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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莫千轉(zhuǎn)、晴朗下午、復(fù)明大使、朵貓貓、朱嵐、tianbain、1251baby、淥波、狩潴帶兎、真非飛、慧眼旁觀、小小書、一一愛魚、米渣大人等等大家的月票! ☆、457 胡子到底有多重要 不光是林三酒,醉醺醺地經(jīng)歷了六個世界的清久留也不得不承認(rèn),刺圖這個人的速度實在是太可怕了——如果“速度”這個詞還能夠用在他身上的話。 所以在他發(fā)現(xiàn)不對、掉頭回來之前的這幾分鐘,就成了二人極其寶貴的逃生時間、也是把他徹底甩掉的唯一機(jī)會;然而林三酒卻似乎毫無所覺地把這個機(jī)會給浪費(fèi)掉了。 “你到底要怎么樣?這兒離便利店未免也太近了吧?”清久留被她揪住了衣領(lǐng)、一路拽進(jìn)了那棟深藍(lán)色的大廈里,此時一肚子都是火氣:“……如果我的心理醫(yī)生沒有死的話,我真想把你介紹給他認(rèn)識認(rèn)識,讓她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自我毀滅傾向。” “我可看不起心理醫(yī)生,不過謝謝你啊?!绷秩撇粸樗鶆拥匕阉丛诹艘粡堃巫由希骸白谶@兒別動?!?/br> 雖然嘴巴里嘀嘀咕咕抱怨連連,但清久留卻始終沒有什么真正的反抗,不知道是因為二人也算并肩戰(zhàn)斗過,還是因為她手里儲量豐富的煙酒。 “三千美金一小時,你會以為她嘴巴鑲了金,結(jié)果說話的人只有我而已?!鼻寰昧艉豢跓?,含含糊糊地說:“……對了,你到底要我的什么東西?” 林三酒沒出聲,只是往桌上碼了一瓶又一瓶的清水,最后還從酒店收來的大包里翻出了一塊香皂。 “別動,先給你洗洗臉?!彼兆×饲寰昧舻南掳?,將清水緩緩地澆在了他的臉上:“……你付得起三千美金,怎么會淪落到喝不起酒的地步?” “很簡單,”清久留向前探著身體。好讓水直接落在地上:“領(lǐng)獎之前喝個爛醉,把圈里人和媒體都得罪一遍,再加上投資給你的好朋友,最后就成功地窮了?!?/br> 從那一臉又臟又亂的胡子上看來,他足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清理過自己了;當(dāng)林三酒給他搓出了一臉肥皂泡泡的時候,清久留甚至舒服得瞇起了眼睛。 “看,干干凈凈的不是很好嗎?等等啊?!敝钡接妹聿粮闪四?。林三酒仍然攥著他那一把長胡子沒有松手——清久留剛剛有些困惑地睜開眼,正好看見面前的女人手里銀光一閃;只聽“咔嚓”一聲,剪刀就干脆利落地剪下了一把他的胡子。 “你干什么!” 他蹭地一下跳了起來。 “你說。這些夠不夠擋住我的臉?”林三酒沒理會他,反而捏著一把還散發(fā)著皂味的胡子在自己下巴上比了比:“……嗯,腮幫上還需要一點(diǎn),你過來。讓我再剪一些。” “你以為在剪羊毛??!”清久留有點(diǎn)痛心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發(fā)現(xiàn)她剛才那一剪子讓自己下巴上的胡子短了。兩邊卻還毛發(fā)飄飄,形狀跟一個倒v一樣奇怪;想了想,他嘆了口氣,只好又把側(cè)臉伸了過來:“……你剪吧。拿這個換酒,倒還不虧。” “當(dāng)然。那個刺圖沒看清你,所以主要找的是一個女人?!绷秩菩Σ[瞇地又是兩剪子。給自己湊夠了足夠的胡子。“等我把這些粘上,咱們再換一身衣服。就算從他面前經(jīng)過,刺圖也未必認(rèn)得出我們了?!?/br> “這的確是一個辦法。”清久留難得地夸了她一句,“畢竟那個家伙看起來似乎有些傻,應(yīng)該很好騙。” 把胡子粘上的實際過程,其實比林三酒想象中的要困難多了;所幸清久留在劇組里時接觸過不少各種各樣的道具,二人一起忙活了半天,總算是把她的下半張臉給遮成了一片胡須。 由于眉眼、身材仍然太過女性化,林三酒干脆從某個總裁辦公室里扯下了一大片黑色窗簾,將自己從頭到腳都給罩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露出了一個胡須濃密的下巴——配上她近一米八的身高,看起來總算像個男人了。 在膠水干了以后,林三酒的第一件事,就是從頂樓往下、一層一層地尋找起了季山青的痕跡。這也是另一個她為什么不能與刺圖硬碰硬的原因——畢竟她還不知道季山青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人又去了哪兒;為了禮包著想,她現(xiàn)在可承受不起什么意外。 叫她意外的是,清久留在考慮了一會兒之后不但沒走,反而留了下來,要幫她一起找。 “你想啊,”他撓著自己一臉像被狗啃過一樣、坑坑洼洼的胡子,非常誠懇地說道:“……我就算走,也只能背個十多瓶酒走而已,幾天就喝完了。有你在就不一樣了,你等于是個會走路的煙酒庫——反正我也沒有地方要去,沒有事要做,不妨先跟著你一起好了?!?/br> 就在林三酒有點(diǎn)哭笑不得的時候,他又一邊撓著臉、一邊說道:“……你那個從酒店搜來的包里有個剃須刀,你讓我先去把胡子刮干凈了再說;猛然被你剪短了,還真不舒服?!?/br> “行,一會兒我們在剛才剪胡子那兒匯合。”林三酒囑咐了一句,“我先繼續(xù)往下找了?!?/br> 由于不知道季山青到底有沒有時間留下訊息、留下的又會是什么樣的訊息,所以連林三酒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找的是什么;她只能將精力專注于尋找“不屬于這里的東西”——只是一連找了兩層樓,也仍然什么線索都沒找到。 “奇怪了,也沒有最近打斗留下的痕跡啊……”越往下找,林三酒越覺得希望不大,所以干脆又回到了季山青當(dāng)初告訴她的那一層樓,伸長了脖子朝窗外望去?!斑@人到底跑哪兒去了?” 也不知道清久留那邊有沒有什么發(fā)現(xiàn)——這個念頭剛一升起來,正好她身后的門就被推開了;林三酒轉(zhuǎn)過身,一句“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了”還沒出口,立刻緊緊地閉上了嘴。 刺圖陰沉沉的一張長臉上,一雙瑩黃的蛇瞳瞇成了兩條細(xì)縫。 “你是什么人?”刺圖聲音有些嘶嘶作響地問道。“……來這里干什么?” 他果然沒有意識到自己面前的人是誰。 林三酒目光一掃,發(fā)現(xiàn)他肩上已經(jīng)空了。不知道那個矮個子去了哪里。 相比男性的聲音來說,她的聲線也太過清亮了;壓低嗓音什么的大概只有在電影里才行得通——林三酒猶豫了一瞬,什么也沒說,只是退后了一步,叫出了【錄音機(jī)】。 “噢?”刺圖黃澄澄的眼睛一下子睜開了,“想打架?太好了,我正憋屈著——誒。等等?!?/br> 林三酒盯著他。手仍然警惕地按在了錄音機(jī)上沒有動。 “你看起來……”刺圖歪著頭,仔仔細(xì)細(xì)、上上下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