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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試。”黎東源摸摸鼻子,苦笑兩聲。林秋石同情的拍拍他的肩膀。程千里還在旁邊往嘴里繼續(xù)塞東西,他的胃口真是出奇的好,無論遇到了多么惡心人的場景,他都能毫無障礙的繼續(xù)吃東西。這一天結(jié)束的時候,阮南燭的臉色黑的要命,果然和他預(yù)料的那樣,直到離開塔群,徐瑾都沒有回來。其他人見到林秋石他們這里少了一個,還來問了兩句,阮南燭直接說是她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黎東源直到到達住所,都沒敢再來靠近阮南燭,生怕又把他惹毛。吃完飯后才委婉的向林秋石討好了幾句,讓他回去勸勸阮南燭,讓阮南燭別再生他的氣。林秋石哭笑不得,阮南燭這么生氣肯定是有原因的,他可不敢去勸,況且黎東源這人到底是敵是友還有待商榷,他并不想和他表現(xiàn)的太過熟絡(luò)。今天晚上因為徐瑾的失蹤,他們終于能一人一張床,敞開了睡。阮南燭把那面鼓帶了回來,那鼓其實也不算太大,就兩個成年人的巴掌大小。鼓身是漆紅的實木,鼓面是細膩的人皮,敲上去,音色非常的漂亮。阮南燭坐在床邊,摩挲著鼓面說:“等到明天把這個帶過去,應(yīng)該就能證實我的猜測了?!?/br>“話說你當時想說的到底是什么?”林秋石想起了當時爬到塔頂?shù)臅r候,阮南燭想說的話,只說了一半,就被別的事情打斷了。“姐妹是姐妹,情到底深不深就是另外一回事。”阮南燭說,“如果她和她姐的關(guān)系那么好,怎么會不愿意上去看看?”他伸手撫摸了一下鼓面,神情乍看上去,竟是有幾分溫柔。吃完晚飯,大家早早的休息。今天去的地方是塔群,也不知道徐瑾會不會再次出現(xiàn)。林秋石入睡之前就有些不安,躺在床上翻來覆去。阮南燭在他旁邊,輕聲問他是睡不著么。林秋石道:“嗯……”阮南燭便站起來,躺到他的身邊,伸手摟住了他的腰。這個動作他來做,已經(jīng)是十分嫻熟,林秋石的身體莫名放松不少,他含糊道:“為什么每次你抱著我我就睡的特別熟呢?!?/br>阮南燭:“可能我是個安眠藥精?”林秋石:“……”可以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阮南燭在他身邊的時候他會睡的非常舒服,但總而言之,林秋石很快入眠了。他本以為自己會一覺睡到大天亮,結(jié)果半夜的時候,卻還是醒了。醒來之初,他便感覺到了一種帶著涼意的視線,林秋石緩緩睜開眼睛,看見了阮南燭的睡顏,他緩緩坐起,環(huán)顧屋內(nèi)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的東西。然而就在林秋石以為那視線是自己的錯覺的時候,他的額頭突然一涼,一滴水滴,順著他的額頭往下巴上滑了下去。林秋石的身體瞬間僵住,他緩緩的抬頭,看見了一個血糊糊的人形蹲在天花板上,歪著頭沖他露出一個怪異的笑容。林秋石:“臥槽!”即便是有了心理準備,可還是被狠狠的嚇了一跳,林秋石渾身猛顫,強行穩(wěn)住了身體。那東西和林秋石對視片刻,長長的手指沖著林秋石便伸了出來,她的目標很明確,便是林秋石的頭皮。林秋石低頭躲開了她的襲擊,渾身被驚出了一身的冷汗。那怪物的指甲已經(jīng)化為了鋒利的刀刃,只要被碰到,那肯定是要掉層皮。“皮……皮……”怪物嘴里不斷的喃喃著,她黑洞洞的眼神貪婪的注視著林秋石年輕潔白的肌膚,神情幾乎可以用垂涎欲滴來形容。林秋石連滾帶爬的從床上下來了,阮南燭還在深眠之中,似乎完全沒有被影響。萬幸的是那怪物似乎也對其他人不感興趣,沖著林秋石所在的位置便撲了過來。林秋石轉(zhuǎn)身欲跑,跑到門口卻發(fā)現(xiàn)門怎么都打不開。“皮……皮……”面對眼前的囊中之物,怪物咧開嘴滿足的笑了,她發(fā)出咯咯的聲音,從喉嚨里擠出了聲音,“皮……我要你的皮……”林秋石滿頭冷汗,環(huán)顧四周后卻是看了阮南燭放在枕頭旁邊的包。那包鼓鼓的,之前從塔里取來的鼓就塞在里面。忽的心靈福至,林秋石一個轉(zhuǎn)身,朝著那包跑了過去,然后動作迅速的將鼓從包里面掏了出來,用力的敲打了兩下。“咚咚咚咚。”清悅的鼓聲傳了出來,那怪物的表情立馬僵住,隨后像是害怕什么似得,四處張望了一番,便慌亂的從窗戶翻了出去。林秋石看著她逃跑的樣子,終于重重的松了口氣,然而當他低下頭,表情卻再次僵住了。只見柔軟的鼓面上,大約是因為太過用力,竟是被他拍出了一個大洞,而大洞里面,還有一樣讓他目瞪口呆的東西。那是一把漂亮的青銅鑰匙,乍看起來平平無奇,但林秋石卻很熟悉,因為他就曾用一模一樣的鑰匙,打開過門內(nèi)沉重的鐵門。“臥槽!”瞬間明白了怎么回事,林秋石不由心中大罵黎東源這個狗.日的,他是萬萬沒想到黎東源居然會給他們一把一模一樣的假鑰匙!“不過鼓怎么辦啊?!绷智锸谚€匙拿出來后,看著面前破掉的人皮鼓開始頭疼,“能補好么……”他用手掏了兩下,決定放棄,看明天問問阮南燭能不能把這東西弄好。這么想著,林秋石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第二天早晨,林秋石被阮南燭的聲音吵醒了。他一睜眼,就看見阮南燭在教訓(xùn)程千里,說程千里,你丫昨天晚上是不是偷偷玩鼓了!程千里:“我不是,我沒有,這是人皮鼓,有啥好玩的??!”阮南燭狐疑道:“你真沒有?”程千里:“你為什么不信我……”阮南燭:“我倒是想信你,你也不想想上一扇門的時候那個關(guān)鍵線索魔方是誰給擰壞的?”程千里:“那不是我無聊嗎……”阮南燭:“你現(xiàn)在難道不無聊?”程千里差點哭出聲來,因為他的前科,導(dǎo)致自己的說辭一點可信度都沒有,他要怎么解釋才能讓阮南燭相信這玩意兒不是他敲破的。正在程千里悲傷的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坐在床上的林秋石弱弱的舉了舉手,說:“是我……”阮南燭回頭:“哦,是你啊?!?/br>程千里挺直了腰桿正要聽他家大佬訓(xùn)斥林秋石,結(jié)果大佬的下一句話就是:“沒事,下次小心點就行了。”程千里:“????”神他媽下次小心點,他是后媽生的還是充話費撿來的?林秋石也有點不太好意思,趕緊說了一下昨晚發(fā)生的事。阮南燭問他受傷沒有,林秋石搖搖頭,從兜里掏出了那把鑰匙,說:“我從鼓里發(fā)現(xiàn)了一把鑰匙……”阮南燭看見鑰匙沉默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