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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酒忙沖了過去,自言自語道:“這個可得安靜點兒才好?。 ?/br> 她的一句話才落下,猛然不知從哪兒響起了一個嘶嘶的聲音,驚雷似的震破了黑暗。 “果然……那只蘋果,沒有說謊……” 似乎還不熟練這樣的說話方式,每一個林三酒熟悉的字眼里都混著生澀而奇異的嘶響。她止不住雙手的顫抖,勉強抬起劇烈抖動的銀光,在光芒中看清了說話人的臉。 深深裂開的大嘴,嵌在小個子蛇臉人的臉上,仿佛在表示他此刻很滿意。 “這里……真的……有人?!?) ps:今天起來一看,嚇了一跳——成績從來沒有這么好過!都是多虧了大神@冬天的柳葉給我的章推,謝謝你對這個文的喜歡和幫助,要不是你的章推,我這輩子也見不著這么多新增啊,比啥推薦都好使!本來想私信感謝的,但是我賬號無法站內(nèi)信,只好在書評區(qū)和這兒都著重感謝一下了! 另外還要謝謝人生如玉a 的粉紅票、大壞蛋的粉紅票、小白墻的2個平安符、茶如禪的香囊,還有太后后媽的長評……謝謝你們的支持,說真的,要不是大家鼓(kua)勵(jiang)我,可能支持不下來…… 最近比較忙(n),沒來得及看書評區(qū),這就去給大家回一下。 第173章 rou蘋果的秘密 不知道蛇臉人能不能聽見,但林三酒此刻的耳鼓里,全是自己粗重的呼吸聲。 好像連血液都麻木了。 “蔥……從,哪兒來,的呢?”蛇臉人面上的裂縫加深了,形成了一個幽深黑暗、如同峽谷一樣的笑容。 對于從自己口中吐出的這一門語言,它顯然覺得十分新奇,卷了卷分叉的舌頭,竟然露出了一點繼續(xù)聊下去的興致:“你,說。” ——林三酒萬萬沒想到這只蛇臉人竟然會說人話。 明知道這是意外狀況,但懊悔的情緒還是像毒蛇一樣一口將她的心臟吞了下去——當(dāng)時如果不去碰那只rou蘋果就好了!實在太莽撞了! 眼下應(yīng)該怎么辦好? 見她沒有回應(yīng),蛇臉人耐不住了——它盤卷起來的蛇尾快速打開,身子越升越高,一雙足有一人多高的豎瞳正死死地盯住了林三酒。 “從……哪里來?” 林三酒心中一寒,反應(yīng)卻比思緒還快,她瞬間收起了打磨劑,在突然到來的黑暗掩護(hù)下,轉(zhuǎn)身就跑。 然而她才剛剛一動步,一個什么東西便重重地砸在前方,好像被隕石砸上了似的,腳下一直平穩(wěn)的樹枝突然劇烈顫抖起來,一下子就將她震倒在地。 林三酒急忙叫出【能力打磨劑】一看,一條如同大橋一樣的黑影正橫亙在她頭上,另一頭分了岔,此時正扎進(jìn)前方不遠(yuǎn)的樹皮里——正是蛇臉人的舌頭。 剛才要是跑快一點,只怕被扎穿碾平的就是她了。 一滴巨大的涎液忽然落了下來,正好拍在林三酒身上,瞬間她打了個透濕——只是一滴涎液而已。但是力道之大,連全身皮膚都被打得隱隱作疼。如果這個蛇臉人想對她下手—— 林三酒想不出來自己應(yīng)該怎么辦。 “我、我是從樹里出來的……”跑不過也打不過,她抹了一把臉,只好開口了。或許在對話里可以找到什么轉(zhuǎn)機(jī):“……你為什么會說我們的話?” 很顯然并不是每一個蛇臉人都會說人話的——要不然林三酒哪兒還能活到現(xiàn)在,只怕當(dāng)那個rou蘋果出聲的時候就被找著了。 看起來,應(yīng)該是只有這個蛇臉人聽懂了,這才趁大家都走了以后。悄悄地折了回來。 聽見了回答。頭上大橋一樣的黑影嗖地收了回去。這么大的東西,速度卻快得叫人來不及反應(yīng)——因為離得太近了,林三酒看不全它的表情。只聽蛇臉人嘶嘶著說:“樹?奇怪……不可能?!?/br> 卻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她被近距離的巨響震得難受,揉了揉耳朵說:“我沒騙你,我真的是從樹里出來的?!?/br> 兩只高高的豎瞳來回轉(zhuǎn)了一下,在【能力打磨劑】的銀光里看起來更滲人了。 “不可能……所有的養(yǎng)分。應(yīng)該,都被吸收了。才對?!鄙吣樔硕⒆×秩凭筒粍恿耍坪跻苍诜乐蝗辉俅翁优?。“你,為什么……不在蘋果里?你從哪,里來?” 養(yǎng)分?蘋果里? 盡管早已有了隱隱約約的預(yù)感。林三酒還是通體冰涼。 “養(yǎng)分是指……我們?nèi)祟悾俊彼Y(jié)結(jié)巴巴地說,覺得自己似乎問了句廢話。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蛇臉人卻否認(rèn)了。 吐著舌尖發(fā)出了一個類似于“不”的音節(jié)之后。它似乎也在遣詞造句,過了一會兒。才慢慢地說道:“樹結(jié)果子,果子里是養(yǎng)分。我吃的,養(yǎng)分不好,差……但是,聽懂了你們的話。” ——不、不會是我想象的那個意思吧? 林三酒幾乎呆住了。 “有些果子好,比如——”蛇臉人頭一回跟蛇人以外的生物交談,似乎也來了幾分談興。它說到這兒時候,用舌頭發(fā)出了一個非常復(fù)雜的音節(jié),感覺上是個人名:“……吃了一個,她會發(fā)光了。有的不好,我吃的,就聽懂了話。” “每個果子養(yǎng)分不同,首領(lǐng)吃的最,好?!?/br> 就算蛇臉人說得不太明白,林三酒也立刻全懂了。 這幾棵蘋果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是一個“再處理機(jī)”。進(jìn)化者的血rou在這兒被攪合成一團(tuán),變成了一個一個的rou蘋果長出來——每一只rou蘋果里,大概都濃縮整合了進(jìn)化者的能力,蛇臉人吃下去以后,就會獲得相應(yīng)的能力。 在蛇臉人的觀念里,養(yǎng)分當(dāng)然不是人類了,而是人類身上的能力。 這么說來,為什么rou蘋果還能說話就很好解釋了——想來蘋果樹必須要讓他們活著,才能保留進(jìn)化者的能力。只不過是以人的形態(tài)活著,還是多個不同人的血rou混合在一起后,以蘋果的姿態(tài)活著,就不是它們所關(guān)心的事了。 而這個小個子蛇臉人之前偷偷吃的蘋果里,可能碰巧是一個語言溝通的技能。 想到了失蹤的兔子一行人,林三酒心一下子被吊得高高的,恨不得馬上將每一根枝杈都看一遍——但是她卻連動都不能動。 “你……說是從樹里出來的。”蛇臉人又發(fā)話了,嗡嗡的聲浪震得人身子都發(fā)顫?!半y道,果子里的養(yǎng)分原來都是你這種東西嗎?” “沒錯!”對于它沒想過養(yǎng)分來源這回事,林三酒微微地詫異了一下,隨即心懷僥幸地說:“我只是想找到我的幾個朋友,只要一找到了人,我們馬上就走,絕對不會影響你們吃的蘋果……可以嗎?” 本來在根莖中漂流的時候,她還想過要多救幾個力所能及的人,如今早就放棄了這不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