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1
日而語,哎呀真想看你現(xiàn)在打出去一拳后是什么樣子的……” “那有什么用?”還是不能說話的林三酒,也只有跟意老師對話時才能這么流暢了?!鞍凑漳愕霓k法,意識體只起到一個萬能膠的作用,最終的目標,不還是我原來那具*嘛……” 意老師好像也被問住了,遲疑地想了一會兒,支支吾吾地說不清楚,最終也只好武斷地說“反正總會有好處的”。 “對了,你之前好像瞞了我不少事啊……”林三酒忽然想起了這一茬,剛剛問了一句,只聽腦海里馬上安靜了下來——這是意老師又在裝死了。 她哪會樂意就這么讓對方含混過去,正要再追問,只聽另一頭樓野一連幾聲“哎,哎!你想什么呢!”,猛然將她叫回了神。 林三酒一抬頭,發(fā)現(xiàn)樓野正盯著她,看樣子剛才已經(jīng)叫了好幾聲。 “……你聽見我的話了嗎?你認為怎么辦好?” 什么怎么辦好?林三酒茫然地愣了一下——她剛才光顧著想事兒了,兩兄妹討論的事情一句也沒聽進去。 叫人佩服的是,樓野現(xiàn)在居然能從她臉部的肌rou組織和黏膜上看出表情了——他皺了皺眉頭,“你沒聽見呀?我們在說要不要下——” 一個“車”字還沒說完,電車突然一個急剎車,將幾人都拋得向前一倒,隨即在刺耳的尖利摩擦聲中嘎然而止地停了下來。() ps:謝謝你萌萌噠兔紙jiejie(←_←)的粉紅、末葉香的粉紅、鳳舞85的粉紅、星辰似海88的粉紅……! 求了一次票就拿到了粉紅,真是感激涕零……訂閱算神馬,有票就行了…… 好像貓醫(yī)生不是很受歡迎的樣子,嗯………… 225 隧道里的人 自打從如月車站上車以來,林三酒還是頭一回遇見這種情況。 四周靜得如同死了一般。樓氏兄妹細微的呼吸聲聽起來清楚極了,日光燈偶爾“啪”地一聲響,在這死寂之中更是如同炸雷似的響亮。車窗玻璃外一片濃黑,映著幾人隱約有些煞白的倒影——外頭既沒有車站、也沒有景物,甚至連一點光都沒有,連車內(nèi)投出去的燈光都被這片深沉的黑暗給吞沒了??雌饋?,似乎電車是在穿過一條隧道的時候突然一下不動了的。 幾人互相看了看,彼此都有點不知所措。 “這……明明還沒有到站???”樓琴不解地站起來,抬頭看著車廂上方的線路圖自言自語。 雖然行車線路總是千變?nèi)f化,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線路圖上寫著下一站是什么,那么下一站就不會變。 按理來說,列車這一次應該在“白鯨海洋公園站”停車的才對。 “你們之前聽說過這樣的事嗎?”林三酒寫了一句話?!F(xiàn)在渾身都是內(nèi)臟和肌rou所呈現(xiàn)出來的顏色,在空中組成的字體就像血字似的,甚至還有些淋淋漓漓之感,看起來很有幾分嚇人。 “沒有,”樓野有點兒遲疑地說,“如月車站的信息不算很多,我們綜合了所有來過如月車站的人的說法,才整理出來了一套應對方案……沒有人提過車突然停下的現(xiàn)象?!?/br> 所有……來過如月車站的人的說法? 林三酒頭腦中立刻浮現(xiàn)出一群人圍著兩兄妹、爭著提供信息的樣子——一個念頭不禁從她心頭閃了過去:能這樣調(diào)動資源,看來成長者聯(lián)盟的勢力一定很大吧? 不過,現(xiàn)在可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壓下了一瞬間不知跑到哪兒去的胡思亂想,林三酒站起身四處看了看。 雖然平時很害怕林三酒,但到了關鍵時刻。樓琴還是乖乖地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趨。她一邊伸手敲了敲窗子,見外頭仍然毫無動靜,一邊問道:“……剛說要下車,車就停下來了,說不定我們就應該在這兒下車呢?!?/br> 雖然樓琴這話自我安慰的成分占了百分之八十,但就如今的狀況來看,好像不下車也沒有什么別的辦法了。 “沒關系的。如月車站里的墮落種。咱們現(xiàn)在基本都能看見,不會有危險?!睒且按驓馑频膶eimei說道——也不知道他其實在安慰誰。 林三酒聽了,忍不住嘆了口氣。 雖然兄妹倆現(xiàn)在傷養(yǎng)好了。也換上了備用的衣服——衣服一直在樓野的背包里團成一團,穿到現(xiàn)在還是皺皺巴巴的——但是有一件事,大家都沒有明說。 在住宅樓里時,兄妹倆被暗物質(zhì)侵蝕得很嚴重。 林三酒自己是在被侵蝕得差不多了的時候。被墮落種突然攻擊了而死的——而有了她的照看,加上又能看見陰靈。兩個孩子倒不至于被墮落種突襲,只是拖著這樣幾乎被侵蝕透了的身體四處冒險,誰也說不好該注意些什么、會出現(xiàn)什么后果。 樓氏兄妹當時搜集的信息里,也沒有提到這一點——仔細一想。也就發(fā)現(xiàn)這其實很合情合理:但凡是被暗物質(zhì)侵蝕后又出了事的,八成都已經(jīng)死了,自然也回不到紅鸚鵡螺界去提供消息。 “你們倆萬事小心。”當兄妹倆朝門邊走去的時候。林三酒忙寫道。 充滿了關切的這么一句話,在半空中血淋淋地浮了起來。叫樓琴忍不住扭過了頭。 “知道啦?!睒且皾M不在乎地應了一句?!案襾砣切?shù)?,哼!?/br> 明明他傷勢才剛剛好了一點兒,傷口的結痂還沒退掉,樓野已經(jīng)又是一副不知天高地厚的初生牛犢模樣了。 年輕真好啊……林三酒站在一旁,看著樓氏兄妹一塊兒合力將車門撬開了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縫隙。 借著車內(nèi)投出的光,外頭的地面昏昏暗暗地被照亮了一點兒,叫人能勉強看清楚鐵軌和隧道的墻壁。林三酒當仁不讓地頭一個鉆了出去,小心地在車門附近轉了兩圈,見沒有什么異樣,這才回頭向電車里的樓氏兄妹招了招手。 隧道里安安靜靜、伸手不見五指。 順著電車往前看,車身逐漸地由明至暗,隱沒在了一片黑暗之中;如果不是還有從車窗里透出來的隱隱白光,他們連車頭都要看不見了。然而此時車頭燈暗著,似乎整輛車都啞了殼。 “往哪邊走?”樓琴張望了幾眼問道。 眼下這樣,好像挑哪個方向走都無所謂了。 樓氏兄妹倆用猜拳的方式,很快決定出了行進的方向——朝車尾的方向走。按樓野的話來說,“我們是進入隧道以后沒多久就停了車的,這么看來,咱們往回走一段兒,肯定就能走出隧道的!” 進入如月車站以后,事情還是頭一次按照預想的那樣發(fā)展了——當幾人踩著鐵軌走了十幾分鐘以后,前方果然亮起了蒙蒙的光。 “我說什么來著!”在前邊打頭的樓野,剛一見到光,立馬興奮地回過頭喊了一句,“從這兒出去以后,想去哪兒安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