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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道具或許確實(shí)是真的……不過有一點(diǎn),你們都忘了?!?/br> “什么?”靈魂女王好像才從夢里醒過來。 “我jiejie一向都把道具收在她的能力里,不拿出來就不能發(fā)動?!奔旧角嗦犉饋砗孟窈芷v,最后一個字甚至低得叫人聽不清。“她在掉進(jìn)水里之前,沒有來得及研究身上的物品……所以那時她根本不會把花名冊拿出來救命。” 宙斯的笑聲更清楚了,他聽起來十分高興似的:“誒呀,你還是這么聰明。” 沒有人出聲。 “沒錯,我在成神之前不是什么養(yǎng)人啦?!?/br> 林三酒宙斯——沒錯,確實(shí)是林三酒變成的宙斯了——朝眼前的一群人望了望,露出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笑容。“成神以前,我是一個大家都覺得很善良的人呢?!?/br> 木辛猛然只覺自己的脊梁骨被電打了一下,激靈靈地炸起了一片雞皮疙瘩;他還沒有把所有的碎片組合在一起,但是當(dāng)他自己意識到的時候,他一句話已經(jīng)脫口而出了:“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那一個人了?” “當(dāng)然不是。”宙斯聳了聳肩膀,“從她以前的表現(xiàn)來看,我恰好是她的反面?!?/br> 卡爾·榮格的那一句話像是銅鈴一樣,再次在腦海深處尖叫起來。 原來如此……木辛低低地吐了一口氣。 季山青第一次注意到那塊圓形傷疤的時候,他也在旁邊。這個細(xì)節(jié)被埋在了他的記憶里,他一直沒有想起來;在聽了黑格爾的話以后,或許他的潛意識已經(jīng)隱隱地察覺到了真相——林三酒變成了宙斯的真相。 那么,他想起卡爾·榮格的那句話,是一種預(yù)言么? 木辛決定驗(yàn)證一下。 “以前越善良,變成宙斯以后就越黑暗,是這樣嗎?”他輕聲問道。 林三酒宙斯舉起一根手指,抵住自己的下巴,裝模作樣地想了一會兒。 “說我黑暗,有點(diǎn)傷人心呢。不過仔細(xì)想一想……”他笑了,一拍手,“好像就是這么一回事?!?/br> 仿佛生怕大家不相信他這一句話似的,宙斯又加了一句:“這一點(diǎn),我還可以證明給你們看喲!” 木辛汗毛一立,下意識地朝季山青看了一眼,沒想到二人的目光正對上了——二人仿佛都本能地感覺到,事情要不妙了。 “比如說,林三酒辛辛苦苦想要隱瞞的事情,現(xiàn)在我可以全部告訴你喲,小師師?!敝嫠雇徇^頭,朝人偶師笑道:“你不用再和女王討論他的名字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的名字不是李山青,確實(shí)是季山青。林三酒總是說漏嘴,不過我想她應(yīng)該沒告訴你,他就是林三酒在星空游樂園里贏得的終點(diǎn)禮包吧?” ☆、649 虎口奪食 什、什么意思? 宙斯的話像一波充滿迷霧的風(fēng),將疑惑吹上了每一個人的面龐。當(dāng)中或許又屬木辛最吃驚迷?!M管他也不很清楚,自己到底在吃驚什么。直到靜謐中忽然響起了一陣輕輕的、古怪的“咯咯”聲,他才終于醒過了神;一回頭,他發(fā)現(xiàn)聲音的來源正是季山青。 季山青牙關(guān)好像不受控制似的敲擊著,盡管她看起來已經(jīng)用了最大努力試圖穩(wěn)住自己了;她面無血色,蒼白顫抖,看起來就像是風(fēng)暴里不由自主的一片薄雪。 人偶師慢慢地轉(zhuǎn)過了頭。 “女王,”他的聲音低沉愉悅,“如果宙斯開始了攻擊,你能替我擋住多久?” 不等靈魂女王得出答案,那一個被黑色皮革包裹的影子已無聲地來到了季山青面前。所有人都看見他邁步了,但沒有人看清他到底是怎么在忽然之間走近的;人偶師一邊嘴角勾起半個笑,仿佛能夠即將哼出一首輕輕的曲子——他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看上去如此愉快,如此陰鷙,如此危險。 季山青仿佛已經(jīng)被恐懼虜獲,連動都不會動了,只是僵直在那兒,絕望地被他的陰影籠罩住。 “我不用你擋他們很久,”人偶師歪過頭,神色如同一個天真殘忍的少年。他打量了季山青幾眼,笑了:“大概只要幾分鐘吧?!?/br> 那一個林三酒變成的宙斯咯咯笑了一聲,與其余的宙斯一起抱起胳膊,沒有攻擊的意思,反而似乎正等著他們的自相殘殺。 “等一下,” 木辛想給自己一巴掌。眼看著比賽都結(jié)束了,只要再撐過最后覲神那一關(guān),他就終于可以擺脫這一群麻煩不斷的人物了,他一向能將自己照顧得游刃有余。但是現(xiàn)在他卻一步來到季山青身邊,低聲朝那個穿著黑皮衣的男人問道:“你想對她做什么?” 季山青愣愣地回頭看了他一眼。 人偶師仿佛才發(fā)現(xiàn)原來還有木辛這么一個人,側(cè)頭朝他看了一眼——當(dāng)木辛被他納入視野里時的那一刻,那種深入骨髓的陰寒氣竟叫他猛然生出一個念頭:他再也不想被人偶師看見了。這是一個武力上他毫無勝算的人。 沒有作出任何回應(yīng),人偶師白紙一般的面龐上,血紅粉光忽然深邃漆黑下去;木辛腎上腺素炸開的同一時間,季山青突然顫聲叫了一句:“姐,等一下,我jiejie!” 她或許是想轉(zhuǎn)移對方的注意力,然而卻沒有成功。 “就算林三酒現(xiàn)在就站在這兒,”人偶師陰柔地笑了一笑,“也不能阻止我拆了你?!?/br> 又是這個字眼——這已經(jīng)是木辛第二次聽見季山青與“拆”這個字扯上關(guān)系了。宙斯們低低地又笑了起來,好像在看一出戲。 “不,不……我有個想法,也許能救我jiejie……你如果現(xiàn)在拆了我,你就再也見不到我jiejie了……”季山青好像重新鼓起了一點(diǎn)兒勇氣,盡管聲音還是控制不住地發(fā)顫。 “哦,錦上添花?!?/br> 季山青看起來像是被打了一拳。她退了半步,結(jié)結(jié)巴巴:“你、你忘了么?我姐不是說過,要帶你去找一個什么人……她沒有告訴我是誰,但是——” 后半句話她說不下去了。 誰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人偶師的手指已經(jīng)在季山青的脖子上漸漸收緊,在她漲起的血色映襯下,他那種死人一般沉滯沒有生氣的蒼白皮膚就更刺眼了。“我最不喜歡受人威脅。林三酒犯了一個錯,她告訴了我那個人的名字。我本來救不救她兩可,不過如果你打算用她來阻擋我拆開你的話,那么我很高興送她去死?!?/br> 這感覺像是被山岳壓在脊梁上,毫無希望,無能為力。 眼見季山青氣息越來越稀,就在木辛一頭冷汗,正打算破釜沉舟的時候,忽然在這個關(guān)頭發(fā)覺了一個救下季山青的機(jī)會——靈魂女王忽然sao動不安了起來。 大rou蟲的身子盤旋著轉(zhuǎn)了幾圈,一會兒看看季山青,一會兒看看林三酒變的宙斯;它幾次張了張嘴,又閉上了,焦躁地把身下地毯也擦得沙沙作響。 很顯然,人偶師雖然不在乎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