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書迷正在閱讀:契約、交錯、復(fù)婚(黑藍(lán)同人)、重生之以食入道、重生現(xiàn)代馭獸錄、死亡萬花筒、不過如此、粉紅玩具設(shè)計師、強(qiáng)制關(guān)系、星際拐夫計劃
自己不知何時流了眼淚。擦了一把臉,她冷冷地盯著海天青問道:“……人是你殺的?” 胡常在聲音都在發(fā)抖:“海干部……你為什么要……我、我以為,我們都說好了的……” “她不是我殺的!”海天青猛地砸了一下地面,震得一面墻都跟著直抖:“胡小哥。你快點到我這兒來,你不知道,殺人的就是這個女人!” 他粗大的手指一伸,指向了林三酒。 “剛才她好像見到了一個熟人,我當(dāng)時半昏半醒,也沒有起來。后來聽她叫了那人一聲‘小酒’,又說‘瑪瑟和胡常在怎么沒和你一塊?’我就睜眼看了看?!焙L烨啻艘豢跉猓秩频拿嫔錆M憤怒:“就是她!我看見的人就是她!隨后她一下子就捅了方丹,我連喊一聲都沒來得及。偏偏那節(jié)骨眼上昏了過去……” 如同被一桶冰水從頭澆到腳,林三酒雙手緊緊地攥著自己的野戰(zhàn)褲,肩膀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瑪瑟的臉色難看極了——能夠變成林三酒的模樣殺掉方丹的。除了12還能有誰? “12為什么要殺她……兩人明明無冤無仇……”林三酒的聲音都模糊了。她恍惚間,發(fā)現(xiàn)自己的褲袋不知什么時候又一次熱了起來,一直燙得自己腿都疼了——她麻木地伸手,摸出了那張簽證。 簽證下方又多了一行鮮紅大字:“極溫地獄最高簽證官死亡,所有簽證作廢?!?/br> 她和瑪瑟同時轉(zhuǎn)頭望向了海天青的方向。 此時胡常在正站在海天青的身邊給他解釋:林三酒一直以來都在他們身邊作戰(zhàn),絕不可能分身來殺方丹的。連棕毛兔、徐曉陽也被他拉來作證了——海天青聽了本來還有些半信半疑。目光忽然落在林三酒的手上,頓時高聲喊了一句:“不對。就是她!” “剛才那個女人找方丹要了一張什么簽證,方丹還一邊笑一邊說‘居然被你發(fā)現(xiàn)了這個沒用的能力’,然后遞給了那女人一張一模一樣的東西!那張紙遞出去以后,她才把方丹殺了的!”海天青說道:“她一死,那女人忽然罵了一句粗話,說‘原來死了就不能用了’,就從——” 說到這兒,他也終于意識到了不對。 “誒?那個女人是從大門的方向離開的,你卻是從這來的……”他皺起了眉頭?!笆欠捶较?。” “我有一個敵人,他會變形能力?!绷秩普f話的時候,覺得每一個字都苦澀極了:“……胡常在,你把方丹抱上車好么?我們不能把她留在這里,會被墮落種吸食的?,F(xiàn)在時間緊迫,我們不能耽誤了……走吧?!?/br> 最后兩個字從沒有這樣沉重過。 此時離皮格馬利翁項圈冷卻,還有1分46秒。 可是瑪瑟卻沒動。她不但沒動,反而叫住了胡常在,將公交車的鑰匙給了他。 “……瑪瑟,你在干什么?”林三酒側(cè)過頭,驚疑不定地問道。 話音剛落,站在夜色里的瑪瑟,就“啪沙”一聲,像信號不好的老電視畫面似的,身形花了一下。() ps:一章派了兩個飯盒……要寫的內(nèi)容太多,有種篇幅不夠的感覺。今天的更新奉上,沒有一點鼓勵么??目測綠洲還有1-2章就要結(jié)束了 69、第69章 30秒,毀滅綠洲 在天氣變得炎熱得可以殺人之前,我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有著一個普通的家庭。結(jié)婚近六年的妻子,和一雙三歲的雙胞胎女兒——讓我的日子過得很平常,也很幸福。即使是在人類末日來臨之后,我依然認(rèn)為自己很幸運:因為妻子和女兒們,都成功進(jìn)化出了高溫適應(yīng)。 一家人里只有我生成了進(jìn)階能力,雖然不如現(xiàn)在厲害,但我仍然盡了我最大的努力,來保護(hù)她們的安全。食品、水、居身之所……我都一一找到了。我一直是個強(qiáng)壯的男人,所有試圖攻擊我們的墮落種,甚至從來沒有機(jī)會靠近我的寶貝女兒們。 但是上天給我的眷顧,在一個晚上就突然收回了。 那一天我們的汽車跑了很遠(yuǎn),發(fā)動機(jī)過熱,需要冷卻劑,況且汽油也不多了。我知道在幾個街區(qū)之外就有一個加油站,那兒有一家規(guī)模不小的汽車用品店。當(dāng)然,我是絕對不會把妻子和女兒們貿(mào)貿(mào)然帶進(jìn)一個陌生地方去的——所以在把車停在加油站外以前,我至少把整個地方勘察了三次,甚至說是掘地三尺也不過分。 周圍很安全,別說墮落種了,連人都沒有。 我在那家店里,找到了不少我們正好能用得上的東西,而且在出門的時候,我瞧見門口有一些大黃鴨的玩偶。我很高興,馬上挑了兩只干凈的黃鴨子拿上了。女兒們從前洗澡的時候。一定要在浴缸里放上幾只才肯洗。如今沒有浴缸了,至少她們還可以有一對兒大黃鴨。 抱著冷卻劑、汽油、遮光布和一對大黃鴨,我必須歪著頭才能看清前面的路。當(dāng)我走出加油站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汽車兩旁各趴伏著一個棕黑色、甲殼蟲一樣的背影。有足一分鐘的時間,我根本沒有認(rèn)出來那是什么——或許是我無意識地發(fā)出了聲音的緣故,那兩個東西直起腰,朝我轉(zhuǎn)過了頭,我才注意到它們?nèi)艘粯拥哪樕希L著一條口器。 離我近的這一個,口器上還滴答滴答地。滴落著屬于我妻子的血。 “喂,吸飽了嗎?走吧。這個看起來挺強(qiáng)的?!蔽仪宄赜浀茫侵粔櫬浞N站在妻子灰色的、失去了生機(jī)的臉旁,如此對另一個說道。 “可是還有一個小的沒吸完,很嫩啊……” 我的記憶有些模糊了。恍惚間。我好像一把扔掉了所有東西,飛奔過去,想救下我可能還沒有完全死去的女兒—— “啊,有了,這么辦吧——” 另一只語氣輕快地說道,然后將口器從車窗中抽了回來—— 在它長長的口器上,掛著我兩個寶貝女兒??谄髫灤┝怂齻兊念^,像串燒一樣,將她們小小的身體從車?yán)锿狭顺鰜怼T谖宜盒牧逊蔚暮鹇暲?。它們悠閑地展開了翅膀,使我明白了為什么它們會突然出現(xiàn)—— “……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見過長翅膀的墮落種。沒想到竟然就在我的身邊。”海天青的目光牢牢地盯在空中、樓頂?shù)拇罅繅櫬浞N身上,慢慢站起了身?!斑@個地方,現(xiàn)在就是我的天堂。沒有殺光它們之前,我是絕對不會走的?!?/br> 林三酒站在卡車車頭上,沉默地聽完了他的故事。 白教授低低地嘆了一口氣:“……這都是我的錯。是我,造成了這一切……我也不走。我要留下來,正視我所做過的事?!?/br> 徐曉陽頓時急了。叫了一聲“媽”,但白教授似乎決心已下,只輕輕地?fù)u了搖頭。 胡常在看了他們一眼,仰起頭對卡車頭上的林三酒低聲問道:“……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