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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很盛,就是不愿意,但他卻喜歡隨大流,隨著樓下辦公室里幾個(gè)單身男人一起發(fā)發(fā)感嘆。 聶景行會理解這種情況,和他向來的謙虛離不開。大概就是,考完試了別人問他考的怎么樣,他常說:“這次考試有點(diǎn)難度,我沒什么把握?!笨墒浅煽兂鰜砗玫淖屓苏ι?。 看了會之后,聞星困了,拿了衣服洗澡。 聶景行想看完這一集的,可是最后幾分鐘畫面里的男女主人公吵架吵個(gè)沒完,他不太能看見聞星掉眼淚的場景,關(guān)了電視之后,沒什么事做,他就拿了睡衣上樓洗澡。 聞星洗完了只圍了浴袍出來,正在電視柜里找吹風(fēng)筒,聽見后面有輕微的腳步聲,她以為是聶景行,也就沒回頭,還問:“你知道他們電吹風(fēng)放哪里了嗎?” 沒人回答。 聞星回過頭,看見的是一個(gè)灰色衣服的陌生人,嚇了一跳:“你是誰?你是不是走錯(cuò)了?” 陌生人先是進(jìn)退猶疑,然后迸出狂熱的目光:“真的是你,聞星,聞星我最喜歡你了。” 聞星這幾年也遇見過幾個(gè)比較熱情的粉絲,在機(jī)場沖上來就要抱著她的,突然在她面前下跪求愛的,甚至跑到公司大聲喧嘩告白的。可那時(shí)候身邊都有助理和保鏢,現(xiàn)在,聞星咽了咽口水,保持鎮(zhèn)定。 “你要簽名嗎?我給你簽名”聞星試圖把他往好的方向引導(dǎo),卻不知越說越錯(cuò)。 “聞星我愛你!你和我在一起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聞星拿著吹風(fēng)筒舉起手,友好地微笑:“我們好好說,好好說?!?/br> “聞星,你是我的!我們以后可以在一起了!” 男人不理會她,徑自沖上來,想要抱住她,或者控制她。聞星被他抓住了左手,右手用電吹風(fēng)猛地一下敲打他的后腦勺,可惜并沒有和電視劇中的一樣把人敲暈,想反,他的手勁兒更大了,一下子連右手也被他控制住。 “聶景行,救我!”聞星大聲喊,她看到聶景行出來了。 “你放開她!”聶景行赤手空拳,而男人卻拿了桌上的水果刀。 ☆、受傷 “你別過來!”男人說,“聞星,他是誰?是不是他威脅你?” “你放開我好不好?”聞星想讓他放松下來,一邊微微搖腳讓聶景行不要沖動,“他是我哥,他是我哥你可不可以放松一下,我脖子疼?!?/br> “我不信,你沒有哥哥,一定是他威脅你讓你和他在一起,拋棄我們的愛情?!闭Z速快得讓聞星詫異。 男人的刀離她很近,他其實(shí)清醒得很,下午就看見聞星出沒在別墅門前了,不過那時(shí)候有兩個(gè)人高馬大的男人在旁邊,他不敢下手,等到人走了,他看見聞星一個(gè)人在客廳里找東西時(shí),才下了決心進(jìn)來。 聶景行怕他的刀不小心傷到聞星皮rou,說:“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聞星她害怕你沒看出來嗎?你不是想要知道我是誰嗎?那我就告訴你!” 男人的視線果然被聶景行吸引過去,聞星趁他手放松的間隙里,脫出手來想要拿到刀。聶景行疾步上去,男人的手被咬之后,拿著刀的手果然松動,被聞星搶了,他不惜用另外一只手捏住聞星的脖子,刀又被他奪回去,聞星只剩下嗷嗷叫喚,她實(shí)在太難受了。 隨后聽到男人一聲痛呼,聶景行沾著血的手一下子把他手臂折了。 那把水果刀跌落在地,響聲十分刺耳。聞星沒了支撐,捂著脖子爬過去,撿起刀來緊緊舉著,上氣不接下氣。 聶景行已經(jīng)把男人的胳膊卸下了,腳踩在他的腳踝上,男人啊啊呼叫。 “聞星,報(bào)警。” 聞星想,她最近和倒霉兩個(gè)字糾纏不清了。 忙忙碌碌準(zhǔn)備了好幾天的度假,最終還是回了鐘家歇息。 月娟兒應(yīng)該在她的新公寓里,星程在學(xué)校沒回來,因此,整個(gè)房子只有聶景行剛開的燈。聞星還算安定,只是面色冷清、嘴唇淡白,看起來并不健康。聶景行熟門熟路了,擁扶她進(jìn)到二樓的房間里。 “別怕了,沒事了?!?/br> “讓我安靜一下,不要再問了,不要再問了?!彼@樣說,頭上的冷汗把軟發(fā)浸濕,拱在他懷里不肯出來。 原來剛才的冷靜只是做給警察看的,她其實(shí)真的被嚇到了,此時(shí)的她完全不像在外人面前的堅(jiān)強(qiáng)。聶景行用右手抱著她一起睡下,把被子蓋在兩個(gè)人身上。 十分鐘后,聞星說:“我睡不著了?!?/br> “我也睡不著?!甭櫨靶姓f:“要不要喝水?” “不?!甭勑亲プ”蛔樱r(shí)坐起身。 “嘶——” 她從疊住的被子里抽出聶景行的手,驚愕地看著他。深色西裝下的左手,一碰,便會有強(qiáng)忍的痛呼傳來,聶景行眉頭緊蹙。 “你......”聞星咬著嘴唇,盡力放輕手幫他把外套脫了。 白色襯衫袖子看不出原本的顏色,成了一塊一塊暗紅,解開袖口,露出來的是用毛巾簡單包扎整個(gè)小臂,里外都滲出了血,濕的。聞星強(qiáng)忍住酸澀的聲音,用他的襯衫腳抹了眼淚,然后赤著腳跑到樓下。 很快,急救箱整個(gè)被她扔到了她的床上。 “你怎么不早說?痛死你也活該好了!”憋不住的眼淚再次滑落到了衣衫上,顆顆guntang。 聶景行說:“我本來想等你睡著了之后再去醫(yī)院的?!?/br> “我哪里能睡得著?!彼⌒囊硪砑糸_最上面的死結(jié),用鑷子翻開一層又一層已凝結(jié)而又濕透的紅毛巾,“聶景行,你真傻,傻到透頂了?!?/br> 多年前,聞星說,聶景行,你真可愛。 多年后,聞星說,聶景行,你真傻,傻到透頂了。 “沒有敷料?!彼f,“我們待會去醫(yī)院?!?/br> 聶景行“可是你——” 聞星好好的秋波眉都快曲成八字眉了,說:“沒有那么多可是了,深更半夜哪里有那么多人,戴上口罩別人就當(dāng)我是感冒了?!?/br> 就算害怕去醫(yī)院,但是和他的傷情想比,聞星想都不想就選擇了他。那把水果刀鋒利的很,一條近二十厘米的傷口從手腕拉到手肘,最深的地方皮rou翻出,血跡模糊。聞星沾了雙氧水輕輕擦拭傷口周圍,棉球一撮一撮扔下床邊,她開了最大的燈,用鑷子夾著棉球左右遲疑,再不敢靠近裂痕了。 裂開皮rou清洗,應(yīng)該會很痛吧。 “沒關(guān)系,你直接倒吧,痛過一下就好了?!甭櫨靶虚]著眼睛,等她的動作。 “還是去到醫(yī)院再弄吧,我怕我沒個(gè)輕重?!?/br> 聞星用新的紗布,一卷一卷纏好了傷口,纏一下就掉一顆眼淚。在聶景行心里,傷口痛是肯定的,但痛習(xí)慣了忍住不說似乎也沒那么難受,只是聞星傷心的模樣,比傷口還要令他心疼百倍。 他就是很難受,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