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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去。身體不留情的律動著,錦嘴里故意說著刺傷東的惡毒話語:「怎麼?!東山先生以為我還會憐惜你嗎?!沒了愛,你與其他泄欲的玩具何有不同!」東閉上眼,再不看錦,再不說話,唇角的笑愈加淡然。愛…死光了嗎?!那他為什麼還活著?!呵,玩具還需要思考什麼?!如果他的尊嚴(yán)和身體對錦還有那麼一點(diǎn)用處,就讓他就盡情踐踏玩弄吧!欠錦的所有,就在今夜還清。對於東的漫不在乎和幾近死心的漠然,錦竟有點(diǎn)心慌意亂,動作也愈加狂亂暴虐。看著我,張開眼看著我,我要你看著我,你就這麼對我不屑一顧嗎?!你對我真沒半點(diǎn)感情嗎!?即便是一絲痛苦的表情也好,如果我還能讓你痛苦,那…痛苦吧!東。至少是為了我而不是羅倫斯那家伙…61自昏睡中醒來,東張眼巡梭著身上的青青紫紫和滿身臟污,苦笑了笑,錦還真是毫不留情啊!錦知道他愛乾凈,以往完事後,總是幫他清理得一身潔凈,讓他舒舒服服的睡,如今…是沒那溫柔待遇了。轉(zhuǎn)頭看著錦,那噙著笑的睡臉看來好張揚(yáng)、好得意,但這真是一年前那個對自己萬般疼惜的人嗎?!全身像被拆了又重組一般,沒一處不酸痛,頭像擂著鼓般,連張眼都嫌吃力,東知道自己大概又發(fā)燒了,但他沒勇氣也不愿再面對錦。咬著牙,慢慢下了床,不料雙腿一陣虛軟,竟跪倒在地,吃力的撐起自己破敗的身體,忍著渾身臟污和痛楚,勉力套上衣服要走。東才一下床,錦就醒了。心里氣極,這麼愛乾凈的人連竟澡也不洗就要走?!他就這麼迫不及待要離開自己?!「拖著這付骯臟污穢的身體要去那兒?!這麼急著要去暖誰的床?!」聽到錦毫不留情的諷刺話語,東竟沒有絲毫感覺。心也死了吧!想不到這麼容易。東淡淡笑道:「我有多骯臟污穢,錦織先生不是第一個知道?!」動作沒有停頓,東握了門把要走。混不在意的淡然卻聽得錦心下一驚,那話里的絕望和自嘲喚起了他塵封已久的記憶。東…當(dāng)日被狠心對待的情景忽然躍現(xiàn)眼前,那種緊揪著呼吸怕要失去東的感覺又清晰起來…別走!錦急忙上前,手一抓一拉把東鎖在懷里,觸手的高溫嚇了他一跳,低頭一看,東的眼睛早已失了焦距,臉上沒有半點(diǎn)神采卻仍竭力要推開他,這種情景讓錦心里不由又是一陣抽痛。「別碰我。」東低喃著:「我這種人不值得錦織會長碰。」「東…」錦心里痛極的叫喊出聲:「別這樣…」別這樣作賤自己…懷里的人突然失去反應(yīng),緊閉的眼猶然掛著二行淚,倔強(qiáng)的唇角卻抿出淡淡的不甘。這情景與那日好像,但…那個畜牲竟是自己!錦後悔不已,自責(zé)萬分,將東抱回床上,細(xì)細(xì)清理著他的身體,每見一個傷處便要恨自己一次…「…別碰我…別碰我…」高燒的東不停囈語著,反反覆覆的話語聽得錦想哭。那時的東也是這麼喊著,但間夾著幾句”…錦,救我…”,如今卻無論如何不肯再喊他的名字,當(dāng)然啊,因?yàn)檫@次狠心傷他的人竟是允諾一生愛他、護(hù)他的自己…東,我愛你,就像那時…不,比那時更確定,我不再迷惘,不論你如何待我,不論發(fā)生了什麼事,我都只要愛你,我再不會傷害你了,我們…還能像那時一樣,重新開始嗎?!*****迷蒙的眸子對上錦關(guān)心滿溢的眼,是錯看了吧?!錦怎麼可能再這麼看自己,東閉上眼睛,唇角漫開一抹安心的笑。「羅倫斯,你來接我了嗎?!」東呢喃著:「可我的愛死了,再不能愛你,再不能愛別人,你…還要我陪嗎?!」東,你不愛羅倫斯?!那你愛的是誰?!我嗎?!是我嗎?!錦心里一陣激動,摟著東才發(fā)現(xiàn)東仍在沈睡中。不會的,我不讓你的愛死掉的,就算死了我也要讓它活過來,這輩子除了我,再不許你陪別人…62東清醒後沒再說過話,錦也不知說什麼,只是一如以往照護(hù)著東,東也沒拒絕,但二人之間的氣氛卻十分沈悶怪異,最後,還是錦忍不住打破這僵局。「恨我嗎?!」看也沒看錦一眼,東輕搖搖頭。「你…愛我嗎!?」錦問得心顫無比。蹙起了眉,隨後如輕風(fēng)飄忽般地淡淡一笑:「愛過。」愛過?!錦彷佛被雷劈中般,一時無法言語,好一會才激動道:「現(xiàn)在呢?!不愛了嗎?!」看向錦的眼神有些歉疚,笑容一樣淺淡:「愛人好累,錦,你以前也這麼累嗎?!」眼睛看向窗外,東低聲道:「還好,你已經(jīng)不愛我了?!?/br>「不,我愛你,我愛你,我還是愛你…」東平淡的表情第一次讓錦感到恐懼。無所謂的低低笑了起來,東沒有焦距的眼神顯得特別飄乎:「看來,我們老是錯過呢!」緊抓著東的手,強(qiáng)逼他看著自己,錦堅(jiān)定的說:「不會再錯過了,東,我們重新開始吧!」「太遲了…」垂下眸,東說得極為淡然:「錦,我沒法和你在一起。讓它過去吧!你忘了,你還有京香。」「你要回到羅倫斯身邊?!」「你問得好奇怪!」東真的笑了,笑得極為開懷:「我一個人不能嗎!?非得有人陪著才行?!羅倫斯和你…我都不要不行嗎?!」聽過東夢中的囈語,知道他倔強(qiáng)的性子,這話不是玩笑,東是打定主意一個人過,再不要受這情愛牽絆。他外表清雅冷淡,感情卻十分敏感脆弱,受了這樣的傷害是大有可能這麼做。錦不由一陣心慌,握著東的手,抓得死緊:「別…你不要人陪,那你陪我吧!」抽出自己的手,輕輕撫上錦的臉,東柔聲道:「別這樣,都不像你了。」東輕輕揩去錦頰上的淚,錦才知自己竟流了淚。「失去你,我…還能是我嗎?!」錦嘶聲問出。心怎麼還會痛呢!?不是死了嗎?!臉上滑過的溫?zé)嵊质鞘颤N!?怔怔看著錦,東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看著東眼角滑下的淚,錦的心不禁大力鼓動著,還是疼惜,更多的卻是狂喜。東,你對我還是有情的,你不愿承認(rèn)只不過是想逃避罷了,因?yàn)槟闩略偈艿絺κ菃?!我不會再傷你了,所以這次無論如何我不再讓你逃。錦太篤定東的心軟還有他對自己的深深愧疚,雖然不愿以此當(dāng)武器,但為了不失去東,錦也顧不得了。「東知道這一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