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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作勢要推她,林三酒這才醒過了神?!澳阍趺磿牢覀兩砩嫌袛?shù)字?” 她心里苦笑了一下。 “不光是你們,我也有?!绷秩茖懙溃爸皝硪u擊我們的男人身上也有,不過他的數(shù)字是7。我如果沒猜錯,恐怕旦力一行人身上也有數(shù)字,我想,他們肯定也知道這些數(shù)字的存在……只是不知道他們的是什么數(shù)字了?!?/br> “難道是因為暗物質(zhì)的入侵而造成的?”樓琴一邊說,一邊忍不住摸了自己的后腰一下。 與meimei相比,樓野的關(guān)注點卻不同?!澳銥槭裁磿@么想?” “我看見他們往咱們的后腰上看了好幾次?!绷秩评侠蠈崒嵉貙懙?,“我一開始還不明白為什么……直到今天晚上在天臺上看見了那個男人?!?/br> 樓氏兄妹沉默了一會兒。 “如果旦力他們知道這些數(shù)字的話,為什么不告訴我們呢……?”樓野有些低沉地問道——或許是少年心性,他對侏儒旦力很有好感,現(xiàn)在知道了這樣的事,心情自然也落了下去。 林三酒又想到了另外一個可疑之處。 銀行大樓一共有幾十層,守衛(wèi)只分布在了一樓和天臺。在見到今天這個褐色皮膚男人之前,這么做似乎很合理;然而旦力他們既然知道敵人可以空襲,為什么還要這么做?簡直沒有一點意義——中間幾十層,每一層都能被下手! “這還用說嗎,看來他們肯定還有別的打算。”沒等林三酒寫字,樓琴便應(yīng)了一句:“也不知道這些數(shù)字跟那些特殊物品有沒有什么關(guān)系……我看咱們還是不要跟他們繼續(xù)攪合下去了,去問問這是怎么回事,然后我們就走吧!” “去問問”三個字說來容易,卻可能意味著一場爭端——只是在場三人誰也不是怕事的人,低聲討論了一會兒以后,很快就商量好了該怎么辦。 “黃曉霓的衣服很短,一會兒阿琴你就裝作看見了她腰上的數(shù)字,先詐一詐她,看看他們是什么反應(yīng)?!睒且皩⒂媱潖念^理了一遍,“要是肯直說,那自然最好……如果還遮遮掩掩地說謊,咱們就裝作信了的樣子來麻痹他們——然后等一會兒換班的時候,我和林三酒兩個人埋伏起來,見機(jī)把那個叫朱明春的綁了……我不信我從他嘴里還掏不出一句話!” 這個計劃相比當(dāng)場翻臉動手,來得穩(wěn)妥得多——幾人定下了心,見時間也差不多了,忙放松了一下面部表情,像是沒事人似的朝門口走去。 當(dāng)走在最前方的樓野剛剛來到門口,還不及伸手去握住門把手的時候,忽然只聽外面的寂靜中猛地響起了半聲細(xì)微的“磕”——聲音很小,轉(zhuǎn)瞬即逝,若不是幾人正在緊張的時候,只怕都要把這聲響漏掉了。 林三酒只覺這聲音很熟悉,皺眉想了一會兒,忽然間暗叫了一聲不好。 那聲音,是黃曉霓的靴子跟!() ps:嗯,我就是愛描寫好看的男性,不管他多大……角色們無論男女都顏值高,大家不覺得是很幸福的事咩? 謝謝九盡堂的評價票、最煩想名字的又一張粉紅~今天的感謝名單有點冷清,大家是不是都在準(zhǔn)備過周末?我周末想吃烤魚燒烤和火鍋……啊,桌子濕了。 昨天同組小伙伴的書還沒推完,對,我就是這么藕斷絲連の少女: 玉人不淑by怪獸路過:據(jù)說是一部前半部分很嚴(yán)肅,后半部分很逗比的宅斗文。 230 所謂思維盲點 “怪不得!怪不得她的靴子跟聲音這么響,她也毫不在乎呢,原來這是一種迷惑他人的手法——黃曉霓在行動時,完全可以做到一點聲音都不發(fā)出來的!” 一旦對某種聲音習(xí)以為常以后,人就會形成一種思維慣性,叫人根本也不會去想“她能不能毫無聲息地走路”這個可能性——也就是說,造成了一個盲點。 林三酒在心里充滿驚訝地對意老師嘆了一句后,暗暗后悔自己剛才一時松懈,沒有把掃描范圍開大一些——她太迫切地想要恢復(fù)一個身體了,以至于她在面對需要消耗意識力的事情時,變得十分斤斤計較。 而在那一聲微響消失之后,樓野便猛地?fù)湎蜷T口,握住門把手使勁一陣搖晃。叫兄妹倆臉色煞白的是,即使門被震得“哐哐”直響,但鎖頭依然牢牢地將幾人都關(guān)在了屋子里。 按理說,人類造的普通辦公室門是絕不會這么牢固的——兄妹倆瞇起眼,順著門縫朝外看了半晌,這才有些垂頭喪氣地住了手。 “沒辦法了,門上肯定用了十二界出產(chǎn)的東西?!睒乔賴@了口氣,一轉(zhuǎn)眼,這才發(fā)現(xiàn)林三酒寫在空中的字?!伴T外的是黃曉霓?你怎么知道……啊,我看看……你說,你能出去?” 被提醒了這一點,她的聲音一下子抬高了,面色驚喜:“對啊,我怎么忘了,你是能出去的!” 雖然縫隙很小,林三酒現(xiàn)在的身體也增大了許多倍,但只要她拉長了意識體,慢慢地擠,她還是能夠從門縫里鉆出去的。 “太好了。你現(xiàn)在就出去,”樓野急不可耐地說,“把外面那個東西給弄下來!” 林三酒一聲不吭,立即壓低了身體,血紅的肌rou和白白的頭骨逐漸融合了、拉長了,顏色看起來像是人體被砸碎后混在一起似的慘不忍睹——樓琴垂下了眼睛不敢看她,只聽哥哥的聲音在一旁打氣道:“對對。還有一半了……好。出去了!” 樓琴忙抬眼去看,正好見門縫底下一條鮮紅尾巴似的東西,一閃就消失了。屋里已經(jīng)空蕩蕩地沒了林三酒的影子。 從門縫下面鉆出來,花了足足四十秒——這個時間對平常人來說或許不算什么,但對進(jìn)化者來說,四十秒甚至足夠他們爬一層樓的了——因此顯得出奇地長。 林三酒一松勁兒。身體立時又恢復(fù)了之前半肌rou半內(nèi)臟的狀態(tài)。 她低下頭,仔細(xì)打量了一下門上的怪東西。 ……在出來以前。林三酒也沒想到對方用來加固門的,竟然是一個活物。 一只足有小姑娘上半身那么大的黑色蝎子,正一動不動地趴在門上,身體兩側(cè)長長的螫刺入了門板里。身上斑布花紋的烏黑色殼正幽幽地反光。雖然這么說有些不可思議,但林三酒仿佛依然能夠感受到這只蝎子的“肌rou”。 小心避開了那只生著毒刺、正一甩一甩的尾巴,林三酒一把抓住了蝎子的身體。在它的尾巴還沒有刺過來之前,猛地一發(fā)力——然而叫她吃驚的是。以她如今的力量去拉這一只蝎子,竟然連一絲都沒拉動。 她不甘心地又試了幾次,蝎子仍然好好兒地呆在門上。 林三酒有點兒著急了。 很顯然,剛才黃曉霓不知怎么聽見了他們的計劃以后,就用蝎子把門封上,自己報信去了,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