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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之后拿了多少好資源,我跟你說,人家點名找你,過了這村兒就沒這店了。” “聞星和......”她并沒有說出名字,相反,是真的遲疑后悔,“我,我......不方便。” “那也先見見,我跟你說,別人想見都沒機會,管他什么由頭,咱們探探路。” 齊玉衫的雙手因為緊張握了握拳,到底是興奮過了頭,沒撐幾下就進(jìn)了電梯。走廊里各放著臺燈,服務(wù)員引路前行,按了門鈴之后,很快開了門。燈光昏暗,入眼的是長長的保齡球板道,旁邊有專門休閑的藤椅和沙發(fā)。 圓桌上還有五六個杯子未收,服務(wù)員進(jìn)去之后很快就拿走了。顯然,這里剛才進(jìn)行過一場小小的會晤。 齊玉衫沒見過聶景行,只讓老丁打招呼拿主意。屋內(nèi)的兩個人,一個坐在皮沙發(fā)上仰著頭睡覺,一個端著手機回信息。剛進(jìn)去,睡覺的就醒了,玩手機的也看了一眼來人。 “BOSS,人來了?!碧K衛(wèi)這還帶著懶散語氣,剛從好夢中醒來。 聶景行暫且放下手機,隨手指了指桌上的檔案袋:“齊小姐,桌上的東西請自己看吧。” 老丁隨意找了個墊子坐,簽協(xié)議的人多了去了,他還在等著下文。不一會兒,卻見齊玉衫臉色都變煞白了,還是因為人前得維持著形象她才沒有崩潰,可眼中的恐懼、指關(guān)節(jié)的震顫一絲不落地出賣了這個粉絲心中的女神。 “聶總,我......我可以對聞星道歉的,我錯了,立刻就打電話給聞星道歉?!饼R玉衫緊攢著手中的紙張,兩張照片顫顫地從中跌出,老丁不明所以地躬下身撿起來看。 “聶總,這是什么意思?”他問,但沒有人回答。 照片是截下來的,齊玉衫扔了什么東西進(jìn)到垃圾箱里,然后又走了。老丁狠狠地睨了她一眼,他并不知道她偷香水的事,且疑惑著,但看齊玉衫神色慌張必不是什么好東西,怕不是犯罪的證物吧? 他聲音比上一句要軟弱:“聶總,要是玉衫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那可真是誤會,我們玉衫一向乖巧......” 沒等老丁說完,聶景行鼻孔里哼出一絲冷氣,讓人收了聲。 蘇衛(wèi)笑嘻嘻將照片和文件都收回來,齊玉衫起初還期盼著攥在手里,一想到肯定不止這一份,才苦著臉?biāo)砷_了手。 “齊小姐舍不得孩子?”他插嘴問。 “不,不是?!饼R玉衫急沖沖說,“可是這件事太大了,弄不好我就——能不能等我考慮兩天?” 她懷孕了,剛好一個月,是自己秘密聯(lián)系朋友在一家私人醫(yī)院查到的,但她不能要這個孩子。聶景行策劃的這樁事,拿來炒作一番,對她來說,壞處有,但好處也有。 聶景行看了她一眼,說:“可以,希望齊小姐最后不要讓我們失望,溫科剛收購了運文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聽說齊小姐簽的約還有七年,弄不好,就沒以后了?!?/br> 蘇衛(wèi)打個哈欠,笑瞇瞇收起了檔案袋。 “好,我知道該怎么做的?!饼R玉衫新做的指甲嵌入了手心,看到聶景行重新拿回了手機回復(fù)信息,她咬了咬牙,問:“聶總是因為聞星才找上我的嗎?你不知道聞星在業(yè)內(nèi)的名聲是......” “你該關(guān)心的是這件事嗎?”他看了齊玉衫一眼,最后落在了她的肚子上,語氣慢了,說:“你現(xiàn)在最需要的,是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公關(guān),讓他教你如何把輿論引到適合的地步,并且,讓人憐憫你?!?/br> 齊玉衫低下眼眸,照在她尚平坦的肚子上。 她本來就不想要這個孩子,約好了醫(yī)生悄悄地結(jié)束他的生命,不過作為一個母親,并不意味著她沒有對骨rou的痛惜。 只是這個痛惜,不足以讓孩子成為她星途上的軟肋。 為人脅迫、替人出頭做事,她不是第一次了,似乎從她偷了那瓶香水開始,總是不自覺低人一頭。被勒索、搶角色、剪戲份......再到今天把自己的孩子用到了炒作陷害上,一點點,掉入了怪圈之中。 她覺得一腳踏進(jìn)去之后,以后還會有更大的裂谷等著埋葬未知的恐懼,名聲、婚姻、錢財......或者生命? 她不敢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但絕不就此認(rèn)輸。 聶景行暗了手機。 他的眼睛慢慢落在了齊玉衫肚子上,右手在人看不見的茶幾底下底下一抓一放,似乎想要抓住自己的仁慈。見她有猶豫,便說:“齊小姐還有其他選擇。如果你想保住這個孩子,蘇經(jīng)理還有第二套方案,不過,不能一網(wǎng)打盡把敵人碾碎,你可能會被報復(fù)。” 齊玉衫揪住了自己的裙擺,說:“.......不用了,我回去之后會好好想的?!?/br> ☆、七夕 “你在做什么?”聞星還是躺在沙發(fā)上。 聶景行見兩人出去了,端正的身體稍有幾分放松,說:“上次杭余的事情,他總得付出點代價吧?我給他送一份大禮,順便給他的情人送了一份。” “你要對付他?”聞星皺了眉頭,心下不安。 “不可以嗎?” “不是不可以,是突然覺得你的風(fēng)格變了.......”她說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又說出了這句話,“我現(xiàn)下都看不清你的臉,燈光很暗,你是在哪兒?” “剛和幾個人打完保齡球,他們回去了,我休息一下你就找來了。拍戲順利嗎?有沒有不順心的?” 聞星已經(jīng)站起來了,從拐角冰箱里拿了礦泉水。她把手機放在架上對準(zhǔn),騰出了手喝水?;蛟S是因為白日里閃耀的明星光環(huán)在寂靜之夜已經(jīng)落寞,她帶著幾分小失意:“我挺好的,這次估計能在十二月拍完,再轉(zhuǎn)到另一個景區(qū)拍幾天就好了?!?/br> 其實全部的劇本還沒出來,她只是按照原著預(yù)測。 聞星看最近的劇本,總感覺自己似乎被導(dǎo)演坑了。 聶景行說:“過幾天新的工業(yè)園奠基,我去興和出差,星期五晚上去景區(qū)探班?” “你要來就來,但我可不能陪你出去吃了,那天晚上有場放水燈的戲,估計要到十一點才能收工,你也和我一樣試試盒飯的滋味?” “你.......我......”他傻笑了一下,“聞星,今天是七夕?!?/br> 忽如齊來的煙花飛升聲把聞星驚擾了,她撩開窗簾,“七夕快樂”的字樣在空中冉冉綻開,卻很快就飛逝了。短暫的美景帶來了歡騰雀躍的人潮,她看著對面樓頂?shù)纳倌耆怂烈獗母?,將自己的臉頰輕輕貼在玻璃上,呼出的氣中映出模糊的月影。 手機的畫面中,有她,有他,有月亮。 “是嘛,我說怪不得?!辈恢醯模犓f完今天是七夕,氣氛就僵住了,聞星偏著頭把手機拿的遠(yuǎn)了一些,才略有遺憾地說:“工作日沒有情人節(ji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