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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lán)崖、小羊軟綿綿等大家的月票和打賞~!放心吧,林三酒就快要回來了!我都快忘了這個是女主文了…… ☆、658 他欣賞文藝作品的品味原來是這樣的 人偶師一擰身的時候,手臂不由落了下來,露出了橫跨他胸腹的巨大傷口。蒼白的皮膚、漸漸失去血色的血rou,以及沉沉的濃黑,在一眨眼間就閃了過去;緊接著他頭也不回地一擺手,一個小小的什么東西猛地劃破空氣,猝不及防地打上木辛的鼻子,將他重重地送進(jìn)了水下。 人偶師這時才轉(zhuǎn)過身,輕輕發(fā)出了一聲冷笑。 “你以為我受傷了,你就有可趁之機(jī)了?” “你干什么!”木辛一邊在水中撲騰,一邊疼得連嗓音都變了,臉上的血正不斷地被海浪沖走,“你瘋了?回頭,回頭?。 ?nbsp; “我身后沒有人?!比伺紟熉鹆艘贿吤济?nbsp; 木辛不住地拍水,終于重新穩(wěn)住了平衡;他即使在掙扎之中,也不忘了拼命往后退:“你說什么——” 忍著海水刺痛一睜眼,他也怔在了水面上。 人偶師背后的確沒有人,只有空蕩蕩的海面和無知無覺的浮尸。 木辛的面色漸漸白了下去,好像受傷的人是他。 “那、那個……”他又像剛才一樣打了個寒顫,舌頭再一次沉滯起來。“是,現(xiàn)在你背后的確沒有人了……” 因?yàn)槟莻€人在不聲不響之間,已經(jīng)從人偶師背后的海面上挪近了他的身邊,此時正靠在他的耳朵旁邊,朝木辛露出了一個眉眼彎彎的笑容。 人偶師似乎全無覺察—— 直到那個人轉(zhuǎn)過頭,朝他耳朵里吹了一口氣。 “他說的沒錯啦,因?yàn)槲以谶@里哦。” 人偶師下意識揮出的攻擊竟然全數(shù)落空了,只在海面上激起了數(shù)股高高的水浪。還不及海浪落回去,那個裹著皮革的單薄人影已經(jīng)在轉(zhuǎn)瞬之間遠(yuǎn)遠(yuǎn)退了出去,落在另一具尸體上站穩(wěn)了。所那具浮尸竟連晃也不晃,穩(wěn)穩(wěn)地?fù)巫×巳伺紟?;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失去了顏色的幽靈,渾身上下只有黑白二色。 “你太唐突啦,” 不速之客曼聲一笑,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梳理著他金棕色的閃亮短發(fā)?!案愕梦液孟窈車樔怂频?。” 木辛下意識地轉(zhuǎn)過頭,與人偶師交換了一個目光,二人又同時將眼睛落回在了這個不速之客身上。 “看看我,”他微笑起來,仿佛一縷陽光投進(jìn)夏日的森林。“我的模樣,難道很可怕嗎?” 他的模樣不但不可怕,正相反,世上很少有人竟能夠長得這樣俊美無鑄。 如果說宙斯是把漂亮的五官扭曲、放大、擺錯了位置的話,那么這個人可以說是完全抹除了那些錯誤。事實(shí)上,他的長相身材幾乎找不出半點(diǎn)兒缺憾——他笑起來時唇紅齒白;眼波流轉(zhuǎn)之間,就像有夏夜星辰在幽幽地閃光。 “嗯?這樣呆愣地盯著我,是因?yàn)槲疑眢w太好看了嗎?” 這個突如其來的年輕人又笑了一聲,伸手在自己胸口前示意了一下。隨著他在海面上邁出了一步,他渾身赤|裸的健美身體和下方的……一個部件,都一起晃了晃。 水中的兩個男人不得不一直抬著眼珠,以免自己的目光不慎劃向他的鎖骨以下。 “你是誰?”人偶師陰沉沉地問道。 “你們猜一猜,都不是笨人,我想你們應(yīng)該都能猜到?!蹦强∶滥凶硬骈_腿蹲了下來,木辛趕緊擰過頭去,額頭上跳起了幾根筋?!拔医o你們一個提示好了!我現(xiàn)在可是一個喪子的悲痛父親呢……這些宙斯,都是我寶貴的孩子呀?!?nbsp; 他一邊笑,一邊抓住腳下那個宙斯尸體的手腕,像一個手欠的小孩兒一樣,拽著尸體在海里來回劃圈。木辛條件反射似的先看了一眼那宙斯的脖子,見他脖子上什么也沒有,這才皺起了眉頭;不等他開口,人偶師先出了聲:“你是最高神?” 年輕男子點(diǎn)點(diǎn)頭,露出了一個小狗般的笑容,叫人一看就覺得他是打從內(nèi)心里覺得歡喜。 “對,就是我!” 他喜滋滋地說,一甩手將剛才那具宙斯尸體拽起來,反手扔向了身后的大海。水花四濺的“嘩啦”一聲響,不知怎么叫木辛打了個抖。從剛才人偶師叫他去翻宙斯尸體的時候,他就隱隱存了一種古怪感覺,仿佛這中間有一個什么不合理、說不通的地方。但是在今天短短一日之內(nèi)發(fā)生的——拿宙斯的話來說,“劇情反轉(zhuǎn)”——實(shí)在是太頻繁了,加上他無數(shù)次死里逃生之后又一直頭昏腦漲,竟始終想不起來那不合理之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剛才的海嘯……” 剛才那一場席卷天地的大洪水,感覺上就像是整個海洋都被翻了個個兒;除了眼前這個號稱最高神的男人以外,始作俑者不作他想。但是…… 木辛皺起眉頭,忍不住問道:“為什么?你為什么要?dú)⒌暨@些宙斯?”隨著這句話問出口,那種感覺竟然更強(qiáng)烈了些,隱隱地折磨著他,徘徊不散。下意識地,木辛往人偶師那兒望了一眼。那個黑沉沉的側(cè)影靜靜地站著,一動不動。 最高神盤腿坐了下來,伸手劃了劃水,又抓住了一具宙斯尸體。他掐著那宙斯脖子將他拎出水面,笑道:“因?yàn)樗麄兲^分了?!?nbsp; 水中兩個男人保持著目光端正,等待著他的解釋。 “這場覲神賽一開始,跟往年沒有什么不同。大家各施手段啦,明爭暗斗啦……不是很新奇,但也不難看?!?nbsp; 最高神將第二具宙斯也扔了出去,慢悠悠地打了一個呵欠?!捌渌谋荣愐彩悄菢?,老樣子,好多年啦。改一改規(guī)則,也只是新鮮一會兒……怎么說呢?就像一部已經(jīng)演了一萬多集的肥皂劇,或者連載了很多年的。雖然對情節(jié)設(shè)置很熟悉了,但還是會繼續(xù)往下看?!?nbsp; “等、等等,”木辛也沒有料到,自己居然會突然開口打斷了他。“你的意思——你的意思難道是——奧林匹克所有的比賽,你都在看?這些比賽對你來說,只是一個觀賞節(jié)目?” 最高神聳了聳肩膀。他的肩膀、肌rou、胸口,每一處線條看起來都確實(shí)如同希臘的神袛?shù)袼芤话悖鲿称痢?nbsp; “要不然呢?”他一邊說,一邊又一次伸手抓向了第三具尸體。“體育比賽這種東西,你以為是干什么用的啊?最初在希臘,就是為了要將比賽展示給神看的嘛。你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這個觀眾而做的啦?!?nbsp; 木辛輕輕發(fā)起抖來,不知道是因?yàn)檫@一席話,還是因?yàn)橥蝗幌朊靼琢四X海中纏繞不散的那一個疑惑。 “不過,后來因?yàn)檫@個家伙,” 最高神一甩手扔掉了第三具尸體,在抓向了第四具的時候,朝人偶師抬了抬下巴?!坝P神賽忽然變得有意思了。我還是頭一次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