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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響起來,他慍怒望了一眼,突然陰測測出聲:“聞星小姐閑逸,不像是求人的態(tài)度。” 這下聞星也聽清了音色,霧靄散去,光線直逼近,她瞇著眼睛偏頭望去。是他,那個熟悉的背影她居然一時沒有想起來。 “聶景行?” ☆、前任的關系 名曰公事的人終于走出來,冷言道:“是我!只是我想不到,你會現(xiàn)在才認出我?!?/br> “那......我記性變差了。”她笑嘻嘻,隨意找了個借口。 聶景行不理會她的臺階,直說:“不知道記臺詞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那么差,還是你只是故意不記得我。” “聶景行,我沒得罪你吧?你什么意思?”聞星徑自站起來,盡力與他平視。在身高上他們的差別太多,氣勢上兩人還真分不出強弱。 “沒什么意思,你一點沒有求人的態(tài)度,我隨便說說而已。有哪條先例當了大明星還不準人說了?” 聞星諷刺般點點頭:“是是是,我這個明星說到底也不過是給人打工,哪像聶總那么厲害!有出息有出息嘛!現(xiàn)在罵人的話是張嘴就來,是剛才打的草稿嗎?不過我說,你——還真不怎么樣!” 聶景行被她噎住,過了一會,才開口:“牙尖嘴利,和以前沒區(qū)別,看來年紀只長在臉上了!” 說什么都行,但是你對一個女明星說臉和年紀,絕對是一點即燃。聞星一把用力推開他,聶景行不防備差點摔倒,趔趄退后了幾步,他扶著黃木案頭維持平衡:“你——” 聞星揚起下巴:“你你你,你什么?有本事你敢動我?你敢打女人嗎?” 聶景行指著她:“你這么潑辣?誰受得了你?怪不得遇見的都是不頂事兒的,正常人誰稀罕你這個脾氣?” “你才——”聞星想到了什么,轉(zhuǎn)而呵呵笑起來:“原來是看到娛樂新聞了,我說你氣性變得那么大,該不會是見我分手后過得比以前好,交了那么多男朋友,嫉妒了吧?” “誰會去嫉妒你?你難道不看網(wǎng)上怎么說你的嗎?”聶景行臉色通紅,大概也是窘迫加上被逼的,呼嚕呼嚕把她剛才沒喝完的咖啡全部灌了下肚中。 聞星大喇喇叉起腰,搖頭晃腦地招搖著:“有本事你也去找?guī)讉€美女啊?我又不會像你一樣,裝模作樣!” “誰裝模作樣?你以為我跟你一樣饑不擇食?我是有追求的!” “追求哦?” 聞星不懷好意笑了一會兒,也懶得和他翻舊賬,說一套做一套的人,世界上多了去了,只要她看清了這人的本質(zhì),就不會被他欺騙。 她擺了擺手:“算了算了,不要吵了?!?/br> 聶景行也意識到自己的失言,這幾年養(yǎng)成的沉定一見到她都成了浮云,只好顧作言他:“你以為我想和你吵?我是太累了想要放松一下。” “嗯......”聞星不打算拆穿他。 聶景行重新拿回了筆:“到底找我什么事?不說我就要工作了。” 聞星想到自己還是來求人的,得有笑臉才能使人開懷,收了氣性道:“我想讓我弟弟到你學校里上學,大概學表演吧,行嗎?” “他不是有親jiejie,還有親媽,再不濟還有爺爺奶奶,你cao個什么心?” 他就是看不慣聞星把每個人都放在心上,卻總是放棄他,這個女人,蘇衛(wèi)說得沒錯,明明當初要分手的是她,可是被拋棄了舍不得的卻是他,被她牽著鼻子走不算,最終成了圈里的大笑話。 聞星臉色陰下來,聶景行雖不和她吵架了,又抓住了她的死xue來刺激。非親非親!非親又怎么了?難道只因為沒有血緣關系,他們就毫無聯(lián)系了嗎? 可是,非親的確是梗在她心頭的裂痕,是金錢填不滿的溝壑。 她的語言軟下來:“聶景行,好歹我也是看著他長大的,他走錯了路,我想我也是有一部分責任的,所以希望你能幫幫我。” 聶景行單手轉(zhuǎn)著筆,原本他是不會這種開小差時的小動作的,還是聞星把他教會。把他教會了,然后就跑了。 他慢悠悠說:“你給我個理由,我為什么要幫你?我們什么關系?” “你明明知道我們......”前任的關系算不算好?聞星想了想,她和其他人變作前任時,好像也能作為普通朋友繼續(xù)相處的,但是聶景行......她靠近他耳邊輕聲說:“睡過的關系行不行?” 聶景行沒料到她能夠在這種時候說出口隱晦的事:“你——” 聞星看他吃癟,噗嗤一下笑了。 “聶景行?說話?。烤靶?,阿行......我說,這樣的關系你幫不幫我?好歹咱也是第一個啊,按說你這個老是裝作正人君子的,應該還是唯一一個對不對?我和你說哦......” “你別說話!”被揭了老底的聶景行惱羞成怒,真恨不得一巴掌糊過臉去。 聞星賣關子:“別生氣了,我們還是久別重逢呢,如果你幫我,那我就告訴你一個秘密,保證讓你......” 聶景行雙手突然揪著她衣服,對著近在咫尺的臉,心里一邊如火烤著那般熱氣騰騰,一邊被她剛才的話影響實在羞于直視這張臉。 他突然有幾分臉熱:“什么秘密?” “看你幫不幫我咯!”聞星眉目間都是久不見的光彩,拍戲拍久了,她的笑容經(jīng)常僵在那里,很少能夠有生氣。 “談條件是吧?”聶景行靠近她的耳邊,咬牙切齒:“好?。课乙埠湍阏勔徽?,好好地談一談?!?/br> “你說你說!”聞星這輩子就沒怕過他,在外人面前總是冷言冷語像個冰塊,但是在她面前,就是一紙老虎。 “我問你,當初為什么離開?為什么不說一聲就走那么遠?” 聞星把食指放到他嘴邊,用調(diào)情的語氣說:“這又是另一個秘密了,你不要太貪心了,就是我說出來,可是被逼著說出來的,誰知道是不是真話?” 聶景行信譽極好,聞星是知道的,當初他說過給她買什么東西,哪怕同時打幾份工,累個半死不活的也要靠自己的氣力實現(xiàn)。不過說到底,當初她不也就是被這份真誠感動嗎? 可是她好不容易去嘗試了,他卻變了。 世事難料啊。 聶景行恢復了平靜:“我會有自己的判斷力,你只要告訴我,我自己能決斷?!?/br> “我告訴你,你就幫我弄到下學期的名額?” 這學期已近期中,聞星想要的是九月份開學時星程能夠進到學校里讀書。她認為,只要還在學校、是學生的身份,大抵不會有什么意外,畢竟象牙塔是個挺純潔的地方。 聶景行故作高深:“我會考慮考慮,還得看你接下來的表現(xiàn)?!?/br> “你玩我?”聞星終于清楚了他的目的,推開他:“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