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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馬臉人最好祈禱不要再讓我遇上他?!彼底脏止玖艘痪洌安蝗晃乙沧屗惨淮午R子!” 除了得趕快把骨翼收起來之外,眼下最重要的,還是得盡早找到大禮包所在的鏡屋才行。 然而除了“某個鏡屋中有禮包”這一個信息之外。她對禮包的所在地一無所知。掌握的資料幾乎等于零——如果還像個無頭蒼蠅似的、純靠運氣隨便傳送,那么只怕一年以后也找不到終點禮包。 “我現(xiàn)在不能用【意識力擬態(tài)】對吧?”懷著僥幸,林三酒問了一句。 “當(dāng)然不能了!你擬態(tài)一次女媧。意識力和體力就都快空了;別的不說,萬一你擬態(tài)一結(jié)束,就遇上了危險怎么辦?”意老師毫不留情地回應(yīng)道。 既然這樣,只有靠自己的頭腦盡量想出一個辦法來了。林三酒輕輕嘆了口氣,目光在身周流連了一圈。 這個房間也是一樣。形狀很不規(guī)則;一共二十一塊鏡子,除了頭頂三塊、腳下兩塊之外,還有十六塊起到了“墻壁”的作用。 而當(dāng)時見到的那幢鉆石建筑,雖然外形也不太工整。但是整體來說,還是一個邊緣歪歪扭扭、突突翹翹的圓形。 也就是說,里頭的鏡屋應(yīng)該也是沿著這個不標(biāo)準(zhǔn)的圓而排列的……林三酒緊緊皺著眉頭。感覺自己似乎抓到了一點有用的東西。 她抬起眼睛,正好看見了季青山剛才離開的那一面鏡子。 ……那個人。自打一進(jìn)來目光就馬上落在了她身后這面鏡子上;似乎根本也就沒有考慮過要走其他的鏡子——這樣不是很奇怪嗎?明知道從鏡子里穿過去之后,自己就會變成鏡子里的模樣,正常人都會多少有些顧慮、而挑選一下的吧? 尤其是那面鏡子前頭還有陌生人攔著……可季青山?jīng)]有換一個鏡子走,還是冒著可能會引發(fā)沖突的危險,硬是叫林三酒讓開了道。 除非……他有不得不走這面鏡子的理由。 林三酒的目光一會兒瞧瞧季青山的“出口”,一會兒又看了看他進(jìn)來的那面鏡子,忽然意識到這兩面鏡子雖然不是完全正對著彼此的,但從他的入口鏡子看起來,也唯有那一面鏡子可以稱得上是對面—— “難道說!” 林三酒頓時一個激靈,終于反應(yīng)了過來。 然而還不等她仔細(xì)想透,安安靜靜的鏡屋里忽然亮起了一個女聲,倒把她給嚇了一跳——原來是又到了3分鐘時限了。 “10,9,8,7,6……” 眼看只有幾秒鐘剩下了,林三酒也沒有時間用血做記號,忙一拳砸在了腳下的鏡子上;眼看鏡面果然出現(xiàn)了裂紋,她便急急忙忙地便也沖向了季山青離開的那面鏡子。 仿佛只是眼睛一閉一睜的功夫,她從鏡子里跌了出來,這一次,變成了一個矮矮胖胖的小圓球。 身高一下子縮了近一半,連鏡屋也變得好像更大了似的;光是適應(yīng)這個低海拔的視角,就花了林三酒好幾秒鐘。 只是這一次,在她看清楚了這個新鏡屋的結(jié)構(gòu)以后,幾乎是沒有猶豫的便又提步朝正對面的那塊鏡子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還不忘套上了靴子。 ……季山青的辦法,她已經(jīng)想明白了;甚至可以說,她是和季山青那個人想到了一塊兒去。 鏡屋雖然各個都是不規(guī)則的形狀,但受限于外部“容器”的形狀和面積,它們注定只能排列成一個圓——盡管這個圓形可能不是特別標(biāo)準(zhǔn)。 而從外部被“吸”進(jìn)內(nèi)部,也就意味作為起始地的第一個鏡屋,一定是靠近建筑邊沿的最外側(cè);在第一個鏡屋里,自己從中掉出來的第一塊鏡子,應(yīng)該是直指著鉆石建筑的中心。 這個時候,假如能找出鏡屋中與“入口鏡子”夾角角度最大的一塊鏡子,若順著它找到了第一個“墻角”,也就找出了與“入口鏡子”盡量保持在同一條建筑外緣線上的那一塊鏡子。 而從第二個鏡屋開始,就不能用同一種辦法繼續(xù)往下走了。 盡量依照“外緣線”前進(jìn),則是這個辦法的重中之重;一旦脫離了外緣線,也就是脫離了參考,到時可真要迷失在茫茫鏡屋中了。 這樣走下來,當(dāng)林三酒再一次遇見自己出發(fā)時的那個鏡屋時,就說明她已經(jīng)繞著鉆石建筑走了一圈了;雖然笨了一些,卻是探索這個鏡屋建筑結(jié)構(gòu)比較可靠的辦法了。 不管怎么樣,從第二個鏡屋開始,本來應(yīng)該從“出口鏡子”正對面的鏡子前進(jìn)的。 然而在林三酒進(jìn)來的時候,壓根沒有考慮這么多,鏡子都是隨便選的,早就不知道怎么掉頭回到第一個鏡屋了,更不知道什么夾角角度之說;但是好在,她竟然碰上了季青山。 那個面貌十分中性化的年輕人,很顯然正是在采用這個方法;那么只要跟著他從他離開的出口出去,想必又能回到邊緣線上了。 只是接下來,就要靠她自己了。 由于鏡屋的形狀都不大規(guī)則,要找出哪兒是“正對面”還真不容易;有時甚至不得不掏出【女奴的捆縛繩】,用作測量角度的工具——到了這個時候,林三酒真是萬分慶幸之前那個丟了狗繩的人沒有買走她的捆縛繩。 而在一連咬破了幾次手指以后,她也終于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了過來。 “明明我有刀?。 绷秩茟岩勺约旱闹橇Χ急荤R屋占用了,以至于竟沒有想到這一點:“用刀作記號不就行了嗎?差點都貧血了……” 在劃了一個歪歪扭扭的“13”記號之后,她大步走向了正對面的那塊鏡子。 熟悉的黑暗一閃而逝,當(dāng)她再睜開眼時,不由傻了。 季山青那一張溫雅好看、卻不辨男女的面孔,正朝她轉(zhuǎn)了過來——方才的溫和,此時也全消融了,換上了一派愁容。 “看來你也是想到了同樣的方法啊。”他看見林三酒的那一刻就了然了,隨即輕嘆了一口氣,“不行了,走到這兒就走不下去了。你看看吧?!?/br> ……這是一個標(biāo)準(zhǔn)等腰三角形的鏡屋,而林三酒正是從這個三角形底部的鏡子里走出來的。(。) ps:來不及了啊啊啊,先發(fā)為敬! ☆、389 到底還是要抱大腿 氣質(zhì)干干凈凈得仿佛不摻雜質(zhì)似的年輕人,目光流轉(zhuǎn)間像水波一樣柔和;身子穩(wěn)穩(wěn)地如同一棵嫩竹一樣筆直挺拔,以至于他垂到了膝蓋下的兩條手臂,看起來也不那么違和了。 季山青抬起了一條跟他半個身子同長的手臂,朝另一邊的鏡子點了點。 “你來了是一件好事?!彼ひ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