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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的界限上,還存在著一個林三酒。 給陰靈科普過之后,她手上一用力,陰靈便像一片被捏碎的硫化餅干一樣,變成了稀稀拉拉的碎片,隨即一點點消失在了空氣里。 在陰靈消失后,空氣里靜靜的,仿佛什么也不曾存在過。林三酒剛才頗有些焦慮的表情忽然如同冰雪一般融化消失了——她歪頭想了想,甚至還微微笑了一下。 她走到洗手臺前,撩起衣服下擺,朝鏡子里看了一眼自己的后腰。 數(shù)字已經(jīng)變成了“43”。 “希望斯巴安那邊也能有這么順利……” 將書卡片化以后,林三酒一邊自言自語了一句,一邊走出了洗手間。而就在她邁出門口的同一時間,siri的通報聲清晰地響了起來:“進度:第五本書已被找到。” 是被斯巴安他們找到的?還是被南館一行人找到的? 林三酒一顆心都提了起來,再顧不上遮掩行跡了,拿出最大速度風(fēng)一樣地沖回了中央大廳—— 呼呼的風(fēng)聲里,siri平靜的公告一字不漏地傳進了耳里。 “至此,五本目標(biāo)書都已經(jīng)被找到了。請集齊書籍的小隊盡快來到工作臺前確認(rèn),否則在確認(rèn)之前,每天依舊消耗一個生存數(shù)字?!?/br> 林三酒剛一進入中央大廳,立刻找好了掩體;隨即,在她的意識力掃描里,另外兩個人影也從西館撲了下來——正是斯巴安和樓野。 “第五本是誰找到的?西館那邊同意了嗎?”幾人一見面,林三酒立即出聲問道。 “同意了,條件是南館的生存數(shù)字都給他們。”斯巴安應(yīng)了一句,晃了晃手里一本書,忽然莫名地笑了一下。不等林三酒出聲問,他目光在林三酒身邊掃了一圈——他們兩人都發(fā)現(xiàn)樓琴不見了。樓野立刻有些提心吊膽地問了半句:“阿琴她……?” 林三酒點點頭,樓野呼了一口氣,不說話了。 還好,一切都正按照他們計劃的那樣進行了;加上斯巴安手里的,目前己方一行人手上就掌握了四本書——林三酒接過書來,目光剛在那串奇長的英文名字上停留了幾秒,只聽南館的女人果然發(fā)話了。 “了不起?!彼林ひ袈卣f,“竟然這么快就把書都找全了?!?/br> 林三酒一行人沒有說話。從西館的方向撲騰騰地落下幾個影子來,在離他們不遠(yuǎn)的地方站定了。 “現(xiàn)在的情況是,我們?nèi)绷藭?,而你們?nèi)钡氖侨??!?/br> “你們也該想到了……來做個交換吧?!?/br> 南館女人輕輕地笑了一聲。 林三酒繃緊了呼吸,下意識地和斯巴安飛快交換了一下目光。 圖書館決戰(zhàn)即始。() ps:今天更得早,感覺剩下的大半天時間我都自由了!解放了!再也不用為更文所苦! 直到該更下一章為止…… 唉,起點為什么沒被黑…… 謝謝血染長空、一個團子、墨色債主的平安符~ 271 拳腳打多了,差點忘了這個能力 “啪沙”一聲,一個明亮的火光就直直地沖進了圖書館黑暗的半空中,它所投射出來的光芒瞬地撕破了半張夜幕,將大半圖書館都籠在了半明半暗的光芒下。見光點穩(wěn)穩(wěn)地掛在了天花板上,西館那個長得像蘑菇似的大頭首領(lǐng)收回目光,嘶啞地朝林三酒笑了一聲,道:“……我們現(xiàn)在能幫的,也只到這兒了?!?/br> 樓野立時不忿地嗤了一聲。 ……按照南館的要求,現(xiàn)在所有人都必須從所在之處退開至少五百米,只能留下一個人走到siri工作臺前交出目標(biāo)書;而在南館小隊拿到書、并且確認(rèn)過以后,他們才會將樓琴放回來——用南館女人的話來說,就是“既然大家都有遠(yuǎn)距離攻擊的能力,那么我們總要有一點保障的好?!?/br> 不知道這是不是也在南館女人的計算之中,當(dāng)她提出了這個要求以后——正如斯巴安帶著點輕蔑的描述一樣——原本說好了與林三酒一行人聯(lián)手的西館小隊,頓時又瞻前顧后起來。 “你們誰拿書我們不管,”西館那個聲音難聽的首領(lǐng)沙沙地說,“但是說好了要一起攻擊南館的墮落種,再由我們來拿下它們的生存數(shù)字的……現(xiàn)在你們那邊被它們抓了個人質(zhì),這個,解救人質(zhì)的任務(wù),可不在我們一開始說好的范圍之內(nèi)啊。” 言下之意,似乎是想在林三酒一行人把人質(zhì)這事解決了、能騰出手圍攻南館墮落種的時候,他們才會跟著出手。 斯巴安朝樓野眨巴了一下眼睛,表情好像是在說“我說過了,他們真的很討厭”。 由于本來也沒在西館身上寄托多大的希望,林三酒倒也不在意——她盯了西館小隊一眼后。淡淡地說:“……你們既然不愿意出手,就最好給我忍住了。要是在我們把人換回來以前就偷襲南館,別怪我們翻臉?!?/br> 西館的領(lǐng)頭人顯然對林三酒的戰(zhàn)力并沒有一個直觀認(rèn)知,面上存了些輕忽之色;只是礙于斯巴安站在對方那一邊,他到底只哼了一聲,沒說什么。 林三酒也不再多說,只是將四本書都摞在懷里。朝身后一大一小道:“……那我走了。” “多加小心?!彼拱桶哺糁鴨伪鲬?zhàn)眼鏡朝她一笑。一口白牙閃閃發(fā)光;而樓野則有點精神緊張地點了點頭。 通往siri工作臺的路很快就走完了;在明暗交錯的光線里,林三酒停下腳步,抬起頭。 “我來了。書在這兒?!彼龘P聲喊了一句,清亮的聲音微微回蕩在圖書館四壁之間,接著猛然一提:“你們給我下來!” 空氣靜了半秒。 “噢,真是個暴脾氣的姑娘?!?/br> 南館的女人悠悠地笑了一聲。與之前不同的是。她的聲音忽然變得很空蕩,仿佛來自四面八方似的。叫人根本不知道她人在哪兒;而隨著她的這一句話,圖書館內(nèi)的氣氛頓時變了。 這是一種說不清楚的感覺。明明光源的亮度并沒有變,卻仿佛有人調(diào)好了一盤陰森幽暗的顏色,慢慢將空氣渲染透了似的;有什么東西正藏在一切表象之后。即將撕破“現(xiàn)實”,從最黑暗的地方爬出來——在這一瞬間,叫人都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rou眼了。 從天花板的角落里。慢慢地探出了一個灰白色的東西,壁虎一樣迅速地沿著墻縫爬了下來;墻上掛著的油畫人物忽然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隨即往畫框外一撲,留下了一副空蕩蕩的風(fēng)景圖;平整的墻壁上忽然凸顯出了一個人形,這個人形順著墻壁、地面,一路來到了siri的工作臺旁…… 很快,九個形態(tài)各不相同的墮落種就將林三酒團團圍在了中間。 她抱著書沒有動地方,目光在它們身上轉(zhuǎn)了一圈。 “……我的人呢?”不光是樓琴,領(lǐng)頭的女人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