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丟了,因此即使沃德一再強調外頭真的沒有人,一時間也沒有人把這事放在心上。“搞不好他去貨倉里了,”另一個上了點兒年紀的高大男人一笑,露出了與他外形極不相稱的狡黠?!啊矣X得,如果他是想賺回一點票錢的話,跟咱們沒有關系,最好別插手?!?/br> 這些乘客原本就是陌生人,多一事自然不如少一事。 不過沃德似乎并沒有被完全說服,他瞇著眼睛看了看走道,又看了看r區(qū),但到底還是沒說什么。 不見天日的r區(qū)里,如果不看表的話,時間總是很難判斷的。從陸續(xù)進進出出的人看來,大概是在過了好幾個小時以后,沃德輕輕走到了林三酒身邊。銅色皮膚的青年沖她一笑:“……一塊兒出去走走?” 林三酒想起他剛才的表情,點點頭,跟在他身后進入了走道。 腳下的鋼鐵很沉穩(wěn),叫人有些難以想象她現在正在萬米高空之中。 “……我的老家是一個很美的地方,”二人在走道里沉默地站了一會兒以后,沃德忽然開口說道?!叭祟愖≡诜植荚诤Q罄锏乃_上,觸目所及都是海水,顏色隨著天氣會變成暗綠色或者藍金色——雖然有些單調,但是很美。” 林三酒靜靜地聽著,不知道他為什么忽然談起這個話題。 “不過,在末日降臨以后,水臺下面的世界就變了?!边b遠的回憶仿佛如風一樣吹進了現在,沃德的聲音頓了頓?!啊词刮乙呀浗洑v了五個世界,但是那兒水面下的東西,仍然是我有生以來見過最大的生物;如果不是有一次我見到一個遙遠的水臺被襲擊了,我甚至根本連它們的樣子都看不全?!?/br> “最糟糕的,是不僅僅只有這一種龐然大物。更多的、我們從沒見過的水下生物,不知道從哪兒出現了;不管我們把水臺往哪兒開,都有可能一頭撞進這些怪物的懷里。這一切發(fā)生時,我父母和meimei在星球另一端——旅游,可笑吧?明明只是海洋而已,只不過因為伸出了幾根植物,就值得去觀光了嗎……” 即使過了這么久,但沃德的表情仍然似笑非笑,似哭非哭。 “結果,在他們的水臺前面突然浮起了一片慘白慘白的東西,將整個水臺都拽了下去……我記得視頻里的海水浮起了很多氣泡,隨即就黑了。那之后,我進化出了第一項能力,也是在我老家里至關生死的一項能力?!?/br> 林三酒甚至有一些慶幸,自己的親人并沒有死在眼前——感覺到沃德即將說到重點,她忍不住微微屏了一下呼吸。他不會無緣無故地坦白自己的能力。 “……生命體探測?!蔽值碌穆曇敉蝗蛔兊煤艿停B站在他身邊的林三酒都差點沒有聽清。 “這個貨艙里,現在只有九個生命體。”() ps:謝謝癡肥的小鳥的平安符和香囊、迦藍の心的桃花扇、姮嬣和安斯晨光的平安符、杜子若(你是數字君?)的兩個平安符~還有十二櫸的2張月票和推薦、曼曼大人的月票~ 看到你們沒有拋棄我,真的有點感動,我前兩天更完以后真心以為沒人看了,所以給自己放了一天假……啊哈哈。謝謝支持,11月我會盡量多更一點兒的!這次斷更一個多月,沒想到反而對情節(jié)該怎么走有了一個想法了,看來適當休息果然是必要的,嗯。 還有,你們能不能不要劇透我一臉! ☆、307 多了…… “……那個人被殺了!” 這是她的第一反應——林三酒壓下去了自己的驚訝,盡量平靜地朝身后的r區(qū)看了一眼,見無人出來,這才迅速輕聲問道:“……你能探測到尸體在哪里么?奇怪了……是誰,又有什么理由要殺了他呢?” 沃德自然也不知道答案——他的能力只能夠探測到一定范圍內活著的生命體,以及該生命體的體積大小而已。 “我想會不會是被兇手塞進貨艙了……?”青年的目光在兩排貨艙上下來回掃了兩遍,但并沒有看到他期望中的血跡。想了想,沃德建議道:“我猜可能是私仇?!?/br> “如果真是這個原因就好了,”林三酒一邊說一邊打開了意識力掃描,但遺憾的是,她也沒有什么發(fā)現。“……報完了仇,那人也該停手了。” “是啊,哪怕是為了利益原因也是好的……”沃德附和了一句,在他們走回r區(qū)的時候,二人面上都已經看不出什么痕跡了。 再次站在角落里后,林三酒忍不住重新將每一個人都打量了一次,仿佛這是她第一次見似的。那個不知名男人的失蹤,似乎對這些乘客沒有造成任何影響;不管是一直撓癢的胖男人,還是經常站起來活動關節(jié)的ayu,或者是對著天花板默默發(fā)呆的棕發(fā)女人,這兒的每一個人看起來都和之前沒有不同。 九個生命體……這五個字從林三酒腦海里浮起來的時候,忽然一個靠近她身邊的陰影打斷了她的思緒。 “……他多大歲數啦?”——一聽見這個似乎總是在釋放熱量的聲音,林三酒心里就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來人偏偏是最讓她不知道怎么應對好的那一個:一張圓臉旁邊披散著細細的小卷發(fā),使她看起來比實際歲數要大好幾歲;即使經過了兩個末日世界,她那一件綠裙子依然被rou滾滾的身子擠得滿滿的?!澳愫孟癖人咭稽c兒?好像也比他大吧?” 一邊說。綠裙子一邊朝沃德看了好幾眼,雖然什么也沒明說,但那意味豐富的笑容已經足夠讓林三酒感到頭疼了。 她低下頭,冷冷地瞥了綠裙子一眼——這兩天的經驗已經告訴她,這是對付綠裙子最好的辦法了:“……你有事?” 當林三酒面無表情的時候,她那雙琥珀色的淺瞳孔,讓她看起來像是一只正在打量獵物的白虎。 但這個獵物卻似乎有點遲鈍。 綠裙子忙擺了擺手。手背上的rou窩晃成了一條線?!翱?。我就是問問,坐在這兒多無聊呢,咱們都是女人。有話說嘛。” 十個乘客里只有三個女人,可林三酒從沒見過綠裙子主動找過ayu說話。 不過她可不會把疑問問出來——只要她多問一個字,綠裙子就能嘰嘰呱呱地說上老半天,最終卻仍然能叫人得不到半點答案。 “我不愛說話?!彼曊{冷硬地回答道。 “哎喲。你跟大姐還害羞呢。”對方越挫越勇,似乎并不知道什么叫冷屁|股?!皠偛拍愀切「?。叫沃什么來著?不是還輕聲細語地說了好久嗎……誒,我可沒有聽見你們說什么啊,我可不是那樣人……” 盡管她這樣虛虛實實地打探*實在很煩人,但或許是她的直覺吧。林三酒并不覺得綠裙子跟那個無名男人的死有什么關系——或許是因為她經歷的新世界還不多,所以身上還殘留著好嚼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