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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山先生",他很了不起嗎?跟你又沒差幾歲,球也投得一般般,你有點(diǎn)出息好不好,老是跟在他后面怎么成長,是男人就想辦法贏過他呀!」嗯,這樣就多一個人能給我喂球了...101清水只是笑,沒敢答話。「喂,不如你投給我打吧!你的變化球也不比東的下沉球差?!怪膊菹胂胱约哼€真聰明,東的變態(tài)下沉球打不到,退而求其次,試試清水的變化球也不錯。「???!」清水錯愕的楞了下。「啊什么啊!」植草才沒讓清水有發(fā)表意見的機(jī)會,把手套塞到他手里,拉著他就往練習(xí)場去。清水也沒敢拒絕,整整喂了三十幾球還是山崎看到后才把他救離苦海。即使這樣,也耽誤了不少時間。這么晚了,不知道東山先生還在不在?清水來到醫(yī)護(hù)室,見門虛掩著便輕輕推開,正想出聲喊人,卻讓眼前景象嚇得連忙掩住嘴巴。只見東坐在桌子上,錦站在他面前,雙手環(huán)著他的腰,二人說了幾句話,錦突然把東的右手舉起來,輕輕在他手指上吻了一下,接著放下他的手,唇落在東的額上輕緩的沿著鼻子到了唇瓣。清水簡直無法置信自己看到什么,連忙背過身去,抵著墻壁平靜心緒。看錯了吧!清水這么想著,慢慢的再轉(zhuǎn)頭。錦的雙手仍然環(huán)在東的腰上,額頭互相抵著,低語輕笑,顯得親昵無間。夕陽低垂,背光中二人的身影彷佛一幅畫般美麗,在那里面,再容不下任何事物...東回到休息室看到清水,笑問:「這么晚還沒走?」「嗯?!骨逅p輕應(yīng)了聲,看著東的眼神有些異樣。東正低頭整理自己的東西并沒有注意,隨口問道:「聽說你被植草拉去喂球了?!?/br>「是。」清水應(yīng)著。從清水的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東的耳后頸項(xiàng),未曬過陽光的耳后肌膚白皙柔嫩如嬰兒一般,衣服下的肌膚又是什么樣的情景呢?「植草挺兇的吧!」東微笑說道:「他雖然啰唆,但也很挑剔,會找你練球就是肯定你的實(shí)力了。」開開闔闔的唇瓣原就豐澤潤美,剛才和錦纏綿后顯得特別滟紅。那美麗的唇嘗起來不知是什么滋味?被那樣的唇吻著又會是什么感覺?清水的遐想不禁無限制的蔓延...「清水?清水?!」東迭聲叫喚都不見響應(yīng),只好拍了清水一下。「啊...不好意思,東山先生有什么事?」清水才清醒過來。「累壞了?」東微笑道:「沒事,我要走了,跟你說一聲?!?/br>「東山先生...」見東要走,清水不由開口喚了一聲。「嗯?」東山歪著頭,揚(yáng)著眉詢問。清水這才發(fā)現(xiàn),那雙狹長的眼睛竟然美的這般懾人,流轉(zhuǎn)的眸光、上挑的眼角竟有說不出的萬般風(fēng)情。被那雙眼睛那么看著,大腦好象突然停擺了一樣...清水脫口問道:「東山先生和錦織隊(duì)長是什么關(guān)系?」東沒料到清水沒頭沒腦問出這么一句,不由得怔在那里。那微微晃動的眼波更是搖得清水心蕩意馳、難以自己。「你們剛剛在醫(yī)護(hù)室...我都看到了...」東臉上神色倒是沒什么很大變化,只見眉頭微微一皺隨即松開,他淡淡說道:「如你所見,就是那種關(guān)系?!?/br>這下?lián)Q清水楞在當(dāng)場,他怎么也沒想到東會承認(rèn),至少...也該反駁或解釋一下吧!為什么能夠這么平靜大方的承認(rèn)?東沒再說什么,只對清水點(diǎn)點(diǎn)頭算是招呼,便自走了。清水望著東離去的方向,不知怎么,眼前不斷浮現(xiàn)的都是那白細(xì)的肌膚、紅瀲的嘴唇、微挑的眼角...讓人浮想連篇的魅惑姿態(tài)..."清水投得不比東差了"、"加油,把東從輪值表上擠下來"、"細(xì)皮白rou的跟個女人似的"、"他有什么了不起,球也投得一般般"、"是男人就該勝過他"...耳邊倏然響起從來不曾放在心上的話語...只要勝過他就行了吧?只要像錦織隊(duì)長那么強(qiáng),即使是男人也可以的吧?但為什么要勝過東?為什么要和錦比?清水心中也回答不出來。102東在這時陷入和上一個球季一樣的困境,右手中指破皮、指甲斷裂對于他的投球產(chǎn)生一定程度的影響,雖然仍然保持極高的勝率,但每一場都投得很費(fèi)力氣。反觀清水,他剛進(jìn)入大聯(lián)盟,又從別區(qū)轉(zhuǎn)過來,這一區(qū)的打者本來就對他陌生,再加上西野隊(duì)的強(qiáng)大火力支持,勝場也是快速累積,比東毫不遜色,但一樣是贏球,清水卻贏得輕松漂亮。清水很快由固定先發(fā)提升到第三號先發(fā),也就是說,他在隊(duì)中投手的位置僅次于王牌澤川和東,這個地位的改變和戰(zhàn)績的支持讓清水對于自己更有信心,在隊(duì)上也不再畏縮羞怯,以前把東視為天神般的景仰心情更是完全淡去。「東,你答應(yīng)今天給我喂球的?!怪膊莩弥鴸|練習(xí)熱身完又粘到他旁邊。東伸出帶傷的右手手指,雖然略帶歉意,還是掩不住捉弄的神情:「抱歉,今天不行?!?/br>植草想他又故意刁自己,抓著他的手指仔細(xì)端詳,傷的果然不輕,忿忿放下他的手,哼道:「真麻煩啊你,你難道不知道手指是投手的生命,竟然沒好好保護(hù)?!?/br>東笑出聲來:「我這不正好好保護(hù)了嘛!」什么意思?一雙大眼睨著東,植用眼神問出疑惑。「減少完全沒意義的不必要投球啊!」東理所當(dāng)然的答道。植草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看到東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這才恍然大悟:「你是指跟我練習(xí)是完全沒意義的不必要投球嗎?」「植草愈來愈聰明了,這就是常和聰明人在一起的良好影響。」東呵呵笑道。「呸!」植草啐了一口,罵道:「你這哪叫聰明,陰險、狡詐、心機(jī)重...哪一個形容詞都比聰明適合你?!?/br>東笑的更歡:「看看,會用這么多形容詞了,還敢說不是我的功勞。」「你個屁!」植草哪里辯得過東,除了這一句,努力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其它半句能駁斥他的話。偏偏東還笑得滿臉得意,正當(dāng)克氣得磨牙時,清水突然走近兩人,說道:「植草先生,可以麻煩你陪我練習(xí)嗎?」植草聽了立時春風(fēng)滿面,頂頂東的肩膀,說道:「看看人家多識相,哪像你個混蛋,每次東拉西拖,一點(diǎn)兒都不爽快。」說完拉著清水連忙往球場走去,一面還叨念著:「還是清水你這家伙好,以后再也不必求東那個小氣鬼混蛋?!?/br>「可是我投的實(shí)在比不上東好,就怕植草先生打不過癮。」清水怯怯說道。「哪里,他不就是個下沉球厲害嘛!那又怎樣?對戰(zhàn)久了,對他球路熟悉還不是照樣打出去,不然你以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