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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質(zhì)了……她慢慢轉(zhuǎn)過頭。 在車站玻璃墻的外頭,陳河正站在黑暗里,一臉笑容地望著她。 他抬起手,指了指檢票口的方向,笑容更大了——接著沖林三酒點點頭,陳河抬步朝月臺口的方向走去。 他腳上正穿著那雙老布鞋。 陳河要進來——就像那群師生一樣—— 林三酒汗毛倒豎,有那么一兩秒的時間竟然渾身僵硬,動彈不得。而就在這時候,月臺的另一側猛然亮起了異樣的白光,接著仿佛毫無預兆似的響起了轟隆隆的響聲——一輛列車好像感知到月臺上有人了一樣,從隧道的另一端黑暗中駛了出來。 林三酒愣愣地看著它停進了月臺,唰地一下打開了所有的車廂門。 一模一樣的車廂、綠皮椅子、日光燈……她甚至還能感覺到門一開,便撲出來了一股冷風。 ……要上嗎? 念頭才剛剛升起來,檢票口就傳來了“咔噠”一聲響,一個人形的影子從轉(zhuǎn)角后面投在了地板上。 上吧! 林三酒不及多想,一頭扎進了熟悉的車廂里。() ps:謝謝末日香同學的又一票粉紅(上次把你漏了?)、yashai27的粉紅、molly的粉紅、娜烏西卡的又一個香囊、桃x3子的平安符、夭夭大王的粉紅、木x4魚的粉紅、yuki荷的平安符、紫函@的平安符、小白墻的平安符、bee1031的平安符!好像有漏掉的……你們記得告訴我啊 大家這兩天似乎被我嚇到了,這么多粉紅和打賞是在行賄我,好讓女主快點死嗎? 放心吧,她下午就死了! 拿女主死訊安慰讀者的我也真是…… 她死了以后,就恐怖不起來了…… 但是各種票我還是想要的……就是這么坦誠一人! 192 林三酒萬眾期盼地死了 真是“熟悉”的車廂不假。 這并不是說,這輛車跟之前的那一輛一模一樣。 林三酒低頭看著綠皮椅子縫隙里塞著的報紙團,頭腦有點發(fā)蒙。 不用伸手將它拿出來,她就知道報紙團上面寫的是什么——從紙背隱隱透出來的筆跡,跟她記憶中沒有絲毫不同。 實在要說哪里不一樣的話,那就是報紙比上一次皺巴了不少——那是被她揉的。 時隔了一天之后,她再度搭上的仍然是之前的那一輛電車。 知道了這一點,林三酒的腦子仍然很亂。 ……因為這也就是說,在她下車了以后,又有人上來了,并且將被她揉壞、隨便一扔的紙團重新塞進了椅子的縫隙里。 自己又上了同一輛車,似乎不是巧合…… 她云里霧里地想了一會兒,終于放棄了——現(xiàn)在她能做的,是盡量保護自己周全,而不是去解密。 這一次,林三酒決定做些不一樣的事。 接連兩次從面目詭異的東西手中保護了自己,她幾乎可以確定列車上比外面安全多了;這大概也是為什么會有一個女生寫下“不要下車”的原因——至于另幾個意義完全相反的大字,解釋的原因可以有很多,甚至可能都不是同一個人寫的,林三酒決定暫時不去考慮。 她壓下了心里奇異的排斥感,踩在綠皮椅子上,伸長了手臂,將晴天娃娃拍在了車廂頂。 晴天娃娃立刻黏住了,隨著列車的行駛在半空中慢慢地搖擺起來——林三酒端詳了它一會兒,滿意地坐在它前方的一個位置上。 ——這一次她說什么也不打算下車了。 剛才看了看路線牌。竹林山景區(qū)站的下一站是貓咪省級醫(yī)院。雖然有了貓咪兩個字似乎顯得可愛了些,但是配上醫(yī)院這種怪談盛行地點,鬼才會想下車去一看究竟。 而且林三酒想好了,在列車到站、車門打開的時候,與其在這兒擔驚受怕地等,她還不如去駕駛室看看…… 咦? 她僵硬地直起了后背。 ……列車窗外是一片黑漆漆的,不知道是隧道。還是天黑了下來的外界。車內(nèi)的日光燈雖然不穩(wěn)定。但還算明亮;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林三酒自己的倒影在車窗上可以說是一清二楚。 當多了一個影子的時候,自然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一個巨大的白色晴天娃娃。從天花板上垂了下來,正好落在林三酒身后;頭也轉(zhuǎn)了過來看著車窗,倒影中它正沖著林三酒露出了一個用黑筆畫出來的微笑。 ……羽絨服遮不到的后脖頸上,吹來了絲絲的涼氣。 林三酒騰地從座位上跳了起來。在空中一個擰身,臉色蒼白地望向自己的身后——然而車廂里空空的。什么都沒有,晴天娃娃也仍然老老實實地掛在車頂上,并沒有巨大化。 只有行駛時灌進來的冷風,一陣強似一陣。 “是我太神經(jīng)質(zhì)了嗎?”她穩(wěn)了穩(wěn)自己粗重的呼吸。也不敢掉以輕心,關掉了切割刀的震蕩頻率,用它撥弄了兩下晴天娃娃。 娃娃被刀尖撥得轉(zhuǎn)了兩個圈。黑筆畫出的眼睛和微笑沒有什么不對,都還是如同之前一樣。 林三酒看了看它。又看了看座位,“不想坐下”的感覺又一次攏住了她的心臟。 奇怪了,這是為什么啊? 不光是這一個椅子,事實上,當她走近列車上不管哪一個座位的時候,心底都回產(chǎn)生隱隱的排斥感,似乎直覺上很反感坐下這件事。 “算了,那就先不坐了?!彼参孔约旱溃爱吘故且粋€被暗物質(zhì)侵蝕了的怪談世界,總是會多少有點不對頭的……現(xiàn)在不如先去駕駛室看看情況好了?!?/br>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還可以防止一會兒停車的時候發(fā)生什么意外——她其實也想暫時從晴天娃娃下面離開一會兒,靜靜心。 列車不長,十幾個車廂很快走到了頭,駕駛室的門依舊緊鎖著。 林三酒抬起手,猶豫了半晌,還是先輕輕敲了敲門。 ……她不知道哪一種情況更加讓她受不了——是門忽然吱呀一聲打開了,里面空無一人呢,還是突然出現(xiàn)一個滿面笑容的列車長? 不過好在,這兩種情況都沒發(fā)現(xiàn),駕駛室仍然靜靜的,沒有聲息。 林三酒咬咬牙,發(fā)動了【畫風突變版一聲?!?,猛地將雙手按在了門鎖上——隨著門鎖被炸成了細微的碎末四濺開來,門果然也慢慢地打開了。 她謹慎地用刀尖將門縫挑大了一些,隨即說不上是不是失望地松了口氣。 里面也是空無一人的——只有一排排的儀器在不斷地閃爍著小燈,似乎是預設好了的無人駕駛機器。 這樣的話,也就能解釋為什么在世界末日以后,仍然有電車運行了。 她收起了切割刀,忽然覺得渾身疲憊。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羽絨服不保暖、她一直在強行對抗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