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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混……你本來想去哪兒的?” “那還用說,當然是中心十二界了!”中年人不再多說什么,只嘆了口氣走了。 胡常在在一旁聽得云里霧里,聽著那中年人的腳步聲遠去了,他拉住了年輕人低聲問道:“對于簽證官來說,給出哪個世界的簽證還有分別嗎?為什么不給剛才那人他想要的簽證?” 年輕人留著一頭長長的黃發(fā),聽了這話后斜睨了他一眼,嗤地就笑了:“第一次?” 他點點頭。 黃發(fā)年輕人說了句“怪不得呢”,就不說話了,只自顧自地玩著手里的兩個玻璃球。胡常在耐心地等了一會兒,見他仍然沒有繼續(xù)往下說的意思,有點著急,正準備問,只聽方才那個遠去的中年人一直很有規(guī)律的腳步聲停了。 胡常在抬頭掃了一眼。那中年人站在街尾處,身影已經(jīng)是剛才一半大小了,似乎正抬著頭朝遠方張望著什么。 隨即他的一聲驚喊就傳回了帳篷附近:“人偶師!” 胡常在的心跳猛地停了一下。 “人偶師,真的是他?” “他怎么會在這里?” “我x,咱們要不要先避一避……” 緊接著,身邊的人都紛紛地站了起來,竊竊私語帶著不安的氣氛瞬間浸染了每一個人。 一條街的距離。實在算不上遠——低語聲還沒有落下。要走避的人還沒來得及抬步,人偶師的模樣已經(jīng)清楚地印在了每一個人的視網(wǎng)膜里,下一秒。他已經(jīng)站在帳篷前面了。 跟在碼頭時相比,人偶師沒怎么變:還是一樣奇怪的裝束、蒼白的皮膚,只是眼睛周圍的金粉變成了紅粉而已。最大的變化,還是跟在他身后的人。 一個塑料模特模樣的人都沒有了。 無論是那個三十多歲的女人。還是那個一米九的大漢,或是那個個子矮小的少女……每個人的頭發(fā)、皮膚、毛孔。都是透著活生生的真實感。有個年輕人的臉上,甚至還有一顆青春痘——很顯然,他們絕對不可能是塑料模特。 但是,所有人的眼神都是一樣空洞。動作也很僵硬。除此之外,他們的共同點大概就是脖子上的縫線了——看起來,好像每個人都在咽喉處動過手術(shù)一樣。 場面一瞬間安靜了下來。不知是誰咕嚕一聲吞了口口水,聲音十分響亮。 有零星幾個不認識人偶師的。也被這場面震住了。一時場內(nèi)沒人說話,也沒人敢動——人偶師的喜怒無常是出了名的,誰也不愿意輕舉妄動地惹他不高興。 美歡白著一張臉,神色有點無措地從帳篷里鉆了出來:“人偶師大人,您怎么來了……” “你是簽證官?”人偶師木著一張臉問道。 美歡悄悄瞥了他一眼,胳膊夾緊了,顯得胸前的溝線更加深邃:“不,阿先生才……” 下一刻,她已經(jīng)被一股風給重重扔回了帳篷里,帳篷受不住力道,支架頓時嘩啦啦地倒了。 “不是還不叫簽證官給我滾出來!” 從倒塌了一地的帳篷布里,鉆出了一個滿頭是汗的胖子:“人偶師大人,您、您好……我是阿險險,很榮幸見到您……剛才是我失禮了,請問您是要開簽證嗎?” 人偶師睨了他一眼,胖子立刻殷勤地笑了:“您是要回中心十二界?我這就給您……” “慢著?!比伺紟煶雎暯凶×怂嘏驳亩掏?,悠悠地說:“在開簽證之前,先替我找一個人名?!?/br> 胖子擦了一把汗:“您說,您說?!?/br> 好像感應(yīng)到了什么似的,人偶師的目光在場內(nèi)巡弋了一圈,皺了皺眉毛,這才緩緩地吐出了一個名字:“林三酒?!?/br> 正在哆哆嗦嗦地往帳篷外爬的美歡,一下子愣了,下意識地接了一句:“……喝酒的酒?” 人偶師尖銳得讓人想起豺狼的目光頓時凝聚在了她的身上:“你認識這個人?” “不、不不,是……是這樣的,剛才有個人,說也要、要查這個名字……” 她現(xiàn)在只想要人偶師把目光從她身上挪開,連忙伸手一指:“他就在那兒呢,還帶了個兔……咦?” 被她手指之處,一個黃發(fā)年輕人慌忙跳到了一邊,露出后面空蕩蕩的一片地方。() ps:謝謝酒娘子的5只平安符(平安符批發(fā)商你好)、大壞蛋的平安符(謝謝你的意見~)、謝謝元寶袋的香囊(剁手黨不要勉強?。?、謝謝的粉紅票(我好久都沒見過粉紅了……) 還有謝謝大家在評論區(qū)對我的鼓勵,嘿嘿嘿,如果這本書有崩的趨勢,請一定要馬上告訴我! 過年大家怎么計劃的?準備發(fā)胖多少斤? 103、第103章 羞恥的重逢 第二次從人偶師的手邊逃脫了的胡常在和兔子,大概怎么也不會想到,他們這段時間以來拼命尋找的目標之一,此刻正躺在一張鋪著真絲床單的舒適大床上。 海天青已經(jīng)在這里度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要說起來,他好像也沒什么可抱怨的:當林三酒躺在海沙和石粒上睡覺的時候,他身下是厚實柔軟、如同云朵一樣的床;在胡常在和兔子啃著糧食站里的生米時,新鮮的蔬菜配著米飯被盛進銀餐盤里端到他的嘴邊,有時甚至還有飯后甜點。 但是海天青仍然非常、非常不高興。 因為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內(nèi)褲,雙手雙腳分別被綁在了四根床柱上,并且這個造型已經(jīng)保持了快兩個月了。 房間不大,被打理得很精心;地板上鋪著厚厚的地毯,靠近窗戶的墻根下,擺了一排大花盆,花盆里種著許多番茄黃瓜之類的蔬菜,正是海天青這段時間以來的食譜。由于房間里的溫度比外界低不少,因此這些植物看上去都還算生機勃勃。 一只手抬起了一棵植物的枝條,隨即房間里響起了一個快活的聲音:“海哥哥,你愛吃辣嗎?我看這個小紅辣椒長得很好,應(yīng)該可以吃了!” 海天青陰沉著臉,盯著天花板里的自己不吭聲——如同一些低俗的情人旅館一樣,這個房間里的天花板上也鑲著一塊大鏡子。 “哎呀,海哥哥你不要老是這個樣子嘛……”聲音的主人好像在撒嬌似的地靠近了他。“你難道不喜歡小依這么伺候你嘛?” “你離我遠點。” 女孩一下子抬起了頭,露出了一張白皙的心形小臉,和一雙畫著眼線的大眼睛。這雙眼睛里的委屈停留了還不到兩秒,聲音又變成了堅定的樂天派:“海哥哥。雖然你現(xiàn)在不理解我的心意,可是我相信心誠所至,金石為開……” 要不是一動不能動,海天青真想一頭撞墻上。 他運氣背,在被林三酒一拳擊上了天以后,竟然直直地朝著一棟樓掉了下去——盡管他用手臂護住了頭臉,身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