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輪流轉(zhuǎn),聞星害她到人人喊打的地步,那么她反撲再加上一腳,也不過分。如果......如果沒有警察抓捕她的消息,沒有聞星出演的風(fēng)聲,方然還不會特意來找聞星。 憑什么?聞星的名聲都臭到那個地步了,天紅還讓她演系列女主,難道天紅是她家開的嗎?難道選角導(dǎo)演制片都不考慮聞星已經(jīng)炒糊了嗎? 她就一定不會讓這兩個人好過的,而此時,經(jīng)紀(jì)人帶來的消息更是讓她心花怒放。 看來聞星和所謂的聶總之間,也不是什么問題都沒有。老天爺給她的機會破壞他們,她就順應(yīng)天時,親自去給聞星送上一份大禮。 ☆、無聊的故事 夜已經(jīng)很深了,辦公室里。墻上的電子鐘過了十一點,聶景行無意識地轉(zhuǎn)著筆,看著鐘,看它每一秒的變化。 一聲輕微的苦笑發(fā)出,很快就消失了。他將目光從鐘表上收回來,觀察自己坐了大半年的辦公室......書柜的文件夾是按照時間順序擺置的,一共一百五十六個,七個榮譽證書和九張大合照分別排列在灰色的墻上,晚餐的盒飯還在桌上放著,無人收拾,玫紅色薔薇是四天前插上的,盡管花瓶里只有水,它也依舊開得鮮艷欲滴。 像是在嘲笑他灰色的人生。 聶景行數(shù)了好幾遍,都是三十二朵,那么應(yīng)該是準(zhǔn)確的數(shù)。 他這是在做什么。 他又想到了聞星。 聞星,不久前把她的頭發(fā)染成了暗紫色,不喜歡戴耳環(huán)耳墜,眼影喜歡用淺色,口紅色號最喜歡的是A家的橘粉色......高跟鞋最喜歡的是細高跟九厘米,最喜歡的鞋顏色是純黑,收藏了三十九雙珍珠扣蝴蝶扣的鞋子,走起路來的聲音...... 難道想念的時候會出現(xiàn)幻覺?聶景行聆聽,似乎從門外聽見了聞星的腳步聲。 她沒有進來,也沒有敲門。聶景行摟了摟黑色風(fēng)衣,慢慢走過去,主動打開。 他說:“你來了?!?/br> 聞星原本靠在墻上,聽見他的話轉(zhuǎn)過身:“來看看你?!?/br> 中午的時候,方然發(fā)狂似的跑到醫(yī)院,信誓旦旦和她說:“聞星,我今天來就是告訴你,你被騙了!”瘋言瘋語,沒過多久就被警察帶走。 聞星看著這一切,像是鬧劇,但是她心口疼,像被人突然戳了一道。她懵懂睜開眼,看到拿著刀的那個人,冷峻的身影逐漸清晰。 “哦,我很好。”聶景行說,手插在口袋里,做出無所謂的樣子:“我......還有工作沒做完,你先回去吧!” “十一點多了。”聞星走近一步拈過他的衣袖,“可以拿回去做?!?/br> 聶景行說:“我還是在這里弄完吧,懶得帶回去了。” “那我......我要不要等你一下?!?/br> “不用......可能我今天會很晚,你不用等我,自己休息?!彼f,“......也可能不回去了,你自己一個人想睡,我應(yīng)該還要......” 聞星沒等他說完,已經(jīng)按下了電梯,在他的嘴張張合合之時,隔離了雙方。 壁上顯出瘦削的身影,聞星擰著眉,輕輕觸摸著,隨后,拿出濕紙巾擦干凈了手。 一個人的世界,太空了。她摸摸眼角,手中有濕意,是紙巾的水,不是淚水。 “星姐......”斑斑見她出來忙給披上外套,“聶總呢?” 聞星沉迷于自己的世界。 直到保姆車都停在了樓下,她依舊沒有回神。斑斑一邊解安全帶,一邊說:“星姐,我送你上去吧?!甭勑菗u頭走了,但斑斑依舊下了車跟在她后面。 電梯正好就在一樓,很快地開了,兩人進去,按了八樓,斑斑不著痕跡觀察她的神色,說奇怪也奇怪,說正常也正常。她們一前一后,聞星的姿態(tài)依舊傲慢,背部挺直,下巴微微抬高,目視前方。 開門之前她是這樣的,開門之后,有些腳軟。聞星手肘壓住鞋柜,斑斑要扶她起來,被她一推,倒后退了幾步。 “我好像......”聞星輕輕說:“動了真感情。” “星姐,其實這個問題......”斑斑的聲音突然斷了,因為——門關(guān)上了。斑斑受了一驚,悻悻然拍拍胸口,幸好她早有防備,不然再多幾次她可要心臟都嚇壞。 下夜,凌晨三點多。 這扇門再次打開了,黑色風(fēng)衣被脫下堆到了籃子里,聶景行換上拖鞋。秋天的夜里風(fēng)很大,客廳沒有關(guān)窗,因此好幾頁紙已經(jīng)被吹落在地板上。 他撿起,用紙鎮(zhèn)壓著,關(guān)了窗,調(diào)高了空調(diào),一舉一動幾近無聲。 主臥室的小黃燈還亮著,床頭柜里放著一本打開的書。聶景行把被子蓋上聞星露出來的半只腿,坐在床上看著她好一會兒,然后將書拿起來。 是他堂姐的合集。 聞星做了筆記的是,聶景行摸了摸她的碎發(fā),慢慢看下去。 講的是大學(xué)寢室里的六個學(xué)生,某一天,一個說,她的錢不見了,其余五個紛紛安慰。第二天,又一個說,她的錢不見了,其余的人你看我我看你,面色各異。第三天第四天,六個人里五個人都說自己的錢不見了......最后一個沒有說,于是她成了小偷,被趕出了寢室。 這篇文章的主題是:不被社會同化,就被社會孤立。聞星的批語是:很好笑的笑話! 聞星不同意他姐的看法,真是稀奇。 聶景行當(dāng)然知道聞星和他堂姐是認識的,或許她和蘇衛(wèi)以為的一樣,只知道他是在留學(xué)生的晚會上認識她,其實不是,他們很早之前就見過了,可是,聞星早就忘了他的樣子。 他二十一歲的時候做的最出人意料的事,就是一步步接近聞星,但沉悶而高傲的性格讓他沒有信心去和一個那么受人矚目的女孩兒表白,他只能默默看著她和男孩們調(diào)笑、玩耍,像一個傻子一樣去嫉妒瘋狂卻不敢開口。 他不是看不起她,而是覺得那樣瀟灑的她和他隔得好遠。明明手拉著手身體相互取暖,可是聞星比“士之耽兮尤可脫已”中的士還要抽離的快。聶景行常常質(zhì)疑,聞星是不是真的喜歡他,還是只貪圖一時的新鮮。這種心情沒有辦法紓解,因為他不可能問她,也不可能問其他人:聞星愛不愛我? 聞星,你到底愛不愛我? 聶景行覺得是自己的高傲毀了他們的愛情,但他無法改變。在一定程度上他有種“保護自身的自私”,只要聞星是愛他的,那他付出多少他都覺得可以,因為值得,因為有理由有回報。但要是聞星不愛他,他覺得自己的付出是枉然是徒勞的,會很快從“我愛聞星”的旋渦中抽身。 他以為他可以,但是他做不到。 六點的時候聞星醒了,環(huán)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