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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一片慘白……那東西根本沒有眼睛。“閉眼?!比钅蠣T突然道。林秋石馬上聽話的閉上眼睛,他的聽覺非常靈敏,非常清晰的聽到了折頁窗被翻動的聲音。隨后是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像是有什么東西從草地上走了。阮南燭一直沒讓林秋石睜眼,林秋石開始還忍著,后來終于忍不住了,道:“好了嗎?”沒有聲音。林秋石心中一緊,擔心是不是出了什么事,睜開眼轉(zhuǎn)身一看,卻發(fā)現(xiàn)阮南燭這貨居然已經(jīng)睡著了。林秋石:“……”看來這顆安眠藥精不光安眠別人,還安眠自己啊。窗外恢復了平靜,林秋石閉上眼睛睡了過去。第二天,是個陰雨天氣。氣溫有些冷,空中飄著淅淅瀝瀝的雨滴。林秋石和阮南燭早早的起了床,去了樓下的餐廳。一進去,林秋石就聽到王天心和那個姑娘調(diào)笑的聲音,兩人經(jīng)過一晚上的相處關系似乎更近了一步。被王天心勾搭的姑娘,此時正笑意盈盈的和他互喂早餐。林秋石瞅了他一眼,真是佩服這種人。在門內(nèi)這樣的氣氛下都能愉快的約.炮,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個人才。阮南燭跟在他身后也進來了,兩人一進來,就吸引了餐廳里的大部分目光。一些人看的是長相依舊顯眼的阮南燭,一些人卻把曖昧的目光投到了林秋石的身上。林秋石開始還莫名其妙的,直到中途他去上廁所,照了會兒鏡子后突然覺得哪里好像不對……他伸長了頸項,仔細看了看,發(fā)現(xiàn)不知什么時候,他的耳根下面多了一快紅色的痕跡,那痕跡有點癢,應該是蚊蟲叮咬后的結(jié)果,但是他知道這是蚊子咬的,別人不知道的,況且這位置又這么曖昧。林秋石簡直哭笑不得,他用手撓了兩下,感覺更癢了。這玩意兒暫時沒辦法消掉,林秋石嘆了口氣,只能放棄,他洗了手,轉(zhuǎn)身正欲離開,卻看到王天心從廁所外面走了進來。這旅館很小,一樓的廁所只有一個,還是男女混用的。兩人在狹窄的廁所里相遇,林秋石偏了身體,給他讓出了一條路示意他先走。王天心沖著他笑了笑,突然開口:“你為什么要怕我呢?”林秋石一愣。“明明我和他都做的是同樣的事,又何必做出一副我是壞人的模樣?”王天心其實聲音還不錯,又長了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這樣的放在外面也是很招女孩子喜歡的,他伸出手,抓住了林秋石的手臂,道,“對吧?”林秋石知道他是誤會了,他想要把自己的手從王天心手里扯出來,又怕自己力氣太大暴露了身份,于是只能用另一只手拿出手機打字:我們不是那樣,你誤會了。誰知王天心看見這字卻冷笑一聲,道:“你當我傻,你脖子上那痕跡,難道是蚊子咬的?”林秋石:嘿,還他媽真是蚊子咬的。王天心看了眼外面,突然露出邪惡的笑容:“你說,我如果就在廁所里把你辦了,他會不會發(fā)現(xiàn)?”林秋石:“……”他默默的看了眼王天心的并不強壯的身板,心想,朋友,誰辦誰還不一定呢。也不知道是林秋石的表情給了王天心什么錯覺,他笑道:“怎么,這會兒知道怕了?”林秋石眼神在廁所里亂瞟,他已經(jīng)開始思考待會兒要怎么干翻眼前的人會比較解氣。但是就在林秋石打算動手的時候,外面突然傳來了其他人的腳步聲。王天心居然這都不肯放開林秋石,直到阮南燭出現(xiàn)在了門口,眼神不善的盯著他,他才不甘心的假笑了一下松了手。“秋秋。”阮南燭聲音冷冷的,“有人為難你么?”林秋石看了眼阮南燭,兩人目光交匯的剎那,他突然心領神會,在這一刻,林秋石戲精附體,他抽泣著撲進了阮南燭的懷抱,一副我被欺負的好慘的模樣。阮南燭抬頭,看向了王天心。大約是阮南燭的眼神實在是太恐怖,剛才還牛逼兮兮的王天心瞬間萎頓,露出尷尬的笑容:“誤會,都是誤會,我沒對秋秋做什么……”阮南燭道:“最后一次。”他聲音冷如堅冰,“如果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企圖對她做什么,我就弄死你?!边@句弄死你一點不像是在說狠話,即便是靠在阮南燭懷里的林秋石,也察覺出了那濃郁的殺意。阮南燭是認真的。林秋石知道,王天心也知道。于是他慌亂的應了聲,轉(zhuǎn)身就走,連廁所都沒上了。林秋石看著他落荒而逃的背影,簡直想啐口水。“沒事吧?”阮南燭問他。林秋石搖搖頭,然后指了指自己耳根下面被叮咬出來的痕跡。誰知道下一刻,一個溫熱柔軟的東西便貼到了上面吮吸了片刻,林秋石瞪大了眼睛,條件反射的想要將眼前的人推開,阮南燭卻低低的笑了起來,道:“小啞女,你還真當我是什么好人了?”林秋石:“……”大佬,演一下你就那么快樂嗎?“我可也不是什么好人?!比钅蠣T的手指在那處重重的摩挲了一下,引得林秋石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他張口正欲說話,阮南燭卻做了個噓的手勢,示意隔墻有耳。“你要乖乖的聽我話,就就帶你出去?!比钅蠣T說,“你要是不乖,可別怪我把你一個人丟在里面?!?/br>林秋石:“……”差不多就行了啊。阮南燭:“懂了嗎?”林秋石只能點頭。于是阮南燭露出滿意的表情,牽著林秋石的手就出去了。此時此刻,林秋石終于明白阮南燭這貨讓他裝啞女的險惡用心,要是不是啞巴,他還能反駁幾句破壞一下阮南燭的突如其來的表演欲,可現(xiàn)在他是個不能說話的啞巴,等他在手機上打完字,人家阮南燭戲都演完了。林秋石喝完了面前的牛奶,在心中暗暗的感嘆著人心真是險惡……其他人看向阮南燭和林秋石的眼神更加的曖昧,估計也把兩人當做約.炮二人組了。林秋石現(xiàn)在當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只能瞪了阮南燭幾眼。阮南燭很不要臉的說:“別瞪了,再瞪硬了啊。”林秋石:“????”神他媽的硬了。終于把早飯解決掉,林秋石趕緊拉著阮南燭從餐廳里出來了,他們昨天計劃幾天先去那幾個失蹤的小孩家里看看。這鎮(zhèn)子上人口很少,據(jù)說全鎮(zhèn)的小孩也不過八.九個,此時一下子就丟了三個,自然算是大事。阮南燭和林秋石很快就到了第一家丟小孩的地方,和他們一起來的,還有團隊里的幾個老人。那家人看到他們,態(tài)度很冷漠,幾乎是問一句答一句,從頭到尾沒有主