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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莫千轉(zhuǎn)(還有你的包)、星の未央、黑肚羊、插頭、果然多等大家的月票,我只寫上了一部分…… 蘇俄紋身部分的資料來自X博士的蘇俄紋身研究,很有趣,也有點重口味…… 明天不想寫了,想出門取材五年。 ☆、467 廚房清潔噴劑 空氣里的寒意仿佛帶了重量,沉沉、冷冷地凝結(jié)在了房間里。 沒有一絲氣流,也沒有一絲聲響,只有越來越陰冷的空氣緊緊地包裹著皮膚;連林三酒的呼吸都不由停滯在了胸腔里。 又一團白氣從她的耳旁吹了出去,這一次更近了。 身后是一片死寂。 直到林三酒忽然發(fā)出了一點聲音時,這窒息一般的死寂才被她攪動了起來——忍下了聲帶的顫抖,她筆直地望著玻璃門外的宇宙,低低自言自語了半句:“……奇怪,他人呢?” 一邊說,她一邊朝前邁了一步,走近了玻璃門——如果不是死死地繃住了每一寸肌rou,她甚至覺得自己沒有進化過的雙腿會一下子軟下去。 林三酒在玻璃上留下的倒影身后,隱隱約約地映出了一條顏色慘白的輪廓來。她死死地盯著那條輪廓線,將一只手輕輕地放在了玻璃門上。 那條輪廓線微微抬了一抬。 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倒影了! 這個念頭一閃,林三酒一手撐住玻璃保持平衡,一腳立即朝后踹了出去——她這一腳本應(yīng)落在對方的膝蓋上,然而那男人反應(yīng)極快,往后一退就躲開了她的靴子,反而順手一把抓住了她的腳腕;林三酒心臟一緊,猛地一個擰身,手里的酒瓶在空中劃了半個圓,“當(dāng)”地一聲砸碎在了那張變形崩潰的臉上,酒液登時從空中四濺了出來,淋了她一身。 在那男人爆發(fā)出一聲低吼、捂住了臉的時候,林三酒使勁抽回了腳,手指飛快地在玻璃門上摸索著。想要打開門鎖。她身后的走道已經(jīng)完全被那男人給堵住了,留給她逃向門外的時間,只有幾秒而已—— 然而手指才剛剛摸到了門鎖,后腦猛地傳來了一陣劇痛;她的頭發(fā)被一只手死死地攥住了,仿佛要把她的頭皮也一起拔起來似的——林三酒不由自主地朝后仰起了頭,聽見那個男人在耳邊用氣聲說道:“……我吃痛的時候,會很生氣的?!?/br> 一股掙脫不掉的力量拽著她的頭發(fā)。把她朝后拖去。林三酒不自覺地從喉嚨里發(fā)出一聲嗚咽,指尖仍然使勁向前伸,終于勾住了鎖——幾乎在鎖芯發(fā)出了“咯噠”一聲的同時。那男人也一把將她扯倒在了地上。 “……頭一次來意識力星空嗎?”重重砸在了一地的酒瓶碎片上,渾身登時陷入了鮮明的痛意里;即使這樣,林三酒依然感覺到一陣陣熱熱的鼻息撲在了她臉上:“真可惜,這也是你最后一次了?!?/br> 頭發(fā)好不容易被放開了。她急忙撐著地板想要爬起來;只是在失去了進化能力之后,一個俄羅斯黑手黨和一個公司女職員的體力差距就實在太過懸殊了——那男人一腳踩住了她的頭發(fā)。在她半聲猶如掐斷了氣管一樣的抽氣聲里,對方沉沉的一拳就已砸上了林三酒的咽喉。 痛已經(jīng)不足以形容了——當(dāng)林三酒眼前好不容易再次出現(xiàn)了模糊視像的時候,她幾乎能感覺到自己的喉管已經(jīng)被擠進了腦子里,好像即將碎成兩段;眼看著那只拳頭又一次要落下來。她拼著頭皮的劇痛,使勁翻了半個身——一直以來被她攥在掌心里、扎得她指縫里都是鮮血的碎玻璃片,終于深深地吃進了那人的小腿里。 在對方一聲痛呼的空隙里。林三酒迅速地跳了起來,幾步就撲向了玻璃門。一把拉開后就沖進了木走廊上;身后立即響起了沉重的腳步聲,緊跟著她也沖了出來。 拼命地順著木走廊朝前跑了一會兒,林三酒的肺里火燒火燎地疼了起來,然而她根本沒有功夫去管了——因為木走廊馬上就要伸展到了盡頭,在它之外,是茫茫的一片宇宙星空。 一旦脫離了這間房子的范圍,她只會更快地落到那男人手里去。 當(dāng)她停下腳的時候,身后拐角處已經(jīng)露出了那男人的半個頭;林三酒左右一望,一顆心登時提了起來——她身邊是被自己鎖住、又用沙發(fā)堵上了的大門,根本進不去,而那扇被打破的窗戶卻在她身后五六步遠的地方。也就是說,她現(xiàn)在必須迎著那個男人跑回去,才可能鉆進窗子里去。 再猶豫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林三酒狠狠一咬牙,掉頭就朝回跑;那一張被梅毒侵蝕得潰爛了的臉越來越近、迅速地扭曲成了一個坑洼不平的笑容。二人距離迅速地縮短了,眼看對方馬上一伸手就能抓住自己的時候,林三酒驟然一個擰身,就朝木走廊外撲了出去。 一離開木走廊,立刻又會恢復(fù)成意識力形態(tài)的星辰——那男人反應(yīng)快極,林三酒剛一動身,他立即也縱身一躍,當(dāng)先躍出了走廊,一下子在黑暗天幕里亮起了慘白的星光;然而林三酒的雙腳卻在即將掉下木地板前,死死地抓住了邊緣。 一秒也沒浪費,她轉(zhuǎn)頭就投身進了窗戶里。 “你這——” 那男人在空中迸出了兩個字,馬上也化作一道白芒又一次沖回了房子,一挨著木走廊的邊緣,他迅速再次化成了人形,朝窗戶沖了過去。 林三酒此時大半個身子都已經(jīng)鉆進了房子,只有一雙腳還留在外頭,當(dāng)她感覺那人又一次抓向了自己的腳腕時,她立刻使上了拼命的勁兒一陣踢踹;直到那男人被她一腳踹中胸口退后了幾步、她也借機落在了地板上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一直在無意識地嘶叫著。 “哈,這不是回到起點了嘛?!蹦莻€男人喘著粗氣,從木走廊上直起了身子?!啊腋淖冎饕饬耍趧儕Z掉你的潛力值以前,我要用針頭和尿,在你的腦子里刺上紋身……噢,你可別以為我做不到?!?/br> 一邊說,他一邊慢慢地走向了另一邊。從木走廊上就再次看不見他的身影了。 阻擋了侵入者的墻壁,同時也阻擋了林三酒的視線,叫她不知道那個男人的準(zhǔn)確位置;上一次他就是用這個辦法將她引去了房后,卻從正門邊上的玻璃窗進來了。然而林三酒仔細一想,卻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只能被他牽著走——這棟房子里的門窗入口太多了,她只能在各個入口之間疲于奔命、防不勝防! 這叫什么好房子? 林三酒忍不住又一次暗暗罵了一聲,腳下停也不敢停地沖向了后方。從書房、后門處都沒看見那個男人的影子。她立刻又回頭進了客廳——幾乎當(dāng)她的目光剛一落在那扇正呼呼灌著冷風(fē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