,還有一條河。到處都是深冬的蕭條,像極了此刻他的心情。馬蹄踏過落葉,帶起一片紛飛,南樓就穿梭在樹林之中,沿著小河前行,他沒有放棄,他不覺得白芷一天一夜就能在這天地間消失。‘唰!’四周的樹木都成了虛影,快如一陣烈風(fēng)的人突然停了。馬兒嘶叫兩聲,原地踏步表示不滿,而馬上的人看著前方片刻,然后緩緩回頭,待看清河邊那一抹白色的時(shí)候,眉頭就蹙在了一起。錦靴猛踏馬背,南樓施輕功回飛到河邊,當(dāng)他看清躺在地上的人兒時(shí),他竟有一絲停頓。人兒就側(cè)躺在河邊,臉色蒼白,發(fā)紫的唇心還留著干涸的血跡,他大概是渴了,右手還泡在冰冷的河水中……南樓單膝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將人兒扶了起來,然后將人兒冰冷的身子擁在懷里,修長的手撫著涼透的黑發(fā),南樓閉著眼睛摩挲著人兒的發(fā)端,直到感受到胸口除了自己狂亂的心跳還有人兒微弱的心跳時(shí),他才皺眉低喃出聲:“白芷,白芷,白芷……”這急切的低喚,充滿了珍惜。三年了,竟都以為這人死掉了,竟都以為此生都無法再見……許久,南樓才將白芷抱起來,然后將白芷身邊的那把劍踢進(jìn)了河里,任它沉入河底。他選擇這條路追來的時(shí)候,就跟自己打賭,倘若真的找到了白芷,那他就將白芷永遠(yuǎn)帶離這個(gè)紛擾的恩仇之世。老天竟然讓他找到了,那他就不打算再讓這人受到一點(diǎn)點(diǎn)傷害。——————三日之后,眉城,濮陽山莊。太陽已經(jīng)露出大半,有人也才起來。“唔哈!”一早起來的玉青伸了伸腰,懶散散的打開窗戶,對著早就起來打掃的下人道:“你說咱們主子怎么還沒回來?”下人瞥了一眼倚在窗邊的人,“我看你啊,整日的惦記主子,既然如此,你咋不跟去?”“我才不去?!庇袂噜阶?,“一去司城谷我就慎得慌,你沒看司城谷主呢,可比以往恐怖多了?!?/br>“廢話,人家那叫威嚴(yán),這天下第一人若是慈祥了,豈不更恐怖?”“我們主子也不差啊,說不定現(xiàn)在也能拼個(gè)第一坐坐呢?!庇袂嗖粷M。“就算主子能,他也不會爭的?!?/br>玉青嘆了口氣,竟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贊同,“是啊,咱們主子啊,就是什么都不爭,所以咱們濮陽山莊才會萬年第二,主子不煩,我都煩了。”“誒你還真別說,我覺得這第二沒什么不好,咱們又不是靠砍砍殺殺過日子,這樣清閑自在,還有個(gè)好主子,豈不快哉?”“沒出息?!庇袂嗥财沧欤种糁掳屯?,“主子啊主子,你什么時(shí)候回來啊?!?/br>“你可別念叨了,你不煩,我聽著都煩,難不曾你念叨主子,主子就能馬上出現(xiàn)啊……”‘嗖嗖!’一道身影飛過,卷起了下人掃到一半的枯樹葉,也帶起了倚在窗邊的人的發(fā)絲。玉青眨了兩下眼,呆呆的看著同樣發(fā)愣的下人,“你……剛才說什么?”“我,我說,難不曾你念叨主子,主子就能馬上出現(xiàn)啊……”“剛才,你也看到了?”玉青又問。“我什么都沒看到?!毕氯藫u搖頭,繼續(xù)掃地。玉青又站了片刻,還是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的熟悉香氣,然后他猛的推開房門奔出來,一邊跑一邊朝那下人大聲道:“下次拜神的時(shí)候,我就拜你了!”?☆、【流水有心】下? 玉青跑到主子房間的時(shí)候,還來不及高興寒暄一下,就看到了床上的人。他眼睛都瞪到極限了,才蹦出幾個(gè)字:“主,主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