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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反而生還了;看來另外兩個門應(yīng)該是‘稻谷’、‘蔬菜’之類的……也對,成熟了以后的植物,按理來說就歸農(nóng)夫所有了。” 林三酒渾身一涼:“所以說,這個副本其實還是一個陷阱?” “……看來你我的運氣都還算不錯?!?6號瞥了她一眼。嘴角勾了起來:“既然副本結(jié)束了,我們也該就此告別了,我先走了。” 頓了頓,他忽然說了一句有些意味深長的話:“……希望我們后會無期?!?/br> 林三酒一愣,還沒明白他這話是什么意思,46號已經(jīng)干脆利落地一轉(zhuǎn)身——很快,他的身影就消失在了高樓廢墟之中。 “你要是不介意的話,”47號倒是還沒走,“我倒是希望能跟你一起搭伴。畢竟我們也算知根知底了……” “的確算是知根知底?!绷秩评淅涞卮驍嗔怂?,叫47號不由一愣。“……比如說。我很清楚你是一個捕食者。” “什、什么?” “別裝了,”林三酒有點不耐煩地擺了擺手,“我不管你是不是這樣稱呼你自己的,但是你是以進(jìn)化者和墮落種為食的吧?之所以一直清醒著。是因為在進(jìn)入副本前吃了墮落種吧?這點事,我、45號和46號早就發(fā)現(xiàn)了?!?/br> “你、你們是什么時候……”47號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腳下不由退了兩步。 “你被武術(shù)背心抓住的時候?!绷秩茮]有看他,“你一直保持著面無表情的樣子,是因為只有這樣,你臉上那些不屬于人類的橫生肌rou才沒機會顯露出來??墒钱?dāng)你被掐住了脖子的時候。你臉上所有的肌rou都根根浮凸分明了……廢話也說得夠了,你如果在十個數(shù)內(nèi)從我眼前消失,我就看在副本的份上留你一命?!?/br> 47號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臉,幾乎沒有多加考慮,轉(zhuǎn)身就飛奔而逃。 在他也徹底不見了之后,林三酒站在原地,一動沒動地等了半晌,這才忽然輕輕地出了口氣。 也有一會兒了,小橙和慶慶到現(xiàn)在都沒有出來,大概兩人是真的死了。 想了想,她轉(zhuǎn)頭找了一圈,抬步朝當(dāng)時季山青告訴她的那一棟樓走去。(。) PS: 今天更得早,是因為明天要更得晚,不要管這個邏輯哪里不對了。明天朋友請我去吃自助,誒嘿嘿,放心,我會盡量活著回來的! 剛才開頁面突然發(fā)現(xiàn)nnolivia給賞了一個錢罐,哎呀好高興~原本以為周末都沒人了,原來還是有~啊哈哈,明天登榜又有望了? 謝謝嫣然小調(diào)、橋本漢子、海棠暈嬌、水無月千梓、雪蛋、貓吉祥、大紫魈兒、蛋孫、大爺、蜥蜴、KRAY鴨鴨等大家的打賞,誘惑D旋律、幽靈無心、太陽雨夏的月票!我就奇怪了,評論區(qū)是不再顯示月票了嗎?我只能從本書月票那里看見三個人…… ☆、453 酒氣熏天的的信息來源 季山青當(dāng)時跟她約好的碰面地點,就在離哈瑞農(nóng)場不遠(yuǎn)的一棟商用大廈里,從“雜草門”慢悠悠地走過去,只怕也要不了十分鐘—— 然而林三酒已經(jīng)在夜幕下轉(zhuǎn)了快兩個小時,來來回回地從哈瑞農(nóng)場門口經(jīng)過了十多次,卻始終也沒有見到當(dāng)初的那棟大廈。 “難道是我記錯了?” 她自言自語地嘀咕了一句。 那棟大廈大概是在末日來臨前才新建成不久的,因此雖然瞧上去污糟破敗,但總體狀況還算不錯;更何況,她自己也在大廈里呆過一個星期,明明記得那棟大廈就在這里—— 然而此時在大廈原本的位置上,卻只是一個門窗破碎、幽暗臟污的店面;店后面是一片積蓋了厚厚黑灰的停車場,無論怎么瞧,也沒有大廈曾存在過的絲毫證據(jù)。 要不是來自于精神分裂的癥狀都已經(jīng)消失得差不多了,林三酒真要以為自己看見的都是幻象了。 ……不可能有錯的??? 想了想,她一咬牙,干脆決定冒個險。 “季山青——!”她抬高了嗓音,高聲呼喊著,“季山青,你在哪里!” 女性悠長清亮的聲音,在林立的高樓與廢墟之間回蕩著,在一片片樓墻上撞擊出了隱隱約約像是“季山青”幾個字的回音;只是林三酒側(cè)耳聽了一會兒,直到她自己的聲音徹底消失,夜空中也沒有傳來一絲回應(yīng)。 ……季山青似乎突然失蹤了。 如果說她對于“分離”早就已經(jīng)司空見慣了的話,那么跟季山青的失散,可以說是叫林三酒萬萬沒有料到的——他明明是自己的禮包??! 更何況,他這個人又謹(jǐn)慎又聰明,沒有必要的話,在等待過程中他也絕不會離開大廈的。 “從各種意義上來說,他應(yīng)該都是一個物品才對……”林三酒努力整理著自己的思緒:“他可能會出什么意外呢?” 更重要的是,當(dāng)她從這個世界傳送走的時候,季山青還會跟著她一起走嗎? 季山青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非常古怪的事。因此她也不知道能不能用常理去推斷;如果他跟一件物品完全等同的話,那么還不如早把他卡片化了算了呢……有幾分焦躁地直起身子,林三酒在樓群之中又找了幾圈,然而仍然什么人也沒看見。 也不知道算不算安慰。在陳年的碎木、磚頭、垃圾和塵土里,她沒有看見任何新鮮的血跡,或者是干凈的衣服碎片——而且,林三酒并沒有收獲任何“獎勵”。 ……不過當(dāng)然,這也有可能是因為她把禮包給“弄丟”了的關(guān)系。 ******。 在心里罵了一句粗話以后。林三酒發(fā)現(xiàn)自己又一次不知不覺地走回了那家店前。 因為墻面裂開了一條深縫,掛在墻上的招牌已經(jīng)脫落了下來,一半都砸碎在了地上、堵住了大門,目光所及之處都被厚厚的臟土給一律蓋成了灰色,連本來是賣什么的都看不出來了。 盯著這家店猶豫了一會兒,林三酒朝前走了幾步,一把掀開了招牌——半個招牌“哐當(dāng)”一聲拍在地上,撲地激起了漫天的塵土;一手捂住了口鼻,她抬步走進(jìn)了店里。 里頭的情況,看起來比外面更要糟糕。半邊房頂塌了下來。壓住了唯一的窗戶,連一點月光都透不進(jìn)來,叫店面內(nèi)部只剩下了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在一股nongnong的、熟悉的臭味里,林三酒叫出了【能力打磨劑】;銀亮的光芒撲滿了半個房間,頓時令她失望地在心里嘆了口氣。 雖然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期望些什么,但顯然,入眼的這一排排擺著煙酒、茶葉的架子,對她而言沒有半點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